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弟,行事要光明磊落?
他看,天佑期自己就没多少是能过关的!
他到底过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明知道天佑期就是个小疯子,避都避不及了,怎么偏偏脑袋一热,做出这种送上门的举动来
是夏朝的水土养育方式不对,还是他对女子性格压根了解不全?
像天佑期这样的,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天佑期似乎早猜到了他的纠结,根本就不给时间他多想,反而顺着手下结实僵硬的触感,慢慢的往内探去。
果不其然,才移深入了一小寸地方,就立马被之前挣脱开的大手握住了。
趁天佑澜与炎梓默交谈得兴起。
少女微微转头,就见到了男子隐藏着怒火的凶狠目光,似乎在问她,是不是疯了,天佑澜与炎梓默就坐在旁边,她还敢这样做!
而且,只要现在随便那个人一低头,或者移到他们身后,都能看见他们相握的手!
她这何止是疯,简直是玩火自焚!
天佑期没有说话,但微弯的眼睛透露出,她乐意得很,就没有在怕过的。
手下越是握得紧,举止越是放肆。表面上,天佑期就越是温和正经,就连回答起天佑澜询问当时好辩论,都能引经据典、高谈论阔起来。
惹得炎梓默也加了进去,讨论得火热无比。
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现在算是看到了!
☆、57.败絮其中
直到了半个时辰后, 炎梓默那边的侍从找来, 说是炎蔼雪也快到了其斋宫里, 这场谈话才堪堪结束。
这过程,居然真的没有人发现, 天佑期一直紧紧的握着旁边的人不放一事。
天佑澜因为负责祭典内外的守卫安全, 也要跟着炎梓默一起离开, 去迎接炎蔼雪。
临走前, 炎梓默状似才想起什么,意味深长的对天佑期道:“此后的事,就先拜托公主了。”
一旁的天佑澜看得一头雾水。
反而是黎儿, 闻言后吓得越发僵硬, 借着送天佑澜等出去的差事, 顺道离开了凉亭。
生怕被天佑期看到她在跟前。等后面回来了,也丝毫不敢靠近凉亭里头,只与侍卫站在一出,等天佑期传唤。
没有了外人在场, 黎儿等人离得又远。天佑期干脆放下了伪装, 扬起两人一直相握的手, 晃了晃, 笑得人畜无害道。
“凛王殿下,人都走光了呢。孤男寡女,最好勾搭啊?”
“这样做, 很好玩是吧?”他一而再, 再而三的避让, 是为了维护大家的脸面,两国间的平衡来。
但在天佑期眼中,这是被她当成了一种游戏?
一种无法无天,放肆张扬,误以为自己能把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游戏?
因为头疼,他总是能在脑海里看到那一个天真可爱,容易害羞又容易炸毛的小姑娘,所以他总觉得那也是天佑期的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性格有点走歪了而已。
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趁人家小姑娘没想明白的时候,做下这种不齿的风流韵事吗?
但他几次三番的避让,却是给了天佑期错觉,觉得他这是好欺负?好逗弄了?
是不是正因为她的身份高贵,没有人敢忤逆她,她就越发敢放肆游戏?
不好好收拾她,简直佛都有火了!
仿佛压根没看出对面的男人有多愤怒,她继续不怕死的挑火道:“是啊,我一看见你生气,就觉得特别开心,特别想继续。”
“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玩火自焚?”
“嗯?终于生气了?”天佑期笑得温温软软的,稚嫩青涩中包含着放荡大胆,两种截然不同又自相矛盾的气质,竟然完美的糅合到一个人身上。
她话音刚落,就猛的被人拉了过去,男人的左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右手却搂紧了少女纤细的柳腰,将她锁在了怀中,目光带着惊人的愤怒,与某种不和言明的炙热。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说罢,男子就突然俯身,狠狠的咬住了那一抹轻启的粉唇上。
唇瓣紧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深入,舌尖肆意的划过少女的贝齿,强势霸道的扫过每一寸地方,最后勾起她的小舌吮吸,□□,来不及吞咽下的津ye渐渐顺着唇角溢出。
少女愣了几秒,便反守为攻,另一只手主动的勾到了男人颈后,似乎在调整着姿势迎合。
本来锁在怀抱的少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坐到了男人腿上。
两层单薄的衣物,根本阻止不了人的触感。
少女的每一寸柔软,都紧紧的贴着男人身上,清晰敏感得不行。
燥热难耐,渐渐从身体的深处涌起。
他一发狠,放在少女腰后的手,干脆用力的往前一压。不用低头,也清晰的感知到,这是多么危险的距离,温热软绵的触感,已经压在上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