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斗去吧,省得他Cao心。
桑杰虽然不太明白齐骁是为何意,廖爷走了,他自然是顺理成章坐上廖爷位置,但却明显不上心,看不懂,他也不想懂,只明白一点就好,齐骁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前后几辆车陪护齐骁离开,刚到酒店,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多日未联络的泰格。
他这时打电话给他,接起电话那边先开了口,“骁爷。”
“泰爷。”齐骁一手绑着绷带,另一只手拿手机,要不是南絮强烈要求,他真不爱绑着碍事的玩意,干什么都不方便。
泰格叹息一声,“我听说了廖爷的事,节哀。你伤势如何?”
齐骁心里冷笑,想必是听到他出院的风声吧,“托泰爷福,兄弟大难不死。”
“那就好那就好,兄弟在这恭喜一声骁爷,我派人给你送点礼物,给兄弟坐上头把交椅的贺礼。”
“哟,这哪好意思,让泰爷破费。”他叹了口气,“哎,外面虎视眈眈,泰爷,兄弟直说吧,这位置不好坐,杀机四伏。”
“这一年,金三角势力又一次洗牌,骁爷,兄弟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齐骁爽朗大笑:“借您吉言。”
他也不跟泰爷打什么马虎眼,他就是坐上这位置了,再不稳,外面再风雨飘摇,即使他坐上这位置两天势力被洗,那也是坐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出行多加小心,有用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齐骁想了下,觉得时机差不多,“泰爷,您这份心,兄弟领了。但情不能白领,兄弟给你个回礼,送你笔生意。”
泰爷一听,心下高兴,“骁爷口中的生意,定不是小生意。”
“一位大老板,等我这边稳下来,给你们搭个线。”
“好嘞,先谢过骁爷了。”
“客气。”
南絮听到外面齐骁的声音,把门打开,齐骁进来,跟泰格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准备动手了吗?”她问。
齐骁点头:“廖爷的事无法保证毫不透风,一个月内必须解决。”
南絮替他脱下外套挂好,就见齐骁去拽挂着的绷带,她拍开他乱动的手,“让你挂着就挂着。”
“行行行,南南说什么是什么。”齐骁嘻笑着凑近,在她发顶上亲了一口。
“今天还顺利吗?”她走向窗边的小圆桌上,拿出茶叶给他泡杯热茶。
齐骁走过去,直接倒在沙发上,“惦记这个位置的人太多,不敢明着罢了,迪卡那边不用Cao心过不了多久就会散,现在内斗厉害,我就坐收渔翁之利,南南你说你男人咋恁英明呢。”
南絮把泡好的茶放桌子上一放,“呵,英明神武的骁爷,等您凯旋而归时再跟我吹吧,我保证给你当一辈子捧哏的。”
“蔺闻修那边有动静没?”
“只跟莉亚通过两次电话,蔺闻修毫无动静。”
齐骁没说话,他单手垫在后脑勺上,头望着天花板,他也在思考,这个蔺闻修到底什么人物,那批军火是否真的与他有关。
从南絮的分析上,加上他与蔺闻修这一年的接触,他没办法判定军火案是否与他有关,他只有嫌疑却毫无实据,从他没杀苗lun这一点,再者对他找到苗lun上家也并不急切,要么就是他知道上家是谁,要么,他真的不急。
南絮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蔺闻修没我们想像的那么急迫,如果他知道卖家,直接杀了苗lun最省事,何必大费周张抓人还被你截胡。还有,他真的太稳了,一点漏洞都察觉不到。”
“这只能说明两点,五年他都等了,不差这两三个月,要么,他真的与军火案无关。”
***
三日后,泰格说要送齐骁礼物,没想到的是,人亲自来了。泰格是个极其谨慎的人,齐骁真没想到他会来。
泰格亲来自,因为此时的齐骁已经成为一方势力大佬,廖爷的时代画上句号,以后的名声可都是骁爷,这样的人物,他有必要用心结交。虚以委蛇也好,诚心也罢,无外乎都是利字当头。
他给齐骁带了几箱子武器,齐骁也盛情款待。
安排在了他们所住的酒店楼上,齐骁让桑杰安排,点了一桌子Jing致菜肴,又是好酒上桌,倒酒的时候,桑杰迟疑了下,“骁爷,您这伤未痊愈,不适合喝太多。”
泰格也附和:“是是是,骁爷咱就来一杯。”
“这点伤算什么。”他说着,直接把吊着的绑带摘下来,扔到一边,疼不,真疼,但他忍着,在这刀枪火海里打转的男人,疼也不能说疼。
两人喝了几个小时,空下的酒瓶摆满桌子,齐骁佯装醉意,“泰爷,跟你说实话,我最近只要一喝酒,就想到苗lun。”
“我俩那天喝完他走了没多久就出事了,我这心里,贼他妈难受。”
泰爷并不想提这件事,他摆了摆手,“不提这个,都过去了。”
“这几年苗lun生意做得可挺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