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半分的担忧之色。
她笑笑没说话。
晓霞还扯着她手臂,在她耳边咬耳朵:“那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怎么过的?内个了吗?他该不会是犯驴没进你屋吧?左邻右舍的,现在都说这件事,一早上三婶子还来咱家看了很怕你真回娘家……”
看吧,邻居们眼睛都亮着呢!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林晓晚轻笑出声,浑不在意的:“说就说呗,谁愿意说谁说,谁让昨天,他真是犯驴了,要真退婚了,我也省心了,省的被人背后说闲话,指指点点的。”
她故意扬着声音,叫唐军听见,唐军一骨碌坐了起来:“谁说什么了?谁背后说闲话,指指点点的?吃饱了撑的吧?”
他是真的生气了,一脸凶相,直盯着林晓霞,吓得她连忙干笑两声,回去了。
唐军可逮到自己媳妇儿了,直问她谁说什么了。
林晓晚推了他一把,说不用别人说,他昨天干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唐军当即语塞,的确是他犯浑了,他还能说什么。
从那林晓晚就没理他,下午干完活直接先回家了。
晚饭过后,林晓晚回了厢房铺被就睡下了,她肚子又疼了,抽抽的,浑身还发冷。
唐军直看着她动静,跟过去问了,她蜷缩着身体好像很难受,吓得他赶紧回上屋叫了他妈过来。
刘杏花过来看看,听着晓晚说要来月事肚子疼,松了口气,从厢房出来就瞪了她儿子一眼,说他大惊小怪。
唐军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追着她问,气的刘杏花直推他:“就是女人身上那个事,快来了,才肚子疼,这个问!”
这么说了,唐军才明白过来。
他又仔细问问,肚子疼该怎么办,在亲妈那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自己打了点热水,拧了毛巾过来,问林晓晚要不要热敷热敷。
林晓晚不想动,说不用。
这时候,赵春生跑来了,隔着窗户叫他,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摸鱼。
眼看着黑天了,这时候去摸鱼最好了,唐军在厢房转了转,见林晓晚没什么动静,乐颠颠跟着去摸鱼了。
唐军这一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他和那群狐朋狗友喝了点酒,又到大池子泡了澡,到家时候怕惊动爹妈,直接回了厢房。
厢房没开窗,也没点灯,一片漆黑,他听着没动静,轻手轻脚地刷了牙,这就上了炕。
自己铺被,这就躺下了。
一躺下,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唐军闭上眼睛,身边的女人呼吸声似乎带着点轻音,他忍了两分钟,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凑近了些。
“诶,诶,你怎么了?”
林晓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沙哑:“我肚子疼,太疼了,你给我揉揉。”
这都几点了,还疼。
唐军心里顿时生出些愧疚来,他本来就是年轻火热,摸着声靠了林晓晚身边,这就放了她肚子上面,隔着衣服给她揉肚子。
“这?”
“往下点。”
“这?”
“……”
林晓晚肚子疼,他都按她胃上面去了,还隔着衣服。
她迷迷瞪瞪抓了他的手,这就探入衬衫下面放了小肚子上面。
柔软的小腹,就在掌心下面,唐军差点喷火!
他颤着手,好半天才动了下,给她揉了一揉。
“好、好点了吗?”
“……”
说没有邪念那是假的,脑袋里面简直要爆浆了,他挨着她,就连呼吸就感受得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记挂着昨天晚上自己说的那句守活寡,硬着头皮强忍着,不敢乱动。
他心里还默念着,人家病着呢,不能碰不能碰。
揉了好长时间,唐军煎熬了好长时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个年龄的男人身上都是火热的,林晓晚开始没太睡熟,后来肚子被唐军揉得发热,缓解了不少疼痛也睡实诚了,难得还睡了个懒觉。
唐军是被院子里他爹抽鞭子的声音弄醒的,没等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手心里一团柔软,软得不可思议,他顺手揉吧揉吧,忽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睡前最后干什么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晓晚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
她背对着他,呼吸浅浅,很显然还没有醒。
他一手臂在她颈子下面枕着,另外的爪子,还在她背心里面,正捂着那只大白玉兔!
鼻尖是女人的香气,林晓晚雪白的颈子上面,绒毛可见。
她从小就白,晒不黑。
这时候从后门能看见她的侧脸,面容姣好……
唐军两腿一僵,指尖刚要动,林晓晚也渐醒了,她胡乱拨动,将他手从衣服底下推了出来,几乎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然后,她也是真醒了。
睁开眼睛,对上唐军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