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您没找过您的女儿吗?”
老先生“哼”了一声,道:“找她做什么?既然当初那么坚定的头也不回的走出家门,就永远也别想再回来了。”
口是心非!
“我就不信您不想孩子。不过您跟您女儿也真是一脉相承,老的少的都这么倔。谁也不肯先低头。”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说到点上了。我老伴在的时候就抱怨,这丫头十足十随了我的牛脾气。”
明明满是对女儿随自己的自豪,却不肯放下身段去找回女儿。而且这么矛盾的过了这么多年。
东永贝一直安静的在一边听喜儿和老先生的对话。看喜儿还有想进一步劝老先生的意思,便不着痕迹的戳了戳她的胳膊。有些话可以劝,但最主要是当事人自己转过弯儿来,相识不久的人可以浅聊,过多就让人感觉自己的领域被侵犯了。
东永贝岔开话题对老先生说:“说起来喜儿家也是做餐饮的。有时间您可以去试试,我们小辈来请客。”
闻言喜儿狂点头,表示热烈欢迎,“我父亲做的脊骨土豆汤很棒的!您一定要来试一试。反正我有您的电话,到时候一定会提醒您的!”
说着喜儿笑眯眯的冲老人摇摇手机。
有相熟的人一起的旅途气氛是很松快的。聊聊天再小睡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在不察中溜过,缓过神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您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下飞机时,喜儿再次询问老先生。
在这一路的闲聊里,喜儿知道他在儿女和部下眼中是个很严厉的人,所以大家对他都比较敬畏。
敬,而远之。所以老先生平时其实是很孤单的,连个可以随意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玩你们自己的吧。我有我要去的地方。走吧,走吧。”老人笑着挥挥手,和他们道别。
待到他们背道相驰直至看不见彼此时,东永贝才询问道:“为什么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这么信赖呢?”
“哎?为什么不可以相信?那个老人家看上去人很好啊。”
东永贝低头盯着喜儿的眼睛摇头。这个傻丫头。
首先,那老人坐的仓位以及身上的穿着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随意消费的。在联系他在话里的信息,那只能证明这个老人身居高位。而他又是做酒店行业的。这么大年纪的企业家又是做酒店行业的,在韩国的无非就两个集团——一个KA酒店的金会长,另一个就是佐伊酒店的崔会长了。
而这位先生说他姓金,那百分之九十是KA会长无疑了。
也无怪乎刚才那位先生说她女儿指控他独裁,儿子属下都对他敬畏有加。这是强权统治的结果嘛。
“那位老先生身家丰厚,对你没什么可图的。但如果你遇到的是一个坏人呢?这么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交代个清楚,被人卖了岂不是还在给人家数钱?”东永贝轻轻敲了喜儿一个脑瓜崩,他都怀疑她是怎么外出平安念了四年大学的,对待陌生人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吗?
对永贝的话,喜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赞同道:“你别说诶。我上大学和寝室同学去做兼职的时候真的碰到过骗子。只不过还没有去,就被我的舍友们识破了!”
“所以呀!以后至少多一些防人之心好嘛?”
“可是那位老先生不是坏人诶!”
东永贝沉默无语。认命叹了一口气后牵起喜儿的手向外走去。
许是察觉到永贝的无力,喜儿忽然拉拉永贝牵着自己的手说:“我能分清歹意和好意的人的,而且坏人遇到我也不一定打的过我呀!所以你别担心。”
“倒也没傻到底。”东永贝笑了。
申喜儿平安的长到这么大,也许真的有自己一套辨别人心的方法呢?
想到这儿,东永贝不在多说。只安静的牵着喜儿的手默默的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喜儿好奇的隔着车窗看大街上掠过的各种景色。她是头一次来欧洲,在这里自己唯一会的外国话也不管用了,只能依靠东永贝的翻译才能理解当地人表达的意思。
听他流利讲英语的样子真是太酷了!
看着他和司机师傅零障碍的沟通,喜儿眼里满是崇拜。因为不管是人也好还是神也好,都会因为别人掌握自己不熟悉的东西而产生崇拜。因为自己不会,人家会呀!
这时,东永贝凑到喜儿耳边说:“我们先去买御寒的衣服,之后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里温度虽然比中国低,但也到不了需要御寒的地步吧?
“到底去哪里呀?你快告诉我吧!好想知道。”
东永贝靠在车座椅上,左手握着喜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微笑却淡定的吐出两个字:“秘密。”
说完不在理会喜儿的缠磨,悠闲地开始了闭目养神。
☆、采尔小镇
喜儿没有掐表,只知道出租车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