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不知为什么,沈玉翰总是莫名的疲累困倦,觉得身体到处泛酸,提不起劲来。尤其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懒惰的神经支配了似的,一身麻麻痒痒,就想瘫在床上。
“嗒嗒嗒。”
一阵敲门声后,响起的是沈玉翰最讨厌的柔和声音:“沈玉翰,该起床了。”
“知道了——”沈玉翰撑着乏力的身体,把门打开一条缝,面色不虞地说,“一大早上听到你的声音,简直像噩梦一样——你就不能有点自觉,不要故意来讨人厌吗?”
事实上,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但凌彦眉眼弯弯地微笑,没去指认他话中的错误。凌彦秀美的面容甚于女子,添上一点笑意更显柔婉动人,只听他温温柔柔地提醒道:“今天有赵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哦,不要忘了哦。”
沈玉翰最讨厌他摆出这样的神情,嫌那笑容虚伪得过分。于是,沈玉翰砰得一声狠狠地甩上门,觉得这样的行为,就如同狠狠抽了对方一巴掌一般,爽快极了。
房门无情地隔断了两人的视线。
被拦在门外的凌彦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盯着屋内,那视线极具穿透力,好像可以刺破这屏障抵达内部。但片刻后,他又咧开了嘴,颜色较深的瞳眸一片暗沉,略带Yin郁的表情和梦中的那位施暴者相似。
“果然是个坏孩子呀。”尾音颤抖着上扬,柔和的声线变得黏稠喑哑,显示着主人不太美好的Jing神状态。
而重新躺回床上的沈玉翰,突然感受到了不好的气息,不禁颤抖了一下身子,随后就被拉入深深的睡梦中。
——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中。,
“啊好热嗯”
沈玉翰扭动着高热的身体,眼前的景象模糊成色块,感觉自己的躯壳里面燃着一把火——欲望之火,烧得他阳具充血发硬,会Yin又痒又热,甚至后面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都不断地淌出yIn水来。但他的四肢却好像被轻薄却坚韧的纱布缚住了,朝四个方向大张着,仿佛邀请人品尝。这姿势让他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高涨的情欲得不到满足,愈积愈盛,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沈玉翰生得英俊潇洒,斜飞入鬓的剑眉,细长锐利的凤眸,平素又总是高高在上地俯视别人,自然而然散发着孤傲凌人的气势。他家世好,傲慢后有资本支持,就让人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收到赞同追捧。尤其是他笑得坏坏的时候,特别惹女孩子喜欢。
而此刻,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染满chao红,光洁的额头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略显凉薄的嘴唇微微开合,耽于情欲的模样更是动人。
可是竟有人目睹了这份美好景致,却还是无动于衷的。凌彦看着他那副痴态,不觉情动,反而稍有嫌弃。拧着眉,凌彦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默默催动着Jing神力,加快那个新器官的生长。
“算是成功了”
恍惚间,沈玉翰听见一声轻笑,还有一片清凉覆上了火热的小腹。那里燥热的感觉得到舒缓,使他不禁发出微弱的呻yin,迎合对方的动作,以求更多的清凉。
而那份清凉的感觉慢慢下移。
擦过圆润的卵蛋时,那激起的一阵尖锐的快感,让沈玉翰的阳根勃发了一下,淅淅沥沥地哭起来。最后,那凉意停在了会Yin处。原本应该光滑一片的地方,如今却长出一口幼嫩的花xue,现下正羞涩地拢着花瓣,只留下一条窄窄的xue缝。,
凌彦先是揉搓了两瓣嫩rou一会儿,等到那里充血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才拟出一根软管插了进去。新生的花xue实在是敏感,才入内短短一截,就引起强烈的刺激感。这刺激感太陌生,使得沈玉翰原本昏昏沉沉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问:“凌彦,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
凌彦没有理会他,只是Cao纵着软管继续深入。
“艹,你没听见老子在——唔!”
一个口球突然出现在沈玉翰的嘴里,制止了他的话语,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碎音。口水无法下咽,喉间涌动着呕吐感,让沈玉翰既愤怒也恐惧——不过他马上没有闲心想这些了。
软管略尖的前端已经抵上了隐秘的腔口,被戳弄的些许痛感,很快转化成巨大的快感,使得花巢中涌出大量的爱ye。同时,沈玉翰的男根抖动数下,然后喷出了自己的Jing华——竟是在没有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嗯唔”
但是软管做了无用功,沈玉翰腔口处的软rou固执异常,拒绝一切的入侵者。重复数次仍然未成功后,凌彦先失了耐心,构想出微弱的电流,使它迅速沿着导管窜到了宫腔,让那里因受不住刺激而抽搐不已,不情不愿地敞开了自己,让软管前端进入其中。
沈玉翰全身绷紧,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yin。当软管攻陷了腔口时,一阵白光从他的眼前闪过,随后恐怖的快感吞没了他,使他辨不出自己是处在真实,还是虚幻里。
电流间歇地刺激着,胞宫却渐渐习惯了起来,还从中得了趣,配合着入侵者的动作一张一合,吐出大片大片的蜜汁,就渴望将管子吃下更多。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