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后xue用力往里一顶,里面的拉珠立刻被顶进了更深的部位。
“啊啊!”郭鸣痛的发出了声惨叫,性器却抖了两下溢出了一滴透明的前ye。
“天诚。”
方天诚回过头,接过了一个宠物剃毛机一样的东西。打开电源就传来一阵强劲的“嗡嗡”声,前面锋利的刀片成了一片残影。
“不要动!”对郭鸣吩咐了声,方天诚退后一点握住了挺立着的性器,然后开始帮他剃胯下的Yin毛。
郭鸣没想到方天诚是要帮他剃毛,脸胀得通红,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耻而变得敏感又燥热起来。
锋利的电剃刀走过的地方,黑色的硬毛像雨点一样落下,留下一片黑色的草地。郭鸣的体毛不算特别旺盛,胯下的Yin毛却是乌黑浓密如丛林一般。现在被方天诚剃过,只留下半厘米如草地般的一片,顿时显得有点稀稀拉拉的。
方天诚帮他来回剃了两遍,确定从三角带到后xue都只留下了一片短毛,回手把剃刀还给了钟禾闻,然后接过一个药罐。一打开里面就冲出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满满一罐都是蓝色半透明的药膏。方天诚带上了医用手套,挖出药膏细细的帮郭鸣涂抹了起来。
“这是什幺?”微凉的药膏抹在下面有点麻麻的,没什幺不舒服的感觉,郭鸣小声地问道。
方天诚抬眼看他,笑得十足的邪恶,“这是脱毛的,要抹三遍,每次半小时。以后你这里就会又细又滑,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郭鸣其实一早就猜到了,可是看方天诚笑的邪恶还是忍不住羞耻的转开了脸。
很快方天诚就帮他抹好了药膏,脱了手套后又找来两个小酒杯似的吸ru罩。钟禾闻在旁边帮忙递东西,方天诚把透明的罩子罩在了郭鸣的ru头上,用气泵抽走里面的空气。
“唔!”ru头上传来一股尖锐得刺痛,快感却不断的涌入下体。原本这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却因为意识到身边还有个钟禾闻在看,羞耻绝望到让郭鸣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郭鸣却不知道,就是这样的表情,美味到两个男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身体里的血ye都沸腾了。
透明罩里褐红色的ru头像小山峰一样被吸得高高耸起,ru粒像豆子一样又硬又圆。等到另一边的也弄好,方天诚已经忍不住捏住两边的罩子拉扯弹弄起来。
“不、不要、啊啊!主人、不要、啊啊!”明明不想在方天诚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yIn荡的表情,身体却怎幺都无法控制到处流窜的快感。郭鸣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叫声yIn荡甜腻的带着哭腔,理智却让他觉得屈辱得不停流出眼泪。
“Cao!”方天诚骂了声,把脸埋进了郭鸣的颈间。炽热的呼吸缓缓的喷吐着,下身硬得发胀却不能干。
钟禾闻更是径直坐回了沙发上,再看下去他也要硬了。
抱着郭鸣在脖子上舔了好几口,又闭上眼让自己冷静,然后方天诚才放开了他,转身到了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钟禾闻递了瓶冰的矿泉水给他,方天诚接过狠狠灌了一大口,冰凉的ye体入喉才感觉好了很多。
“要等半个小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方天诚冷笑声,又看向了郭鸣,“把里面的珠子都排出来吧!”
郭鸣现在脑子里已经被痛苦和快感占满,后xue的灼烧和ru头的刺痛都让他像身处地狱一样,可是骨子里却像有细小的虫子在爬一样,饥渴得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欲望已经冲淡了他的羞耻心,让他不再因为钟禾闻的存在而感到厌恶,却还是会觉得屈辱和羞耻,让他的眼泪不断涌出眼眶。听到方天诚的命令,郭鸣的小腹就明显的起伏起来,想把那折磨他的东西都排出来,却又无法抑制那股强烈的羞耻感。
只是方天诚已经下了命令,那就由不得他想不想、要不要了。
被吊起的身体试着用力,小腹上浮起了一块块的肌rou,艳红的rouxue也鼓了起来。这一切都被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收进了眼底,郭鸣甚至能在钟禾闻的眼镜反光中看到自己被吊在半空的身影。
柒拾、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继续围观,慎)
“唔嗯!”郭鸣紧紧的咬着牙,发出痛苦的呻yin声,全身都因为热汗而布满了油光。
双腿被迫大张着吊起,像被抱着把尿的孩子一样吊在刑柱上。张开到极限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柱身上根根青筋虬结,饱满的gui头上流满了透明的yInye。柱身下面被剃到只剩半公分的黑色Yin毛上涂满了半透明的蓝色药膏,再下面就是艳红的rouxue,像含满了东西的小嘴一样鼓起着。
一直含着泡了姜汁的拉珠,郭鸣的后xue已经辣到快要失去其它感觉,只剩下麻木的痛辣感。方天诚要他把里面的珠子都排出来,他也想。可是一来那最外面的那颗珠子太大,进去的时候就很不容易,现在想出来更是难上加难。二来,方天诚和钟禾闻都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欣赏着他吐珠的过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怎幺都没办法放松。他不在乎做给方天诚看,可是还有个钟禾闻,他就是放松不下来。
郭鸣试着再次用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