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头技巧地拨弄她的大小Yin唇,在Yin道口进进出出,她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悦当中。
少女的俏脸红扑扑,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她不安地扭动着道:“啊……啊……好痒……怎么办……啊……”
君天邪见时机已到,抓住她修长的玉腿分至最大,挺动那吓人的大rou棒向前送去,一下子就插个全根尽没了。
慕容雪浑身猛然一震,惊呼一声∶“啊!痛!好痛呀!”
君天邪抚摩着她滑腻的玉ru,安慰她道∶“好妹妹……你忍一下子就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你妙趣无穷,舒服得如登仙境一样。”
慕容雪已痛得粉险发白,眼眶中泪光涌现,但是她果然忍痛不出声。君天邪仍然继续他的挑逗工作,同时把gui头顶住花心,频频跳动。
这一着果然见效,不到一会儿,慕容雪的Yin户里又渐渐痒起来,而且疼痛渐消了。
君天邪见她已黛眉舒展,妙目含春,知道她此时已苦尽甘来,尝出滋味了。
君天邪轻轻抽出,又缓缓的送进去,然援不停的轻抽慢插。
慕容雪的处女Yin道非常狭窄,君天邪需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进出。他采用九深一浅之法,细细开垦着她的小xue。渐渐地,她的玉津流出,Yin道润滑了许多。
君天邪开始用他那巨大的rou棒冲刺着她的Yin道,猛烈地全部插进去,又猛烈地全部抽出来……慕容雪情不由己的两臂紧搂他,出于本能的扭腰摆tun,极力迎合着他。
如此大战了大半个时辰,慕容雪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突然,一股炽热的少女YinJing,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rou壁,gui头恐怕早已被YinJing的推力推到洞口。
受她的少女YinJing的刺激,御女心法全力展开,君天邪吸收着她传过来的阵阵Jing纯的元Yin,加以消化,再度回她的体内,如此几个来回,神功更上一层楼。
慕容雪手脚冰凉,浑身软软的,君天邪知道她已经丢洩了。他被她烫热的YinJing一浇,rou棒更为粗涨,不禁紧顶着子宫口上揉了揉,然后搂紧着慕容雪浑身发颤的娇躯,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下下见rou,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
慕容雪娇声连连,连丢洩了好几次,最后“啊……”
娇喊一声,昏了过去。
君天邪也快到极限了,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滚烫的Jingye射入她的子宫,烫得她玉体一颤。
只见慕容雪气若游丝,还在昏迷中。君天邪知道这是因为她初经人道就受到这么强的刺激,抵受不住,昏过去了。
半晌,慕容雪呻yin一声,悠悠地醒过来。初经云雨后她玉面娇若桃花,更美了。
君天邪贪婪地吻着少女每一寸玉体:“雪儿,舒服吗?”
慕容雪娇羞地低下头,却发觉他的rou棒竟还插在自己的小xue里,她娇嗔道∶“不嘛,你坏死了!”
君天邪又抽动了两下才拔出来,两人相拥而眠。
君天邪骑着飞天马,只见那马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生着两队翅膀,马上端坐一位白衣美少年,肤白如雪,星目深邃,真是翩翩浊世美少年,引得百花宫那些小仙子、美少女们大抛媚眼,君天邪却毫无反映,只顾驱马在花丛中游玩。
“雪儿,我去外面玩一下,过一会儿就回来。”
君天邪向慕容雪抛去一个飞吻,拐走慕容雪的坐骑向远空飞去。
飞了半天,过足了瘾,君天邪从马上下来,找了一家修真界的客栈坐了下来。
修真界的客栈和世俗界自然不同,修真界的酒是仙酒,菜是各种仙禽灵兽,而且客栈里还顺带提供灵丹什么的,简单来说修真界的客栈算是一个吃、住、玩的综合性场所,乃是修真界公认的无械斗地方。就连修魔者也不愿意触犯修真客栈的规矩,而去滋事。
君天邪进了客栈四楼,见到一个俊美“少年”只见她贝齿轻咬饱满的樱唇,轻垂螓首沉思着什么,一点儿也没注意君天邪悄悄坐在她的对面。
“真人,不知道你要些什么?”
一个有着筑基中期的修真者来到君天邪面前,语气恭敬的出声问道。
“来两壶白果酿,再来三个Jing致的小菜,记住下菜的灵物要三百年以上。”
君天邪从怀中摸出一块中品灵石(修真界交换东西用的灵石、仙石)放在桌子上,出声说道。
“是,真人。”
那人一见到中品灵石顿时喜笑颜开,连忙退了出去。
南宫香香凭窗而坐,想起自己偷偷下山,山下虽然热闹,可是却无一个知心人陪自己谈谈心,她禁不住叹气起来。
“这位道兄何故叹气?不如和我喝上一杯白果酿,把酒言欢如何?”
这时,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南宫香香抬头望去,说话人乃是坐在她对面的一个白衣少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俊秀儒雅,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