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别走太远了。”
徐瑞英嗯了声,笑笑:“我知道,他那样的读书人,心思别扭着呢,没事,我等他。”
她和顾澜廷不一样。
他登门提前的那天,她就见过他。
父兄让她偷偷看了,问过她的意见。
顾澜廷风度翩翩,为人儒雅,言谈之间也十分风趣,她很喜欢,这才答应了亲事。
等,等他跟上她的脚步。
三年的时间等了,一辈子的时间都等了,现在她当然要等。
可除此之外,她不会再做别的了。
这一次,就让他去做那个仰望爱慕的人。
徐瑞英这么说了,老太太多少放下心来了,始终握着她的手:“那就好,那就好,澜廷很孝顺的,他也很重情义,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不像那些文人酸腐到底,还是可以再教调的。”
老太太就像她亲娘。
亲娘早已经去世了,现在她也就是亲娘,二人相互陪伴多年,感情深厚。
瑞英反握了她的手,让她放心:“我知道。”
顾澜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老太太又和她说了会话,知道她累,赶紧回去歇着了。
如此各自歇下,都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徐瑞英依旧是先到酒楼去忙,陆河州不在,柜中需要人盯着,中午时候,她才要安排个人,陆河州回来了,说是一早带了母亲去看病,刚好来得及就过来看看。
他神色之间,很不自然。
不善于说谎的人,徐瑞英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匆匆回来的。
抱臂以对,她不喜欢这样的隐瞒方式。
不过是那样看着陆河州,他就叹了气,不打自招:“是陈文良一早派人去接我妈去医院了,医药费都是他出的,他让人告诉我,快点回来盯着酒楼,生怕你拿这件事做借口不参加宴会。”
果然是,徐瑞英哭笑不得。
正好有人看着酒楼了,她在帐上支了点钱,这就出来了。
去参加宴会得穿正式的礼服,正好新街上有很多服装店,瑞英逛了一圈,这些天和大家混得熟了,都认识她是瑞香楼的老板娘了,买东西也顺利很多。
顾澜廷也准备了西服。
不过他是借了同学的,工资就那么多,他想给瑞英买一套礼服作为礼物。
徐瑞英现在有了瑞香楼,身份不一样了。
既然现在身在商会,那么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参加各种宴会的,他作为她的男人,首先想到的,是给她买一套礼服,于是钱就省下来了。
借了同学的西服,和学生代表一起从校舍出发,晚上六点四十到了西原街上的陈公馆。
同学们都知道,陈公馆是陈怡的家。
她父亲是有名的银行家,世代都了不得的那种家世。
在路上,同学们还调侃着他,说他几辈子都不用奋斗了,从了陈小姐就好。
他不喜欢这样的玩笑,为此难得发了脾气,一路上都冷着脸。
到了陈公馆,随着客人进了宴厅,陈怡的家里简直就是一座小城堡。
洋楼,花园,装修风格全是欧式。
宴厅当中,轻柔的钢琴曲舒缓悠扬,顾澜廷和学生代表们才一进门就站住了,身边的同学一撞他肩头,示意他往落地窗前的钢琴那看。
少女姿态,陈怡一身白裙,坐在钢琴面前,她侧颜秀美清丽,短发利落,上面一根红色的发带,衬得她更加的娇俏可人。钢琴旁有不少人都看着她,身边的同学又侧身过来了一些。
“瞧瞧,瞧瞧我们的小公主今天多优雅,那弹钢琴的姿态多美……那是谁啊?”
话还未说完,他的目光停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这小伙子玩笑的目光已经变成了**。
顾澜廷顺着他的目光,也是回眸。
二楼上面,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侧立在旁,他一手呈邀请状,正示意面前的女人先走。
女人没有客气,这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徐瑞英一身经过改良的酒红色旗袍式礼服,高领,无袖,繁复的玉如意蝠镶边图案衬得她肤白如雪,瑞英高绾起了长发,妆容Jing致。她耳垂上戴着颗白珍珠,那双白玉一样的双臂随着走动偶尔摆动一下,下楼的时候脚踝若隐若现,高跟鞋踩在楼梯上面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旗袍勾勒出女子妖娆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吸引了太多的目光,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顾澜廷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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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妧从少帅被窝里爬起来时,是被饿醒的。
她打娘胎里就是个病秧子,从来不知饱饿,没想到从古代穿到了民国时期来,成了大帅府冲喜的童养媳一枚,正所谓嫁夫从夫,童养媳也是媳,阿妧顿时把身边的人推醒了。
阿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