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两口气,喜儿压着因兴奋而不平的心跳说道:“喂?”
敌不动我不动,看看那边说什么。喜儿无声的扬起笑来,像只偷腥的猫咪。
“吃过早饭了吗?我一会儿就到家了,有什么需要买回去的吗?”
胡说。明明刚往下走。心里如是想,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呀!我刚到长城景点,我还以为能碰到你呢。”
说着喜儿在东永贝看不到的这边俏皮的吐舌。
东永贝往下走的脚步一顿,不禁环视了一下四周,诧异道:“你在哪里?我刚过好汉坡。”
“我只知道我还没到好汉坡,但具体是哪儿我也说不清楚。”
东永贝抬头看看大日头,不禁皱眉:“你找个凉快点的地方等我,电话不要挂断,我继续往下走去碰你。”
喜儿乖乖应声,又朝着东永贝下来的方向靠近几步站定不动,乖乖做一尊望夫石。
没多会儿功夫东永贝就看到了前不远站在正日头下的喜儿,忙又快走几步。因为一路的快走,额头上已经尽是汗珠子了,后背也shi透了。本来代谢就旺盛的人此时跟被水洗过一样。
东永贝看着喜儿红扑扑的小脸儿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的落下一指:“你傻呀,让你找个凉快的地方,怎么挑了个这么晒的地儿?”
“哎哟!我这不怕你看不见我嘛!”捂着被敲的额头,喜儿不忘献宝,“呐呐,你又不通中文,我怕你饿肚子,来给你送饭啦。”
东永贝仔细凝视着喜儿圆滚滚的眼睛,倏地笑开:“傻丫头。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我饿一顿又没关系……”
☆、浴室事故
有财主傍身的唯一好处是不用经过漫长的倒车,可以豪气十足的招呼的士。
载他们的司机师傅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东永贝发现这个师傅总是透过车内后视镜观察他和喜儿。这个发现让他毛毛的,怀疑他们会不会是上了黑车。
现在有个新发现让东永贝无暇顾及来自司机师傅的频繁打量。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无Jing打采的?”东永贝看着喜儿恹恹的靠在一边不由伸手量量她额头的温度,“身体不舒服吗?”
在东永贝的手触及自己额头皮肤的时候喜儿身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乍然收紧,她微微转头朝东永贝看过去,脸上有丝热意,答道:“可能是太晒了,有些乏了。”
喜儿刚损失了本源,又顶着大日头奔忙了半天,此时镇静下来不由的有些乏力的不想开口说话。而且她又是最不耐热的,没有照着本能躲在Yin凉的屋子里就已经很有勇气了。
东永贝看她的脸颊微微带着些红晕以为是晒的,忙将上车前买的瓶壁还挂着水珠的冰水用纸巾擦干,又用手捂了会儿待水不是扎手的冰凉后才递过去。
“你的脸红红的,是不是很热?这水不扎手了,你放在脸上滚一滚会舒服点。”
看着东永贝伸过来的手,喜儿有一瞬的愣住。
“发什么楞啊,傻丫头。”永贝笑着用水瓶戳戳喜儿的脸。
随着手上的动作,喜儿脸颊上的rourou一弹一弹的,Q感十足,让他不禁手心有些发痒。
要是能扔掉瓶子直接捏一捏就好了——东永贝心里轻叹一口气——不着急,慢慢来。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男乘客擦拭冰水的举动,不禁冲喜儿说道:“姑娘,你男朋友很贴心啊。”
五十来岁的老男人却有一颗年轻八卦的心。
闻声,喜儿抬头看过去,对师傅解释道:“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嗨,现在可甭这么说。照我二十年开出租察言观色的经验,我断定呀,你们八九不离十了!”
“您打哪儿看出来的?”听司机师傅说的话,喜儿心里是开心的,但还是好奇,这师傅从哪儿得的结论?
说到这儿,这师傅笑呵呵的脸上不免带上了骄傲得意的表情,“我呀,平时除了开出租车,还兼职牵媒拉线呢。经我手成的夫妇少说也得十八、二十来对。看人自有一套!你就不用说了,只看眼神就知道你钟意他。他呢,别的不说,只这细心的举动至少表明他心里对你是喜欢的。男人对不喜欢的女人可是没这么周到体贴的。”
喜儿透过镜子发现这师傅说完之后,脸上的皱纹又深了几分,好像皱纹都在认同主人的话,为他的发言鼓劲一般。
喜儿笑笑没再接话茬。
“你们在说什么?”因为他们讲中文的原因,东永贝在他们闲话过程中无法参与进来,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隐约感觉这话题与自己有关——因为司机时不时会意味深长的看自己一眼。
喜儿摇头,没打算照实翻译,只捡了其中一句:“司机师傅说你这人很细心。”
东永贝挑眉,明摆不信,“明明说了一大堆话,为什么只翻译了一句给我听?”
喜儿乐了,这人还不好糊弄。
“前面的话都是修饰我翻译的这句话,又不是重点。哎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