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将她逾越手指拨下去,还未来得及直白拒绝,对面施妙音已经将自己面前杯子递过去,倒满满杯威士忌。
身材有些rou感的年轻女士将眼神从陆津脸上又再度滑到施妙音面上。很快笑得花枝招展,饱满红唇饮下半杯,再度递还给施妙音,手指挑起一根沾了酱油芥末的明太鱼干,作势就去喂她。
声音低哑似乎真的醉了一般,“我住的宾馆在附近,一会儿和你男朋友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
放浪形骸的邀请同样直白,甚至隐隐将两团好nai用力挺在两人视线中间,伸出舌尖轻轻舔一下唇角。
施妙音一瞬间明白女人口中隐喻,对面男人即便带着一名女伴都是瑕不掩瑜,在这样昏暗拥挤酒吧都能吸引各样优秀女人的爱慕眸光。她都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将这样高高在上的天神拉下神坛。
向哥那句话怎样也不肯离开她逐渐昏沉脑海,她喉咙仿佛绑住一根逐渐拉进钢丝,想要尖叫都不能出声反对。少女顿几秒抬起同样迷蒙透明双眼-
就着对面女人的唇印喝下烈酒。
脸色再度粉墨登场,带了隐隐作假的兴奋。
她启唇呵住对面女人手里的吃食,顺便用牙齿咬住她指尖,轻轻硌一下才坐正身体,明媚笑着睨向对面男人,“如果我男友愿意我当然是双手赞成。”
还未等年轻女士回头像朋友们炫耀今晚猎到-对绝色目标,身旁男人忽然起身拍下现金,直接扯住少女胳膊粗鲁地从高脚凳上拎起。
0走到酒吧门口,少女还在挣扎向她这方向露出求助眼神。下一秒已经被周身Yin鸷男人一掌赏在挺翘tunrou,尖叫一声,掐住腰肢直接扛了出去。
车上气压凝结到冰点,——路开出市区还不肯刹车,施妙音衣服都拉在酒吧,裸露滑腻肌肤被冷风——吹
都竖起汗毛。
原酒醒大半,抱住胳膊委屈喊冷。
陆津在旁边吸掉第二只烟,闻言直接扯过自己后排外套,劈头盖脸扔到她身上。施妙音裹进宽大衣物遮掩裸露胳膊。又睨着他在她摇晃视线中不停变换位置的侧脸撇嘴道:“都说我不喜欢闻烟味!”
陆津冷嗤一声将唇间那点星火扔出窗外,刀锋般下颚仍然崩得很紧,目不斜视。
周边山路越来越漆黑,时不时有古怪的风声从车底呼啸而过。施妙音心口酸涩,终于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他右侧手背,小声求饶:“我知错了*。别不理我。
车子猛地转弯,顺着一条空旷小路行得歪扭。
一脚刹车踩下去,陆津才怒气冲冲拍下车门,从后备箱向她扔-~瓶水,Yin沉道:“嘴给我漱干净。
叛逆行为来得快去得也快,喝酒时发泄般的快意此刻都凝结成胃中苦涩。她双腿站不稳也没人来扶,只得抓紧水瓶靠在身后车门上,手腕发软的拧了一下掌心瓶盖。
可是用力半天也没能撼动蓝色塑料螺纹半分,对面男人背对她的宽阔脊背好像针一般刺进她心口,空荡荡的大风穿透她身体,用力蜷缩双臂也挡不住的凉意。
“打,打不开。”她话还没嚷完,自己先流出两滴眼泪。
泪水一开闸就止不住了,她用尽全力在想象中把手中瓶装水用力掷到男人身上,可现实那只水瓶只是虚虚的跌落,之后“咕噜噜”十分没出息地,滚到他鞋边被他直接踩住。
好像她这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事出突然,本来已经在准备开房酒店订好鲜花蛋糕,帮小混蛋庆生。可眼下车子已经开出百余公里,凌晨时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去找18跟蜡烛与Jing致蛋糕?
陆津在后备箱翻腾一阵,才好不容易将手中火柴塞进三姑之前装袋的巧克力派中。可是在红磷皮上摩擦四五下,火焰都被胡乱冷风直接吹灭。
正要探出身体管施妙音索要她兜中防风火机,就看到车旁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好似被世界上最坏的恶人欺辱。
可惜恶人今天真正不知所有一切少女复杂情绪起源于何,皱眉踩住脚下水瓶,脚尖一勾重新俯身握紧手里,单手打开瓶盖走过去塞进她怀里。
见她哆哆嗦嗦的喝进去仔细鼓起双腮弯腰漱口,才缓一口气用拇指擦掉她眼下泪水,在唇间吮一下问:“怎么?没跟人去成酒店就这样伤心难过。要不要我现在把车开回去?”
施妙音羞得面皮殷红,天知道她哪里见过三人行的场面,根本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把面前男人分享出去,刚才只是邪火发作。
眉眼触到他手里歪歪扭扭“生日蛋糕”时,都愉快地舒展起来。她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他的铂金火机,用手掌围住两人中间缝隙,抽搭一下小巧鼻尖,才娇滴滴的装傻:“才不呢。这一行都住星级酒店,露营帐篷都没派上用场,怎么说今晚也不能辜负三姑一片心意。”
老天有眼,此刻周遭的风声都安静下去,火光照亮昏暗中两人面庞。火柴被“刺啦”一声点燃,好像少女心花怒放声音,之后又嘟唇将一小簇火焰吹灭,握紧双手虔诚许愿。
今年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