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看来几年不见你真的变了,你居然想制住我!”
“这是你逼的,我从来就不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聂景行,是你喜欢强势,我才会顺着你,可是你辜负了我的耐心,把我......”
把他踩在脚底,甚至怕被黏住,甩甩脚一走了之。
闻星讽刺般点点头,原来他是想报复她!
“你不可能!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向你低头!你以为你是谁?当了老总就多了不起?现在我看来,你还比不上以前那个穷小子!”
☆、绿帽子
邝文勇早早跑回场子里去花天酒地,季风和安娜,两人不办公,找了个房间休息去。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蹲在墙头画圈圈的星程,眼前一亮:“姐,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闻星气冲冲出来,高跟鞋乍响,跑到对着窗口的海风发火怒号。
“回家!”
他看着姐姐气到发红的脸,约是被无情拒绝了。姐弟俩没过多交流,闻星是气得不想说话,怕自己一喷出来的就是火,星程是怕被伤及池鱼硬是吞下了好奇的心。
铁扶梯上的脚步愈发清晰,苏卫吃饱喝足挺个饱肚,手里还捞着一把烤串下来,闻星也顾不得保持体重的事了,从他手里抢过两个,全咬了。
苏卫:“哈?大明星看来气得不轻?”
“不关你的事!管好自己!”
她拉着星程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半拽半拖地掳走了。
苏卫意味深长笑了笑,明面上聂景行是胜了一局,可他在底下做的准备、费的心机,是闻星全然想不到的,谁付出的条件多,谁做亏本生意,还说不定呢!
聂景行坐在窗边的办公桌上吸烟,身影寂寥。
苏卫咬了一口烤串,嘲笑他:“BOSS,把人气走了又来气自己,你不是做无用功吗?”
苏卫只有在嘲笑他时才会叫他BOSS,聂景行不是听不出他话中的揶揄,只是懒得介意。
他说:“我得让她知道,我不是以前那个任她呼来喝去的聂景行了,她才能以重新的目光看待我,才会......”不敢随意打发。但这句他不会说出口,哪怕是面对着至交好友。
苏卫从他衬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歘地一下点燃了,二人吞云吐雾,各有烦忧。他说:“给你讲个故事要不要听,算是兄弟我人情给你启发,受用就好,你得趁早收了闻星这个妖Jing,省的她为祸人间。”
“说说看。”聂景行对他的故事不抱希望,但是眼下没心情无法工作了,那就只好听听罢。
苏卫动动嗓子,一本正经:“这个故事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话说......”
“重点。”
“哎,就是我表哥表嫂你见过的吧?”
聂景行想起来他们也是见过一次的,点点头。
苏卫继续说:“今年女儿上小学让我找关系的那俩口子。你知道结婚之前他们俩作的哟,分分合合五六回,回回我表哥都找我诉苦,说怎么找了个冤家。你是不知道,从上学的时候俩人在一起那黏糊劲儿,只差没涂502了。结果毕业了同居,十天一小吵半月一大吵,每隔几个月闹一次分手,可是吧你又奇怪,不出一个月,无论当时说得多决绝,这两人又得黏在一块儿。”
聂景行不以为然:“分几次合几次才搞定,我总不能也学你表哥吧?”
“事儿没完,俩人要结婚了,房子车子的贷款分配,彩礼嫁妆多少,装修什么风格......就这,又吵了好几回,我觉得他们肯定是结不了婚,就算结了肯定也走不远的。我说什么时候准备离婚请个酒犒劳一下我的,结果,现在孩子都要上小学了。”
聂景行哦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其实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讲这个裹脚布一样长的故事。
苏卫笑嘻嘻地:“我问问你,你和我表哥一样,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到底什么心情?分了就分了,怎么分那么多次都还会吃回头草?”
“这有什么。”他坦然苦笑,“舍不得罢了。”
每天有多少意外在发生?能够遇见多少个有缘人?与多少人擦肩而过?可是仍然选择了对方,不过就是——舍不得罢了。
“舍不得?倒也正确。”苏卫得意洋洋:“我猜你接下来一定要问我,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
“洗耳恭听。”
“我那个表嫂闲来无事,前几年把他们的故事写在了网上,被天红看中,要被拍成电视剧了。”
“?”聂景行是看过闻星的行程的,也知道自家产品投放的电视剧就是这个名字,“我还以为会是讲婚礼筹备,结果是这么个爱情故事。”
“是啊,我表嫂还喊我去客串几场,你说我要不要也走一下娱乐圈试一下深浅?万一玩出花儿来了,某天被老板娘踢走也有个容身之处。”
聂景行从他手中抢回打火机,先审他全身再慢慢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要犯贱。”
“近墨者黑啊你。”苏卫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