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鬼影儿都少得可怜。
张解这下算是发现不对劲儿之处了,苏寒她这个暴力女,好像,好像有恃无恐?
怎么回事?
求问,张解此刻的心理Yin影面积。
“你到底想怎样?”
苏寒挑了挑眉,很是无语。
“兄弟,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本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自个儿眼瘸了犯到我手上,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我想怎样,你说笑呢吧!”
张解脸色沉了沉,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看着苏寒,准备求和。
“师妹,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课业的事儿师兄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不是还有补偿的余地么,师妹你这么善良,一定不会再追究的对吗?这件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苏寒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
“师兄,你这话可真好笑,莫不是师妹我不原谅你的失误,就是不善良和无理取闹咯?”
就你脸大呢!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脸呢,还在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替苏雪打抱不平,人家自己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上赶着讨好别人了,啧啧,活久见呐。可惜呀,你的一番苦心算是白费了,姑娘我可不是你能算计的,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解身子一震,她居然知道?!
半饷,张解垂下眼眸,感受着浑身不适,心里仍是愤恨异常,面上却仿佛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十分诚恳的看着苏寒,然后出声道歉。
“苏寒师妹,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做的不对,我也不是故意的,还请原谅。”
——苏寒,你等着,下一次,我张解就绝不是这等小打小闹了,不管是为了雪儿师妹,还是为了我自己......这口气,我决不能就这么咽下了,否则,情何以堪。
苏寒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说道:“对,你不是故意的,但你是有意的!”
张解闻言,立马顿住,心里很是不喜,对苏寒更没什么好印象了,果然是个心思恶毒的女人,他都给了台阶下了,对方居然不接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他等着瞧!
“师妹说笑了,何必揪着这等小事儿不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好么?”
苏寒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下一瞬,便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盯着张解,心里嘀咕开来......呵呵,小事儿?
我都揍了你一顿了,在你心里,还能是小事儿?
兄弟,我苏寒算是明白了,你的脸是真大,嗯,还厚,自己啪啪打脸不疼!
鉴定完毕。
“不好!”
张解懵了,不好?
顿时,张解觉得浑身的骨头更疼了,还有眼睛,愈发的睁不开了......
这个女人,以后如何嫁得出去,谁娶谁倒霉,呸。
“苏寒师妹,你到底想怎样,给个痛快!”
哼,他张解,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等侮辱,从未这般狼狈过,且等着,以后,他定当百倍奉还。
苏寒扯了扯嘴角,看着张解,淡淡的笑了。
“我也没想怎样,张解,我且问你,你觉着,其他的同窗师兄弟们,会不会对你老家那个被浸猪笼沉塘而死的陈寡妇感兴趣呢,据我说知,陈寡妇可是一尸两命呢,她的jian夫还真是幸运,居然没被揪出来,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那样的运气了!”
顿了顿,苏寒看着张解,意有所指。
“你说是吧,张解师兄?”
张解一听这话,顿时像是见了鬼一样,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苏寒是洪水猛兽一般。
“你,你在说什么?”
苏寒她到底是谁,他老家的事儿她居然也知道?!
眼眸闪了闪,苏寒笑了。
“哎,也不知道那陈寡妇那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银两,最后便宜了谁,我想,大概是那个jian夫吧,啧啧,不知道陈寡妇会不会死不瞑目,冤魂索命呐。”
仿佛是心里有鬼,张解两股战战,都不敢直视苏寒的目光了。
“你说的那些事我都不太清楚,我又不是那等长舌妇,平日里就八卦这些东西,我,我可是读书人......对了,苏寒师妹,我,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事儿,就,就先走一步了......”
话音一落,张解便准备落荒而逃,样子很是狼狈。
不过,看在苏寒眼里,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张解路过苏寒身旁,苏寒一伸手,啪的一声便将对方给敲晕了拖到树下让他躺着,下一瞬,苏寒这才心情不错的拍了拍手,“好了,搞定!”
说那么多废话,谁还不知道谁呀。
拍晕了事,让他睡会儿也好清醒清醒,以免再做出些不讨喜的事情,害人害己;正如旁人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人只有真正的晕了,睡着了,醒来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