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边缘的松紧,那处有淡淡的漆黑毛发,越向下越有加重趋势,猛吸一口气,手还没来得及扒开这寸布料,巨龙惊醒,一掌抓住她还微微shi润头发,将窥探宝藏的人提出被子。
施妙音捂着发痛头皮,吓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干,干爹?”
陆津眉眼仍然紧锁,似是梦魇,双臂将她狠狠缠住压在身低,不知所云的讲着梦话。
她跳出嗓子的心脏好歹归位,耳朵凑过去听他是否口渴要水,又想要去吻他的唇珠,可下一秒一颗心又被扔进万丈深渊,昏睡醉酒男人分明在喊另一个女人名字,他说“阿霞,不要怕。”百般柔情蜜意,只为那一个女人。
翌日就是年二十九,连贩毒生意也要修业整顿,一年到头在忙的帮派兄弟也要归家过年,有陆津和忠老一句话,大家心中有奔头,便也很快和睦一堂。
昨天夜里施妙音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猛地挣开陆津双臂,逃命似的往一楼客卧跑。
一夜将指甲边缘咬得参差不齐,早上肚子饿了才肯板着一张小脸出来见人。
可惜她同陆津闹脾气,陆津压根不知晓也不在意,正端坐在桌上与黑子讲生意经,面上冷冷清清,眼睛都未曾往这里斜上一斜。
黑子见状已经冲她招手指了指桌上松软甜点,黑森林,红丝绒,可松饼.上还浇了琥珀色的枫叶糖浆和绵软nai油。桌上还搁一杯温热牛nai,也不知道在微波炉里滚了几遍,上头都飘了一层厚厚nai皮。
施妙音的胃口至今还学不会矜持,很快违背主人意志大声嘶吼,黑子顿时大笑:“来上槽了。”
陆津这才看她一眼,只一眼,但她分明捕捉到某种冷冰冰的嫌弃和讽刺。
双手握成拳头,她火气直冲天灵盖,咬牙冲黑子吼:“你才是猪!”
“呦?猪还知道吃饱了养膘留着过年卖钱,你会干嘛?就知道给津哥找麻烦,叔伯场合大小声,你以为你真的厉害?”说着黑子嘬一下两只门牙中间缝隙,不客气往地上吐一口痰,大掌指过来道:“来,你过来来!”
这下陆津撇到地上脏污脸色更加难看,他喝住黑子时黑子还不解气,“我好心好意叫她吃饭,你瞧她什么态度。大早上给谁脸色看?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地位,昨天喝几杯酒叫几声陆小姐还真他妈飘了?”
陆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出一声,嘴角勾起来直接扇他脑后一巴掌,“你他妈真是闲事当有趣,还跟她呛呛上了。”
漆黑眼珠滑向眼角,再度飘回去,嘴中同样没当回事地说:“不饿就别吃,还得人请,谁惯谁毛病?
黑子很快噤声,之后又嘻嘻哈哈的转过去给陆津手中白色烟头点火。
任凭施妙音一张脸红红白白,尴尬恼怒地自顾自站着,屋里两个男人再没稀罕搭理她。
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的身份。
吃他用他,在外人面前叫他一-声干爹,可又身无账本,只是他对外掩饰的一块不甚光鲜的破烂塑料。
听起来实在是个恼人心烦的拖累,更远没资格对他情史态度生气。可她就是嫉妒到骨头缝里,一颗心又卑微到尘埃里,很快涨红脸色饭也不吃跑出陆家大门。
第三十五章:嘴贱
黑子虽然深度贯嘴贱毛病,但余光一直看着被晾在一旁的施妙音,正在饮一罐陆津递给他的冰镇德国啤酒,嘴里大口咀嚼空运来的新鲜鱼子酱,有些担忧陆津这次答应忠老一同前往泰国事情,虽然外人不知,但他作为陆津心腹,自然明白陆津手无它物,根本实则一出空城计,调虎离山,想除掉向哥忠老一派,要担好大风险。
“要不然还是算了……我昨天晚上眼皮猛跳,怕是凶兆。干脆多分他们一点……”
玄关有风吹进来,黑子回头瞥见一抹白色影子飘出去,拧眉正要起身吩咐小弟把人拦住,对面陆津挥一挥手随她,倒不是很担忧她将听到事情出去乱说,手边已经撕下一张纸巾边缘,沾着茶汤按在黑子眼皮,取意白跳,吸一口烟盖住眼帘道:“不做掉他们我一日没有好觉,你怕就不要来,倒也是该成家年纪。”
“上次见到你阿妈还在我耳边念叨隔壁村子的黑妹。”
黑子咳嗦一声啤酒直接从鼻孔喷洒出来,他不好意思用几张纸巾抹了桌子又来擦自己鼻孔,皱眉道:“我阿妈老年痴呆,隔壁村子那几个外来缅甸妹一个个膀大腰圆,脸上毛孔像芝麻一样大,我怕造人计划还未进行一半,已经一屁股被她们活活压死……”
陆津嘴上笑出声音,手指扣在桌面两下,眼睛看过来时没什么表情,但声音听着别有深意,“怎么,你这德行还要挑剔?一定要高挑身材,小麦肌肤,最好脸上长一对甜酒窝?”
黑子笑意凝结在脸上,被陆津看得咽下一口津水,他肩膀颓然沉下去,半晌才哭笑不得讲:“津哥你别逗我,阿霞那时候就跟我讲,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认你当老大那天,你的东西,我从不敢肖想。”
“我没有……”
“没有恨过我?还是没有怨过我?”陆津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