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你把我的火撩起来,却又在问我要做什么,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一些。”江晨轻声说。
这个混蛋,是抱她去他的房里。
江晨刚才已经把她跟剥洋葱一样的剥的一丝不剩,接下来要做什么正常成年人都知道,程之灵很紧张的跟他讨饶:“要不然再缓缓。”
“缓不了。”女人到底是半推半就,还是抗拒,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江晨把她丢进主卧的浴缸里,自己也钻了进来,他喝的有点醉意,丝毫不理会浴缸的深度,等他一钻进来,浴缸里的水突突的往外面冒。
都这样了,好像不做点什么,都不像是异性繁殖的动物了。
真是头大。
程之灵紧张到,结结巴巴的问他:“水,水都......”
话还没说完,被人又堵住了,江晨捏着她的拳头往头顶放,手段让人有十分的沉醉,程之灵本身就软啪啪的,这下更是任由其为所欲为。
迷迷糊糊的听见他说:“你能不能乖一点,就这一次乖一点........”整个空间里缠绕着的都是他的味道,第一次离他的脸这么近,程之灵被他迷的七窍都堵死了,眼神迷朦着都是他的影子。
他说乖一点,她真的就不动,任其为所欲为。
两个人像两条鱼一样困在浴缸这么小的空间里,其实两个人都不是很舒服,但是谁都不提要出去这回事,气息又变得紊乱起来,浴缸里面很热,身上出了很多的汗,程之灵的额头都冒出来许多汗珠,让她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她嘟囔着:“我不舒服。”声音软糯,让人简直控制不住要夸她的乖巧。
明明这个时候应该抽他一个耳光让他安静一下,冷静一点地,却又被人环在怀抱里,无力反抗。
第二天程之灵的时候,发现天才朦朦亮,一向起得早的江晨今天却睡得死熟。
她的腰被人还在臂弯里,动了一下,发现全身酸软。
程之灵的脑子很清楚,她清楚的记得昨天刚开始的细节,江晨喝多了,大概是又一次犯了错误,而她明明是打算跟他谈分手的,为什么会谈去床上,这件事情让人感觉并不是很美妙。
她随便动了动,大腿的根部还在酸疼,浑身上下像被别人碾压过一样,不过昨天确实是这样。
程之灵伸出手掌心,在自己的额头揉了揉,感觉头好痛,这是缺觉的后遗症。
江晨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嘴里嘟囔了一句再睡一会儿。
他昨天晚上卖了老大的力气,把四年里没有发泄的**统统发泄了一番,反反复复折腾到最后她的脑子真的断了片,具体是怎么睡着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记忆中她都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江晨还兴致勃勃的说再试一次。
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守贞如命的年代,成年人发泄一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你情我愿,这个是自己法定的丈夫,想到这里居然也觉得没什么,不会委屈,也不会真觉得江晨又要再花四年付什么责任。
她现在很想起来,把身上粘粘乎乎的东西洗一下,昨天似乎太放纵了一些,幸好她有瑜伽和运动的底子,这种级别的放纵也只能让她短期内有些酸疼,到下午的时候就能恢复了,至于江晨——
她亲了江晨一下说她想要去下洗手间,江晨倒是没有怀疑,松开了她,也在她的脸颊上匆匆的亲啄了一下。
程之灵的心里面发虚,她跑进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看了一下卧室里面,除了一些必要的化妆品,还有必要要穿的衣服,其他的东西他都没有带走。
打开电脑从里面匆匆打印出来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好自己的名字,至于财产,她想好了这些都是江晨挣来的,自己现在收入也挺稳定的,也能养活自己,存款他拿走,其他的东西他不要。
离别时的那封信写的很煽情,是她亲自写的,她的文笔很好,相信足以打动江晨,他的脑子够清楚,这件事情就应该就此作罢,在这里打止,大家以后各走各路,各自安好,这样是最好的。
至于小胖子,是江晨的亲生儿子,他一向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父亲,比自己做得好。虽然孩子跟她很亲,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去承担这么大一个责任,给孩子也留给了江城,做完这些事情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幸好出门江晨还没有起来,她再也没有勇气再面再一次面对他,如果他要挽留,他说不定真的走不了了。
如此下去面对着一个又一个的四年,她觉得自己的时间糟践不起,江城的时间更加糟践不起,大家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没有必要在相互之间蹉跎对方。
婚姻不应该只有责任,有孩子,还应该有爱,无爱婚姻对谁都是折磨。
她也曾见过很多因为凑合就在一起的夫妻,这些夫妻在中年以后,都坚持的很辛苦,有的或离异有的或形同虚设,这种婚姻并不是她追求和想要的,作为一个独立女性,应该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而不是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