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就是金山银山一大堆摆在我跟前,打死我也不干。”
便到里去,背着石头他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出来说:“搞掂了,那小娘们住梦幻家园。”
还将几幢几楼号码多少说得清梦,真是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在阿鼠那儿用过了午饭,石头便跟着他一起打车,石头见他赤手空拳的,心头便有疑惑,阿鼠笑了笑说:“不信我了吧。”
只在手掌里亮出了一根钢丝,到了梦幻家园。
由于正是午间,烈日炎炎太阳正猛晒着,整个住宅区悄悄的静,人们都躲在家里吹空调午睡。
两人寻到了张燕居住的那幢楼,阿鼠说:“不上电梯,走楼梯。”
他继续说:“现在电梯都有监控。”
石头跟在他的后面,爬得气喘吁吁的。
到了那一层,阿鼠按住石头,他说:“我先过去,把那探头给卸了。”
石头又再观察了一阵,攀上一道墙把一条电线扯断,很简单就把这屋楼的监控设备毁掉了。他们挨家挨户地数着,一下就到了张燕的家门口,阿鼠将那手上的钢丝插进了锁眼,沉着地在里面待了几秒钟,说:“行了。”
随即便将她家的一道不锈钢的门和一道厚重的红木门给开了。
一进门便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旁都是鞋柜杂物柜,一定不会存放任何值钱的东西,得走一会儿才可见到客厅和房间。客厅收拾得还算干净,不过到处乱丢着些日常用品,看出张燕夫妻都是懒于梳理。
石头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沙发则是厚重硕大的真皮宽敞舒适。
石头每个房间一一,有储放杂物礼品的、有书房,更有一间还末装潢的空房子,想必是末来的婴儿房。
他们把眼光锁定在主卧室里,极其宽敞的房子,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圆型大床也是西式古典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荡人心魄的故事。
梳妆台却是红木的,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尽管张燕的家美lun美奂富丽堂皇,但石头所需的东西却极少,那些柜子抽屉几百上千的现金不是他的目的,那些名贵的烟酒、礼品他也懒得动心,还须费尽周折才能销赃。
他见阿鼠躲在卧室的洗漱间里,一看,那小子正翻弄着张燕换过没来得及洗的内裤,甚至还拿到鼻子底下嗅着。
石头说:“一定有保险箱的。”
“一定。”
他说,把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团了团,塞进了裤袋里。
石头摇了摇头,他说:“你怎这么没出息。”
“这娘们,真有性趣。”
说完了还咂了咂舌头,他过来仔细地朝卧室打量一番,然后,直接走到衣柜跟前,张燕的衣柜足足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把衣柜开了,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他眼花缭乱,把里面的衣服一鼓脑地抛撒出来,果然,露出了隐藏着的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
阿鼠洋洋得意地把钢丝插了进去,这一次,却颇费周折,他摆弄了几下没能打开,便把脸贴到了保险箱上,仔细地分分辨着里面响动,再试一次便开了。
石头算是大开了眼界。连阿鼠这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瞠目结舌,保险箱里堆满了各种钞票,有美金、港币,更有一叠叠的人民币。
石头大把大把地搂着,阿鼠踢了他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旅行袋,把里面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进了袋里。末了,阿鼠还把里面张燕的一些金银首饰钻石项链带走,留下了契证、文件和各种证件之类的。
临走时,石头又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书房的办公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几把钥匙,更有带着遥控装置的汽车钥匙,还有一台数码相机都让独具慧眼的他顺便带走了。
在楼底下他们遇到了麻烦,出得门来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同志你找谁?”
他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但从脚步声可以听出来那人没有算了的意思,这是一个有年纪的女人的声音,老女人都爱管闲事,以表示自己不像旧家俱那般无用,她几乎是追着他说:“喂,同志,我是在问你呢?”
他们知道他绝不能跑,而且这时他已经快到门口了,恰巧一个走得慌张的女白领由于急中出错散落了一地文件,于是他极自然地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帮忙那个女人捡拾一张张挺刮的文件纸。
女人连声道谢。
阿鼠莞尔一笑道:“实在是你的样子太吸引我了。”
女人开心地笑起来,算得上明眸皓齿,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美。老女人以为他们是熟人,自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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