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算不算收获?”夏执符看着时惜惜一下子站起来,面容紧张,微叹了一口气,“子旭,你陪着去看吧。”
念念看看他们,总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着她,不过她爹也是这样的,朝堂上的公事不会和她娘说,只会和她爷爷商量,习以为常,倒也不好奇,只是想着她自己的事。
“公策,我想回家见见爹娘,好不好?”她拉着夏执符的手问道。
“好。”夏执符宠溺得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展锋的眼神的戏谑,“还请嫂夫人陪念念走这一遭,我会随行护佑,但有件事,还得请你帮忙做个证人。”
“好,何时出发?”夏执符帮着找出了她父亲身亡的真相,还在帮她复仇,时惜惜欠他一个大人情,更别说只是这点小事。时惜惜想着口说无凭,最好再制一瓶药让顾家人自己去试试才能证明那些伤痕的真假。
“这就要看你那天方便了,见过了那人,少不得要修整数日。”夏执符看了展锋一眼,“你说的那事,由顾相出面,比我说更合适。”
“也好,到时我们俩都会去,也足些诚意。”展锋点头。
“不止如此,茵妃已经病急乱投医,保不齐会对念念下手,顾相是文人,府中防备薄弱了些,还得贴身护着才能放心。”夏执符揽着念念的腰身,那是片刻都不肯放手的模样。
时惜惜父亲的死因如今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如今真相近在眼前,再深的城府也坐不住,急匆匆得去了。直面真相就如同揭开伤疤,更别说夏执符特地嘱咐,那定然是又一场伤痛,展锋不敢让时惜惜独自面对,自然也跟着去了。
见怀里的念念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夏执符叹了口气:“念念,你知道我们刚刚在说什么吗?”
“是溪姐姐托了你什么事?与时太医有关的,溪姐姐不是姓江吗?你在人前叫她江姑娘,可是没外人都叫她时姑娘?若是展公子在,还叫嫂夫人,溪姐姐不是还没成婚吗?”念念不懂他的沉重,问道。
夏执符把时惜惜的身世遭遇捡着好的说了一通,给她解释为什么他的称呼变来变去,人前自然不必说,人后称时姑娘是因她想恢复身份光明正大得嫁给展锋,这个称呼她更喜欢,而有时叫嫂夫人是在开展锋的玩笑。还道:“她托我的事,便是查明她父亲死因的真相。时太医卷入了宫闱内斗,不幸丧命,间接导致时姑娘家破人亡,时姑娘身为人女怎能不寻个究竟?”
念念点头,特别感动的神情:“溪姐姐好坚强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作为顾家的掌上明珠,念念帮着求一句情比他们磨破了嘴皮子都有用,虽然时惜惜治好了念念的厥症算是有恩,但是交易又怎能比得上真心同情而为其奔走来的尽心呢?
“念念,你知道我们刚刚在谋划什么吗?”夏执符正了神色。
“什么?”
“弑君。”夏执符一字一顿得吐出两个字,果然把念念吓了一大跳,“那不是你父亲吗……”
“父亲?他也配?”夏执符冷笑一声,“念念,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第三十九章 血仇深
“是他逼死了我娘!”夏执符的眼中迸发出压抑多年的恨意!
“他欠时惜惜人命血债,也欠我娘一条人命!不管他是皇子也好,皇帝也罢,我要他血债血偿!”
念念被这样狰狞的夏执符吓到了:“怎……怎么……”
“念念,我吓到你了吗?”夏执符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幽色,挤出一丝笑意安抚道。
“没有。”念念摇摇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念念偷眼觑着他,急慌慌得解释,“我不是想探究什么,只是你说,说出来可能,可能你会舒服一点……”
念念不以口舌见长,说着说着就语无lun次了。
夏执符一把把念念抱在怀里,不同于以往完全包裹的姿势,埋在她肩窝的头脸显得有几分脆弱:“念念,谢谢你。你我夫妻一体,我说这话,本就没打算瞒着你。”
他原本晴朗的声线透过衣裳就带了几分沙哑,显得低沉。顿了良久,他的声音才缓缓响了起来。
“当年他还是个不起眼的皇子,去民间游玩,见我娘容颜昳丽便加以引诱,我娘并非轻浮女子哪里愿意?是他强抢民女强加玷辱!”
“如此品行,说私德不修都是夸他!何堪为君!”念念倒吸了口冷气,“可是,可是怎么都没听说过有皇上好色的传闻呢?”
这是念念被保护得好,若是时惜惜就不会说出这么单纯的话。朝堂上那些要员巴不得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他们才好往里面赛人,要是独宠那才是破了天的大事,所以自古以来,见多了催皇帝纳妃的折子,见多了让皇帝远离后宫的折子,何时见过请皇上独宠哪个人的折子?就算是皇后也没这待遇!更何况,见着后宫都能把手伸到朝堂上来的模样,就可以想见这皇帝在女色上,守得是绝对称不上严谨的。
夏执符冷笑一声:“念念,不是我说的难听,朝野上下,看的都是天下大事,谁会把一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