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板脸教训道:“你是女孩,以后不许乱亲男孩。”
rou球委委屈屈的哦了声,忍不住问:“爸爸也是男孩,我还能亲爸爸吗?”
徐立冬咳了下,忙补充:“除了爸爸以外的男孩。”
rou球又哦了声,低头想了会儿,突然又问:“那妈妈怎么能亲你?”
徐立冬老脸一红,但还是解释道:“因为妈妈是爸爸的媳妇儿,媳妇儿可以亲。”
rou球明白了。
第二天,徐立冬做好早饭,给rou球扎好马尾,又再三叮嘱她在家乖乖的,然后才骑车去上班。
他一走,rou球拿个馍片叼嘴里,立刻蹬蹬往杨嫂子家跑。
馒头还没去上学,在家吃早饭。
rou球跟杨嫂子打过招呼,一溜烟跑到馒头跟前,神秘兮兮的说:“我给你当媳妇儿吧,这样强哥就能亲程程了!”
啪嗒。馒头手里的筷子掉了。
☆、49章节
在rou球的印象里,她的童年始终绕不开那个叫馒头的小伙伴, 一块吃, 一块玩,一块上学...
直到一九八八年年底, 省里下达文件, 决定将徐立冬调去省公安厅任刑侦科科长。
考虑到家属安置问题,苏禾的工作也会随之调动,仍旧在铁路局,不过职位由原来的列车长升到了铁路段段长,管理省会到首都段的列车运行。
对于夫妻俩来说, 升职无疑是件好事,只是他们在鲁山住了这么多年, 关系网早已固定, 生活环境也安逸舒适, 说没感情, 那绝对是假,更别说还涉及搬家迁户口rou球转学等一系列问题。
晚上的时候, 苏禾跟徐立冬说起这事。
“爸那边怎么说?”
虽说徐立冬严格上算平级调动,仍旧是科级干部,但一个是地级市一个省城,平级调动已经是在往上走,何况徐有粮离退休还早,终究是要安排子女去首都。
“爸倒是没说什么,按咱们自己的想法来就行, 省里那边让年后过去。”
徐立冬给已经熟睡的rou球掩掩被角,压低声音道:“你跟这小祖宗说了没?”
苏禾笑出声,道:“要说你说,你家的小祖宗你伺候,可别都让我唱白脸。”
第二天是rou球去领寒假成绩单的日子,小姑娘浑浑噩噩,也不是啥读书的料,如果不是苏禾提醒,都忘了自己要领成绩单。
“爷爷说了,这回我要是考到第一,他就带我坐飞机!”
rou球抬抬小下巴,特地强调:“是真飞机,不是纸飞机。”
这年月,家里有台彩电已经算大富,坐飞机是普通人根本不敢想象的事,小姑娘这番话也就在家说有人信,出了门人家只当她年纪小小就会吹牛。
“先领了成绩单再说,别是倒数第一就行。”苏禾对小姑娘不抱希望,催她吃饭,又朝徐立冬使使眼色,示意他说去省城的事。
徐立冬咳了声,试探着道:“rou球,过完年爸爸可能要去省城了。”
顿了顿,又说:“你妈也去。”
rou球头也不抬,乖乖道:“知道了,那我就去馒头家睡,我会听大娘话,你和妈放心吧!”
实在不怪rou球有这反应,因为夫妻俩工作不定时,经常一走就是好几天,导致小姑娘就像个留守儿童,住馒头家是常有的事。
看出小姑娘没搁在心上,徐立冬抓抓头,又道:“这次不一样,你也去,咱们都搬去省城住。”
rou球抬起头,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可是我不想去,去省城我就不能跟馒头一块玩了...”
小姑娘鼓着腮帮子,小脸上写着不开心。
徐立冬一旁看着,竟然生出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慨来。
心里这么想的时候,话也脱口而出,被苏禾听个正着,好笑道:“他俩都还是小孩子,哪懂什么情啊爱啊的,别拿你大人的思想去过度解读他们,我看馒头就不错,懂事又知道护弟弟妹妹,在学校有他罩着rou球我也能放心。”
时下的学校可不比几十年后,家家户户好几个孩子,也没娇生惯养概念,打架斗殴都是常有的事,像rou球这样落单的孩子就容易受欺负。
听苏禾这么说,徐立冬也为自己反应感到好笑,忍不住笑了会儿,才转道:“对了,我今天要回趟乡下,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公社以前废弃的那口砖窑重新开起来,还有洗沙厂,我看也该开展起来了。”
正如苏禾所说的那样,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徐立冬打算趁自己没调职前,用那笔卖金条换来的钱把乡里的基础设备都修缮下,这样一来,既能解决盖房建材紧俏问题,又能让公社有笔不菲的收入。
对这种事,苏禾向来没意见,道:“我看这样,等rou球领成绩单回来,咱们一块回乡下,也快过年了,正好给五叔他们送点礼。”
当初在乡下的时候,徐老五待她不薄,这么多年,苏禾完全拿他当娘家人待。
打定主意,苏禾先去了趟百货商店,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