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的冲击?毕竟,无端受辱又哪里比得上亲手催养出一只中山狼来的伤人?
夏执符装着自己没看见她眼中的怨愤,故自调笑道:“你这小小年纪就到了坐地吸土的时候了?可惜这青石地砖可没土给你吸,地上凉,去那榻上坐着吧。”
边说着,边一手挟了她一手摘下供着的北宸宝剑,长腿迈开走了两步,把人放在长榻上剑放在案几上挨着她坐下:“喏,想看想玩,我给你。”
女孩儿却疯了似的挥手推开宝剑,扬手蹬腿得挣扎起来。
她不看便不看吧,左右看这样子这丫头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本打算就此作罢,算了算时辰,呼得就沉了脸,做出恼羞成怒的样子,“戕”得一声拔出剑来:“你不要看它,它却要来玩你了。”
PS:夏执符和展锋其中一个师傅是念念的父亲哦,严格说起来他们都是师兄妹呢,念念小笨蛋终于知道男主身份了,○( ^皿^)っHiahiahia…
第十七章 金戈舞(H,收藏600加更)
女孩身形一僵,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尖叫和挣扎。
夏执符冷笑一声,一把把她推到在那软塌上,掀起裙子,他可不想她走光被别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所以选的是裙幅很长的月华裙,现在一把掀起来刚好可以盖在她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身下越发冰冷的虚无触感加深了她的恐惧,隐约间感觉到的杀气甚至让她有濒死的感觉。
他不会,真的想杀了她吧?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块冰凉的硬物带着金属特有的金气压在她的腿间。
念念僵硬了一瞬间,然后就更加尖利得叫起来。
念念是不会说脏话的,但是现在不知怎么的,夏执符突然想知道,如果她能说话,那她现在会骂什么?若是能让她骂出来,那倒还好些。
女孩儿看不到的地方,夏执符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手里却毫不犹豫得,把手里的剑柄左右磨蹭了一下,寻找到那个小小的xue儿。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药吃多了,她现在的身子对于伤害愈合得极快,哪怕是早上刚刚那么狠狠得要过她,现在那小xue就已经闭合了。可也就是早上已经把她狠狠Cao送了的缘故,当他用了力破开那紧紧闭合的小xue,那xue口也被迫张开吞入那粗糙的剑柄。
“啊——”又是一声尖叫,但是这一身尖叫里,惨烈的意味更加明显,那剑柄不是打磨圆润的玉势更不是小巧的缅铃,甚至为了抓握可以雕上花纹让它更加粗糙,那粗粝的花纹刮在娇嫩的花xue到底是什么感觉?一定是很痛很痛的。
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要她惨叫,才能被那人听到传到他主子的耳朵里。剑柄稳稳得往里推了一小截,她倒吸了一口气屏住了,xue儿本能得收缩,那北宸剑柄就被死死咬住,再也进不得半分。
多神奇,那娇软的小rouxue居然能有这般强大的力道,居然能死死绞住了冰冷的金属利器,不让它再推进半分,更是哪怕他松了手,那剑柄依旧稳稳得立着。
可惜,这小rouxue能咬得住这剑柄,却抵不过他的力道,依旧让他狠狠推进去,推到了顶端。
念念喊得声音都沙哑了,沿着那剑柄上的花纹却也渐渐浸润出了水泽。
是的,水泽,不含血色的水泽。
拿那等千金不换的药给她温养了两日,连房中的熏香都带着催情的药,她现在的身子,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的多。
水泽在那剑格上聚集,温度也在那冰凉的剑上润开,此时的剑身少了那天生一般的冰寒,反而有着沙场喋血时带上的炽热。
夏执符捏住了那剑柄,往外抽了一点,那rouxue从来不是平滑一片,内里的层峦叠嶂曾经是他最销魂的来源,此刻却是最让她刺激颤抖的源泉。剑柄刮在她内壁的软rou上,明明是该痛的,可却在那痛里冒出了丝丝的酥和麻,却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紧接着他便直接往里一按,女孩儿顿时像过电一样抖起来,哀哭中,多了一丝诡异莫名的娇软味道。
夏执符捕捉到了那丝情欲,嘴角一勾,捏着那剑柄里里外外得进出起来,每一次都是对准了那点花心冲撞,挑起她自己身体里的情欲折磨着她。
尖利的叫声渐渐消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细弱的哀鸣,可是那哀鸣中却也慢慢溢出了呻yin,女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她全身都没了力气,别说挣扎,就连哭泣都成了耗费力气的事,全身的焦点都聚在了身下那个她原本根本不会注意的地方,让她觉得身体都全然不是自己的了,不是自己原本的样子,是一个沉湎情欲,连一个坏人要她都会兴奋的坏女人。
这种想法吓坏了她,手背压着裙子落在眼睛上,哭是哭不了大声了,她的泪水还在不自觉得往外涌着,口中的声音却越来越妖,越来越媚。
夏执符发现这本来打算欺负她的动作最后却作茧自缚成了自己的劫难,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哭泣,看着她那被撑的大大的还一收一缩的xue口软rou,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明明早上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