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驰骋时的快感。
“来,我会好好喂饱你的。”
叶枯荣看着那孽根,虽然嘴上嫌弃着,但身体已经不自觉地靠近了过去,舔食着上面的白粥。
他的舌尖从狼茎上扫过,一点点把那勾人心弦的饭粒悉数吃入肚中。白粥的香味与兽人狼茎
上的腥臊味混合在一处,竟让他的后穴也受到了某种感应,微微颤动起来。
冠缨见这个英俊的男人如同小猫一样跪在他的身下替他舔鸡巴,心中更是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如同替猫咪顺毛般轻轻抚摸着叶枯荣的头发。
狼茎周围茂密的黑毛刮在叶枯荣的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冠缨温柔的动作又让他别扭得紧,便抬头瞪了他一眼。
他眼角泛红,眉目间尽是被人肏干的风情,更别说嘴边还挂着未吞下去的白粥,如同男人的精液般让冠缨的阳根立马跳了起来,啪地一声打在叶枯荣的脸上。
叶枯荣一惊,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又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却还是被腹中的饥饿所战胜,又凑上身来继续将冠缨身上的白粥舔了个干净。
末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像是不够似的埋怨道:“你怎么不多煮些,要是饿着师弟了怎么办?”
冠缨笑道:“他只需吃你我的精液便可管饱,来,小娘子再替夫君我含含鸡巴。”
叶枯荣听他如此秽语,险些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谁是你小娘子?!”
冠缨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强行按住叶枯荣的头凑到挺立的狼茎下:“那小骚货如何?”
叶枯荣被冠缨锢着下巴,不得已将兽人的阳物吞入了口中。那肉棒越进越深,直把叶枯荣一张脸挤得变形,却还有大半留在外头。
“唔不行”他脸色通红地挣扎着,牙齿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狼茎。
冠缨冷哼一声,将阳物从他口中抽出:“昔日的沧海阁大弟子,竟连替男人含鸡巴这等小事都做不来。”
叶枯荣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折服了,他捂着胸口咳嗽,对着冠缨你你你地喊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突又听冠缨朝他身后喊道:“不如让技艺高超的沧海阁主来教教你师兄如何?”
叶枯荣骤然转身,这才发现晏清翰不知何时也已经醒了过来。他经过精液的浇灌,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远远看去整个人如羊脂白玉般散发着柔腻的光芒,脸上更是透着淡淡粉色,愈发显得他艳色无双。
“师弟,可感觉身体好些了?”
晏清翰乖巧地在他身旁坐下,伏在他的肩头道:“多谢师兄,清翰已经好多了。”他一面说着,一面竟当真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叶枯荣的阳物。
“师弟,你!”叶枯荣惊叫起来,阳物被小嘴包裹的快感让他瞬时飘飘欲仙起来。
晏清翰松了口,又伸出丁香小舌朝那湿漉漉的马眼上舔了一下,委屈地说道:“师兄,我饿。”
叶枯荣咽着口水,被自家小师弟这放荡模样迷得神魂颠倒,当下便任由晏清翰动作起来,闭眼享受着被舔弄鸡巴的快感:“师弟好厉害”
“嗯?来学着点。”冠缨的声音突然在他耳畔响起,叶枯荣睁开眼,只见冠缨站在叶枯荣身后,身体前倾着,那晃动的狼茎一下接一下地戳刺着自己的唇畔。
“师兄,就像我这样,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扫过柱身。”晏清翰的话语让叶枯荣也有些心动,学着他的动作开始伺候起冠缨的狼茎来。
他的小嘴被狼茎悉数填满,龟头上渗出的液体顺着他的唇畔流下来,弄得他原本俊秀的脸庞淫乱不堪。叶枯荣被晏清翰舔得整个人仿佛都要化了,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只不过是凭着本能,舌头一顿乱动来舔舐口中的阳物罢了。
冠缨面有不悦,像是故意惩罚他似的,挺起身子就将狼茎往他嘴里更深处插去。这一下更是直接捅到了咽喉,将叶枯荣本是淡红色的唇畔磨得嫣红。
叶枯荣只觉兽人特有的腥臊气息充斥着大脑,一点点侵蚀着他麻木的神经,龟头抵在喉咙的触感让他条件反射性地恶心,只得睁着一双眸子哀求般地瞧着冠缨。
晏清翰察觉到师兄的难受,也抬起头来说道:“你明明喜欢他得紧,又何必这般折磨他?”
冠缨却被他这句话激怒了,他喜欢叶枯荣?这不可能,这不就相当于否认掉了这么多年他对晏清翰的思念都是一纸空谈吗?他怒不可遏地将阳根从叶枯荣口中抽出,对准晏清翰的屁眼便捅了进去。
“唔”晏清翰扭着身子,花了好一会才适应他的粗大,但嘴上依旧没有忘记嘲讽他:“爱他就要折磨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
“你闭嘴!”恼怒的冠缨将晏清翰的媚肉挤到变形,周围的倒刺狠狠地刮着穴口和内壁。
“啊!”浪叫起来的晏清翰紧紧搂着叶枯荣不松手,“师兄,师兄”
才刚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里恢复过来的叶枯荣轻轻拍着晏清翰光滑的脊背,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