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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人刚走到拐角,就被隐藏在黑影里的黑子一把掐住喉咙,她吓得张开嘴巴大叫,可是只能发出气息起伏的声音,还没有不远处门口一名高声叫床的婊子声音大,她眼睛胀大,手急忙拍上黑子仿佛钢筋的胳膊,打着口语嘶哑道:“是我,是我啊黑哥。”
黑子手慢慢松开,扔她在角落才抱臂狐疑开口:“今天晚上你当值,跑到这里干鸡毛?”
“想通了?舍得赔上你这身rou了?”
黑子一声口哨,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一点风度。
乔丽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已经骂他母亲一万多遍,可是仍然在他戏谑目光中爬起来,红唇一撇不屑道:“我要赔也要赔给配得上的人,可不要像阿娟阿春和阿秀,稀里糊涂的跟了几个马仔,之后被一脚踢开,只能在这里做鸡张开大腿让人cao烂了赚钱。”
黑子嘬一口牙花子,对她的话显然不赞同,马仔和马仔也有不同,再说这里女人都来去自由张自己的腿赚自己的钱,有什么贵贱之分?
吐一口痰在地上道:“说的好像你他妈是尊贵无比,之前不是在东头那家鸡窝旅店卖逼?之后傍上一个鸡头,学了点儿本事跑来这里跳舞驻场。你也就是在阿香婆手下拿乔,欺负老人家心软,想攀高枝我劝你省省吧。不然给下头先补上几两rou再来舔津哥?看他要不要你?”
对面乔丽闻言读懂其中讯息,很快吊起眉眼,一双桃花眼射出Jing光,她手已经搭上黑子胳膊,小声问:“原来她们说的是真的?昨晚津哥给个小孩子开了苞,cao的半死,凌晨还叫医生过去验伤?”
黑子清一清嗓子,狠狠瞪她一眼,“干你老母,关你屁事。”
乔丽眼睛转来转去,末了冲黑子暧昧笑笑,挺了挺自己丰满胸部,手指在上面无意识抚弄,卷起嘴角笑说:“是不关我事,不过猜着是换换口味,吃惯了大餐,能咽的下稀粥?”
“女人嘛,和女孩还是有区别的……”
说着她掐腰学着黑子姿势,但是她胸前两颗挺翘Enai是拢也拢不住,只在抹胸裙下被挤出一道深深ru沟,她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廉价水钻耳线,舔了舔唇道:“看你急吼吼来找津哥呀?他刚才带着两个人进去,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
“不知道好歹,哼。”
黑子目光不自觉被她胸前大nai吸引,喉结滚动两下,对面乔丽已经款款摆tun重新消失在走廊里。黑子猛吸一口气,对着走廊红脸大骂一句:“妈的sao货!迟早一天被自己浪死。”
之后又挠着出汗头皮,敲响尽头房门。
一
其实我好想为你们加更,
所以能不能给我多点猪猪。
我这卑微的希望,哭了。
第九章:恶鬼
暗红梨花木的双门缓缓张开一线,里头是幽深的灰,黑子钻进去时里头乔丽所说那两个人已经低着头小跑出来,黑子跟他们两人错身的片刻,打赌自己看到了两人后脖颈里的冷汗。
陆津这间说不上是办公还是动粗的屋子是有点儿渗人,不提这儿的窗户被死死封住,压根没有任何自然光亮外,周围架子上满是沉香雕刻的恶鬼与众多佛像坦然相对,简直古怪至极。
黑子一进屋,首先摸到手边开关,打开一层灯后,才走到陆津身旁带着关心问:“津哥,你查什么?跟今天那小鬼有关?”
方才出去的两人他认识,是附近运货村民,以卖供吸,有粉就是娘,表忠心像贱狗,一点小利能让他们把老婆都送给你干。以往陆津办事几乎都交代由他,最不屑与这些吸毒的烂仔打交道。此刻众多古怪事宜连在一起,黑子忍不住联想到今天那只狼崽子,想着想着他心思又飘到乔丽那对水嫩rou感的Enai上,同样想看不透,硬菜在前,稀粥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脑中浮现高大陆津身影,将那崽子rou成团卷成饼的耸动打桩,就老大这副Jing壮块头,还不把她腰干折了?
陆津人正盯着手里账目出神,闻言抬起头,半边侧脸被笼罩在灯光另一侧的Yin影中,只露出刀削的五官,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才缓缓对他笑一笑,指了指对面沙发,很无所谓地问:“记得那年我们烂命翻盘?”
黑子没敢坐沙发,拉张椅子过来凑近坐下,他接过陆津递来的烟,按下一口急躁心跳才勉强点一点头。
六年前他同陆津都还只是D哥团伙手下跑龙套的小弟,陆津那时候家境败落被人从内陆来边境讨生活,而黑子则因为他本身有半边泰国血统,所以非常敬仰泰国D哥在外名声,是从附近村里自愿来为D哥做事。何况金三角中驻扎几派武装势力,只有D哥能通上消息,才有他们一口饭吃。
平日白天他们聚在一间脏乱差房间睡大通铺,夜晚一到就背上刀具在凯撒看场,那时凯撒还是老旧舞厅,但是同现在MUSE其实做一样生意。
他俩则是连ji女婊子都看不上的那种看场马仔,有人喝酒嗑药闹事,他们就负责将人从里面扛到外面,掏了钱包打一顿了事。不过当时陆津的相貌就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