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上了。
被“抛下”的任纾有些困惑,她拧起眉,见任绎久久没有转过身,她有些着急。
“任绎,任绎,我有点冷。”她用力地睁着眼睛,连醉了都不忘撒谎。
任绎转过僵直的身子,“现在是夏天, ,不冷。”他皱着眉,不知在挣扎什么,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打算将任纾的被子往上扯扯。
他侧坐上床,手刚覆上被子,还没动作,任纾眉眼间立刻染上了笑意,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到任绎的身上。
“看你还怎么跑。”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任绎紧紧抱住,她的脑袋抵在任绎的胸前,两只手从前面环住任绎的腰,还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任绎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你醉了。”
“是的,我醉了。”头埋在任绎胸前的任纾,大力点了点头,像是知道任绎并没有真的生气,所以带着些酒后不讲理的娇气。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任绎闭上了双眼。
“好的,以后你不在,我绝对不会再喝酒了。”任纾乖巧地应道。
见任绎半晌没有反应,这让任纾有些心慌。
“你怎么不说话了?那,我保证,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喜欢,我再也不喝酒了。”
许久,她感受到熟悉的手,轻抚她的头,将她凌乱的发梳理好,这让她心里很是愉悦,这时她又闻到那熟悉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这样香。”她仔细地嗅了嗅,在任绎怀里微微抬头。
“总之,不是你最喜欢的白玫瑰。”
任纾听见空气里传来任绎似笑非笑的声音,悦耳极了,任纾一时被这笑声吸引,全然忘记了要说的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躺着,屋内静得像一潭水,黑暗中,任绎张开口,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要回你的房间吗?”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怀里的人却一个激灵,将他搂得更紧,“不要,你别赶我走,不然,我会做噩梦的……”
又是这般可怜的语气,任绎似乎可以猜到怀中的人,眼睛睁得极大,好像再用力,就会有珍珠似的泪滴坠落。
任纾没有撒谎,她确实接连做了几天的噩梦,每一次,她都在失去他。
“你不要走,也别赶我走好不好?”惺忪的双眼,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头顶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只有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给了任纾极大的安全感,让她几乎就要睡去。
终于,头顶传开低沉的声音:
“明天醒来,你还会不会记得?”
论好姐姐的自我修养<最坏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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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好姐姐的自我修养
第二天,任纾是在任绎的床上醒来的,不过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起身靠着枕头,盯着身上还盖着的不属于自己的那性冷淡的灰格被子,头真切地痛了。
这样热的天,她后背却冒着冷汗,她坐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像是突然回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踮着脚,好似做贼一般,从任绎的房间偷溜出来,回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洗漱。
她换掉内裤,照着镜子的时候,她甚至有抽镜子里的人一巴掌这样的冲动。
她真是个禽兽。
任纾在楼上迟迟不敢下去,又想起来约了许鸢十一点来她家,去附近的羽毛球场打羽毛球,一看手机,已经十点半了,左右逃不掉了。
她换了一套又一套裙子,在房门前踌躇许久,终于推开了门。
今天的楼梯感觉格外的滑,任纾紧紧抓着扶手,走得很慢。
下了楼,就看见任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他今天穿得很居家,白色的卫衣配黑色的裤子。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见她来了,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任纾的心有点凉。
刘阿姨正在客厅拖地,任纾硬是挤出笑容和阿姨打了个招呼,就走到任绎的旁边坐下了。
她双手紧握,想着怎么开头比较自然。
“今天有什么好看的新闻吗?”
老天,多么无知的问题啊。
任绎闻言,转头看了看她,把遥控器递给她,示意她想看什么自己调。
任纾乖乖地接过遥控器。
“昨晚,我……”
我什么?我喝多了?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是发自内心的?是这样吗?
任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瞳孔让任纾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像许鸢送给她爸爸的那串黑曜石。
任纾就这样痴痴地直视他,一时忘了说话。
见她许久不出声,任绎转目光,语气平淡地说,“我昨晚睡在客房。”
任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明明夜里三四点她酒醒的时候人还在房间,为什么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