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之间的融洽,手不住的摸索着解开绑带,衣服一件件的掉落,令天一只脚已经解开但还是有些不方便,他想解开另一只被绑住的脚但已经热火焚身的哥儿又怎么肯,他啃咬着雄虫敏感的喉结,舔砥着令天身上的每一处。
令天终于放弃了脚上碍事的绳索,左右不过一根绳子能碍的了什么事,一样cao的这家伙嗷嗷叫。
想清楚的令天也不在拖延时间,有过经验的他立马占据了主动将人压在身下啃咬起来,粗暴的手一次次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惹的细皮嫩rou的哥儿默默垂泪,发出细碎的哭呛,难过的眼泪直流还是抬手拥住了令天。
令天一楞心里暗骂傻子,下手却轻了些,没一会便让身下的雌性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红唇微颤,下体的水直流,令天摸了一把,见满手的ye体嫌弃的往床上一擦,高挺的鸡巴直挺挺的便捅了进去,碰到障碍也没有丝毫的停留,白云没有丝毫的抵抗,只是紧锁眉头闷哼了一声,抱的更紧。
令天见雌性的脸上有些苍白便停了下来,吻了吻他的脸颊,转移注意力轻声说:我叫令天,你呢?
那张青涩的脸带着些许羞涩语气柔软:白云,我叫白云,这是我现实中的名字,我家在f星留香城益民区六十四号……
令天只是一声轻笑道,这也是我现实中的名字。
白云见状有些失落但很快便热气是吻了吻那张淡泊的唇,细语道:你动一动,我已经好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怀里的雌性已经发出暗示,令天又怎么会客气呢,抱住面前的软玉温香,粗大狰狞的rou刃对着柔嫩花xue狠狠的捅入,挺动着腰肢Cao干着被压在身下的白嫩雌性,白嫩雌性被cao的嗯嗯啊啊地呻yin出声,床板嘎吱嘎吱晃动,两人的气息相交火热混乱,Yin道被鸡巴完全填满,深处喷涌的春chao,泥淋般黏腻紧致,令天的鸡巴cao的更深,爽快的感觉接连不断,面前的人儿已经高chao过一次,令天嘴角带起一抹笑刚想换个姿势便被腿上的绳子给牵制住,心里顿时堵上了一口气。
令天无奈往床上一躺便让白云坐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白云正被cao的爽着呢,嘴角流出yInye的浪荡模样让令天下腹又涨了涨,地声骂了句sao货,抬腿解绳子,也不管身上不上不下的哥儿。
赫然失去的阳物让白云一阵委屈,起身脚一软跌坐在鸡巴上抬高了天鹅般的颈脖,尖叫一声坐的更深,白嫩的鸡巴射出一股热流,可花xue还在不知疲惫的索求着,可如今令天忙着脚上的绳索根本没空理他,无奈只能自食其力,眼泪巴巴的掉,高chao过的身体格外的软却还是伏在令天的胸口扭动着腰肢,抬动着酸软的小腿获取着快感。
令天刚刚解开碍事的绳索便看到身上白嫩的身体自取自得的画面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恶趣味的在白云落下时狠狠一顶直让白云呻yin一声软了身子进的前所未有的深,白云喉咙溢出满足的泣音,前段小巧的rou棒再次射出了些许淡泊的Jingye。
白色的粘稠射落在令天的胸口往小腹流动,让他不悦的皱了皱眉随手便将人换了个跪姿,白云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整个人都是虚的,小嘴微张着大口喘气,而令天却还没满足又怎么会放过面前白嫩的雌性,将胸口的黏腻往白云的菊xue处一抹,鸡巴往菊xue处蹭了蹭便一寸寸的往里进,尽管有白云射出来的Jingye作为润滑,可干涩的肠到也不是那么好进去的。
层层叠叠的挤压着,里面又热又紧与柔软水嫩的花xue截然不同,菊xue的紧致让令天不怎舒服,眉头一皱便不管不顾大力cao干起来,不同于花xue的yIn水泛滥,只有少少肠ye的菊xue让每一次的抽插染上火辣辣的感觉,这样火热的刺痛让白云不住的呻yin,眼角的被伴随着快感与疼痛流下,随着令天强而有力的抽插又带来另一种快感,似乎每顶一下便爽上几分。
可怜的白云哪里受过这样的快活,竭力地扬起修长的脖颈,秀气白嫩的脸旁扭曲,泪眼婆娑,病态的红霞晕染了脸颊和耳根,好似被jian污的母兽一般可怜的yIn叫“啊…不…我…呜呜……我刚高chao……啊…不……太猛了…呜呜……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
伴随着白云的哀声求饶,令天的手上用力按住不断往前倒的白云,矫健的腰肢快速挺动伴随着几声轻喘,炙热的Jingye满满铛铛的全部留在了白云的体内,白云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不觉往外鼓胀起浅浅的弧度,而被cao晕过去的白云被灌满平坦的肚皮也只是哆嗦着身体一阵痉挛,令天抚摸着白云白嫩的小肚子心里一阵满足。
挺翘的rou棒在紧致的rouxue里待了好一会才出来,将缩成一团的人抱在怀里睡了过去,清醒时天已经大亮,怀里的哥儿并不丑,白净的面容虽说不说绝美也可称一声清秀,淡色的线条在在额间描绘出一朵盛开的莲花,更添了几分秀色。
令天起身下床,走出了屋外便见一个已经开花的高挑哥儿拦住了他婉声道:姑爷,您不能走,大哥儿还未醒呢!知道您离开了怕是会怪罪于我们。
令天也不气被拦下了,毕竟他一个被卖进去来的,此刻带着笑柔声解释道:我不走,只是回去和我娘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