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时优摇摇头:“恐怕我没有档期了。”
“别啊。”唐嘉勋伸手拦住时优前行的脚步, 又收回手摸了一下鬓角, 继续道,“我跟江寒对过你的档期了,刚好有空。”
“是吗?可是我刚接了一部电影,还要录综艺,实在是分身乏术。”时优歉疚笑笑,“真是对不起,不过还是要感谢唐总的栽培了。”
唐嘉勋哪里有空闲找江寒对时优的档期,只好说:“这样啊,那我把剧的开拍日期挪一挪,等你的档期。”
“谢谢唐总,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时优就要迈步离开。
唐嘉勋立即跟了上去:“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助理开了车。”
两人说话间,可欣终于开着车过来了,时优回头对唐嘉勋笑了笑,便挥手上了车。
可欣从后视镜看了眼还停在原地的唐嘉勋,对时优道:“唐总对你好像很痴情的样子。”
时优不由得摇摇头:“痴情?公司有多少女人被唐嘉勋睡过?”
“我以后不发表言论了,我看人都不准。”可欣吐了吐舌头道。
最让可欣震惊的就是安泽的所做所为了。
她没有想到,表面温润尔雅的安泽背地里竟然会做出这种下三滥招数,亏她以往还喜欢看安泽演的戏。一时间,安泽,连带着晚乔,全都进了她的黑名单。
陪同时优参加了一个商业活动后,可欣便送她回了家,径自离开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
时优回到家,脱掉高跟鞋,进浴室泡了一个澡。
从浴室出来,换上睡衣,时优发现手机在桌子上欢快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拿起一看,来电人是江巧儿。
“喂?”时优道。
江巧儿语气急促:“优优,你看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时优疑惑问。
“看来是没有关注了。”江巧儿顿了顿,说,“秋日集团宣告破产,范天宗一家全都移民去海外了。”
这条讯息在时优心里过了一遍,她第一反应就觉得这应该是费横的手笔。
按照费横的性子,他绝不会甘心被人威胁。表面顺从令人放松警惕,背后却置人于死地,确实有点像他腹黑的作风。
“哦。”时优回道。
江巧儿惊讶道:“你就一个‘哦’字?”
“嗯,那不然呢?”时优反问。
“你就不好奇吗?前一段时间范若秋跟费横走得那么近,我甚至都怀疑他们俩在一起了。”江巧儿说着,又小声道,“这些事我没敢和你说,怕你难过。”
时优笑笑:“难过什么啊,费横都跟我说了。”
“都说了是什么意思?他连他不是费函的亲儿子也跟你说了吗?”江巧儿不可置信道。
时优笑容一敛,突然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天,他这也跟你说了,什么时候?”江巧儿好奇道。
“十多天前吧,你跟江逸闹分手那次。”时优顿了顿,疑惑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费函三天后要在铭盛办认亲酒会,A市大半名流都收到了邀请。现在,邀请函就放在我办公桌上。按理说,你们时家应该也收到了邀请函。”江巧儿缓缓道。
时优点了点头:“应该吧,我爸还没回家。”
“优优,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江巧儿埋怨道。
时优笑笑:“这么大的事也不是我的事啊,费横选什么时机坦白,有他自己的考量。”
“你说,费函的亲儿子回来,费横怎么办?”江巧儿惋惜道。
时优默了默,不知怎么回答。
江巧儿随即叹息一声:“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吧,到时候酒会再见。”
时优挂断电话,走到阳台上吹风。
丝丝凉意吹着头皮,反倒让人的思绪更加清晰。
费横此刻应该会比她更冷,更孤独吧。
身世之谜浮现于世的节点比原书要早上两年,这一点应该与时优穿书之后带动的剧情偏离有关。想了想,时优主动给费横打了电话。
铃声响了40秒,一直没人接。
时优又疑惑地打了第二遍。
这下终于有人接了,不过却是一个女声:“喂,时小姐,您好,我是费横家里的阿姨,姓吴,我们见过的。”
时优回想起以前在费横家里做客的情景,回道:“嗯,吴姨,我记得你。费横呢,他怎么没接电话?”
“费先生喝了很多酒,醉得特别厉害。”吴姨说着,忽然抹了一把眼泪,“今天费先生回家不久后,太太就过来了,好像说了不少狠话。我在厨房,听得不太清,但是太太走之前还把家里的东西都摔了。”
吴姨哭得厉害,缓了缓情绪才继续道:“费先生让司机送我回家休息,可是这里乱糟糟的,全都没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