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因为冲动而走到一起,但往往都是不好的结局。她赌了一把,没想到却赌赢了。这个人,初见面的时候,只觉得清冷遥远,现在就离她这么近,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好像渐渐没有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宰相,而真的是夫君了。她忍不住亲了亲他光洁的下巴,然后是温热的嘴唇。他的气息很热,身上是檀香味。她以前喜欢花香,最近却很喜欢檀香了。
之前,他们几乎每晚都要亲热,她却很少有主动的时候。顾行简本来想克制着,她怀孕了尽量不碰她,可她柔软馨香的身体贴在他身前,他抓着布的手不由地收紧。他少有不能掌控理智的时候,除非是碰到她。
“岚岚,不……”他含糊地叫了一声,伸手要把她拉下来,可她已经就势将他扑在床上了。
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脸上,如细密雨点。他扣住她的腰,小心地护着她,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任她所为。她像只滑腻的泥鳅一样扭动,到后面他实在克制不住,就侧身搂着她,也不敢再将她压在身下,顺手扯开她的中衣,亲她漂亮的锁骨和起伏的胸线。
夏初岚喘息渐重,意识游离,只能感受他的吻逐渐往下,然后双腿被分开,猛然贴上个温热的东西。
她浑身一震,低头看到他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亲吻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地方。
她只觉得羞耻,要把他拉起来,无力地叫道:“夫君……啊……”
他的舌头伸进花道里,她的身体战栗着蜷成一团,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欢愉,不停地呻yin。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地攀到了巅峰,浑身瘫软,只觉得下身粘腻得不成样子。她贴过去,不停地蹭着他。顾行简却按住她,声音沙哑:“岚岚,不行,会伤到孩子……”
她不满地“呜”了一声,又搂着他的脖子吻他,还主动将两团雪嫩的蜜桃送到他嘴边,要他亲咬。
顾行简顺着她,埋头在她胸前。她毫无遮蔽的身体,如同一朵刚出水的芙蓉,泛着迷人的色泽,触手又如玉璧无暇。
她也没什么技巧,只是捧着他的头,让他肆意亲吻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才能稍微缓解那巨大的空虚。她像是陷入无边夜色的海浪里,而这个人是头顶唯一的月光,十分渴望。
顾行简正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感觉到肩上一重,侧头看她,不怒反笑。这小东西将他撩拨得几乎失去理智,自己却呼呼大睡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拉过被子将她裹好,径自下床去了。
等他提着热水回来时,身上有一层寒气,已经换了身衣裳。这个天气冲冷水,还是有些凉。但他平日勤于打拳,身子骨已经硬实了不少,倒不在乎这点寒气。何况不冲凉,这漫长的夜晚他也不知如何度过。
床上的罪魁祸首,正睡得香甜。
顾行简将热水倒在铜盆里,拧了干净的帕子,坐在床边。他将被子掀开,小心擦拭她两腿之间。那殷红的花珠小巧漂亮,被水光润泽得越发艳丽。他伸手抚摸,想起刚才吸吮时香甜的滋味,身上如同火烧。
“夫君……”夏初岚迷迷糊糊地喊着。
顾行简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
这时,响起了一声轻微的敲门声。顾行简知道是崇明。
他将夏初岚身上的被子掖好,然后起身出去。
崇明跟他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才说:“吴将军刚才派人来送信,说完颜亮的人很狡猾。我们的人跟了一段路,就跟丢了。那个被带去看病的大夫说,后来只去过一次,还是被蒙着眼睛,所以也记不得路。”
顾行简看着楼下空荡荡的大堂,神色冷了几分,说道:“再想办法,一定要知道完颜亮的目的。陆彦远去和县了?”
“应该是去了,还问吴将军要了几个人。”
顾行简现在分身乏术,否则也想亲自去和县一趟。完颜亮此人虽然有些自负,但他敢潜入汉境必定有大事。他觉得未必是因为赵琅。因为赵琅所追踪的那个名册,应该只告诉了吴璘,消息不可能传到金国去。而落在完颜亮手里的那个人,也肯定不会吐露。
那完颜亮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现在成州?
……
天一早,王二家的就如往常一样收拾妥当,走到大街上,向街边一个铺子里的人递了话。然后便有一辆马车来接她,照例要蒙上双眼,沿途都不能说话。
等到了地方,有人带她去厨房,进了厨房以后,蒙眼的布才摘下来。
她眼睛适应不了光亮,过了一会儿才对领她来的人说:“我要见夫人。”
赵韶正在给完颜亮穿戴衣服,完颜亮听到厨娘要见她,隐隐有些不悦:“夫人是谁都能见的?本王让她在府里做事,已经是看夫人的面子,让她安分些!”
赵韶柔声道:“王爷,那厨娘的饭菜做得着实可口,想见妾不过是想提些赏钱,妾去见就是了。这种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完颜亮嗯了一声。毕竟是大宋的郡主,虽然很小就被带到金国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