以慰。
叶枯荣欣然答应,两人便在白玉床上换了个相对着的姿势。
晏清翰还未曾好好瞧瞧师兄这处宝穴,如今细细看来,却也瞧不出什么异样。他便不再多想,只伸了舌头从穴口的褶皱开始,沿着内壁一点点向内舔去,谁知他还未曾把舌头悉数伸入,叶枯荣那骚穴中便涌出一大股晶莹的液体,直把晏清翰俊秀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师兄这般竟就潮吹了?!晏清翰难以置信地望着叶枯荣,不由也暗中赞叹起来。
叶枯荣羞得紧,忙转身替晏清翰擦拭脸上的浊液:“师弟,对不起,我”
“无妨,”晏清翰暧昧地笑起来,又伸舌舔去了脸上的淫液:“只要是师兄的东西,清翰都喜欢得紧。”
叶枯荣看得情动,一个翻身又把这诱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6.
云雾缭绕群山环绕的百年宗门内,百里宫灯如红绸绵延不绝,沿着石阶一直到了最高处,那正是沧海阁主的居所。晏清翰素来喜静,身旁随侍弟子相近于无,故叶枯荣一路缓行,除了林中鸟鸣风声,更是半点声响也无。
此时距离他们三人离开那极阴的墓室已经过去了数月,晏清翰归来后又潜心修炼,如今修为更甚从前,已是半仙之体。他既与师弟互通心意,也再没有躲避的道理,便顺势回归门派。而狼王冠缨也作为晏清翰明面上的朋友,私底下的娈宠入住了沧海阁内。
日子转瞬便入了夏,灼灼烈日透过竹叶烧得叶枯荣的心也躁动不安起来。回门派之后,他与晏清翰都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心思去行那风月之事,如今得了闲,便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中偶有清风,吹拂起叶枯荣道冠上的珠链,倒更显得他面如冠玉。他一路小跑上去,刚推开门,却见晏清翰坐在窗前有些奇怪地瞧着他:“师兄,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了?”叶枯荣听他的语气,还以为冠缨也在,左右瞧瞧,却完全没闻到兽人的半点气息。
他走近了些,才发现晏清翰虽是捧着一卷书册在读,但双腿紧紧并着,凝脂玉般的面容上也透出淡淡粉色来,就好像就好像情动时的模样。
叶枯荣想到这里,不禁靠近了些,故意低头往晏清翰脖子里吹着气:“清翰这些日子可想师兄了否?”
晏清翰也不矫情,直接揽住了他的脖子与他吻在一处,半晌才分开道:“想得不得了。”
叶枯荣手如疾电般探入他下身,一下便将那如儿臂粗的玉势抽了出来:“那这是什么?”
晏清翰呜咽着,这下更是整个人都贴在了叶枯荣的身上:“是假鸡巴。”
叶枯荣掂量了下假阳物的份量,只觉得那玩意暖和得紧,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所做,上头滑腻腻的,沾满了晏清翰的淫水。
“不来找师兄,却在这里偷吃假鸡巴?”
晏清翰软软地缩在他怀中撒着娇:“师兄才回阁不久,先镇住下头那些弟子才是关键,咱们的事情,来日方长嘛。”
叶枯荣温柔地又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问道:“那冠缨呢?”
晏清翰答道:“兽脉最近举行祭天大典,他要回去一段时日。”
叶枯荣便笑起来:“难怪我们阁主最近这么饥渴。”
晏清翰娇吟一声,无意识地拉扯着叶枯荣的道袍,眼睛里蒸腾起一片情欲:“师兄”
叶枯荣将他抱在腿上,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轻松地闯了进去。
男人阳物的温暖和假阳物的触感自是无法比较,晏清翰扭着纤腰,贪婪地吮吸着叶枯荣的硬物。
许久没有肏穴的叶枯荣此刻也如鱼得水,在那销魂窟中肆意顶撞起来:“师弟明明,怎么更紧了”
晏清翰惊喘着,断断续续答道:“因为因为修炼修炼的时候重塑了身子”
叶枯荣心中一动,又问道:“这么说来,此处也可称作是处子穴了?”
再次被破身的痛楚让晏清翰疯狂摇摆着头,说不出话来。叶枯荣的阳物如破浪般挤开层层媚肉进入到了最深处的地方,干得他如狂蜂浪蝶般摆动着身子。
禁欲了一段时日的叶枯荣越干越猛,龟头对准晏清翰的骚点一阵旋转摩擦,一炷香时间未到便把高高在上的沧海阁主插射了。
晏清翰高声淫叫着,全身软成了一滩水,趴在叶枯荣身上好一会才缓缓说道:“师兄,抱我进去。”
叶枯荣本以为晏清翰是让他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谁想晏清翰却是指示着他按动了内室的几处机关。只听内里传来阵阵齿轮转动之声,叶枯荣肉棒还硬挺着,随着走路动作一下一下戳刺着晏清翰的内壁,如今见此场景,也有些疑惑:“想不到师弟竟还在此建有密室。”
晏清翰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个不停:“是唔是有个好物什啊要要与师兄分享”
他从前虽也听过许多风月玩法,但终归未亲自尝试过。如今晏清翰邀他共赏,更是听得叶枯荣一阵心痒,大步朝那密道内走去。
晏清翰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