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桌子或许有些冰冷,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在微颤,南殊的手掌在他的后背轻抚,轻声道:“没事,虽然针看起来很吓人,但是会为你打麻醉药的,只会有一点疼而已。”
听到他的话,陆黎身体蓦地一僵,目光四处寻找起来,最终定在不远处的那些东西上。
闪着寒光的银针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改之前的无动于衷,他攥紧南殊背后的衣服,不让青年离开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不——!”
南殊吻了吻他颤抖的唇瓣,说道:“不会疼。”
陆黎摇头:“不!”
他望着南殊,黑眸里泛出水光,乞求青年能放弃这个想法。
“不行。”青年这样拒绝着,坚定的否决了陆黎的请求。
“用这种染料做成的刺青无法洗下去,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是我的人。”
陆黎愤恨的瞪着他,突然松开了南殊,双手推了青年一把,想要从他身边逃开。
可他的身体太过无力和虚弱,只是简单的两个动作,就已经气喘吁吁,根本没有再逃跑的力气。
南殊扣住他的手腕,强势的力道让陆黎皱起了眉,把一声惊呼艰难的吞进喉咙。
手腕被反缚到身后,陆黎被推倒在光滑的桌面上,青年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弋,引起一阵战栗。
南殊在他的腰际轻轻抚摸,感觉到掌下的肌肤在颤动,青年轻笑了一声,说:“刺在这里,怎么样?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
陆黎崩溃的说不。
不容他再反驳,腰间一阵刺痛,冰凉的ye体注射到了他的身体里,除却最开始的疼痛后,随之而来的是麻木和无感。
除了麻醉之外,应该还有使身体变得无力的药物成分。
“不,求求你,不……”
南殊俯下了身,吻上他渗出泪珠的眼角,说道:“别害怕,不会疼。”
被仔细消毒过的银针穿透了皮肤。
“啊——!”
虽然就像他说的那样,因为麻醉药的作用而没有疼痛,可心理上的恐慌还是让陆黎感觉到惧怕。
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流下。
南殊的手法很娴熟,也很小心。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陆黎哭的嗓音变得更加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南殊才停下了手,宣布结束。
青年爱怜的亲了亲男人泛红的眼角,柔声道:“好了,别哭了。”
透明的泪珠不停流下,陆黎眼珠和鼻尖通红,水雾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青年,那愤恨的怒视也变成委屈的控诉。
南殊摸了摸他腰际的“殊”字,满足的抿唇一笑,把男人手腕上的领带解下来,揽住他的腰把他从桌上抱了起来。
南殊像对待听话的孩子,揉了揉他的黑发,问陆黎:“今晚想吃什么?”
陆黎垂下还带着泪珠的眼睫,胳膊揽住他的后颈,一言不发。
得不到回答,南殊就自顾自的说:“做你最喜欢的排骨汤?”
陆黎不说话。
南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喃喃道:“忘记了,今晚要……”
他用手擦去陆黎脸上的水痕,又重新把他放到了桌子上,问道:“你主动亲我一下,就带你离开地下室,怎么样?”
这个交易对陆黎来说很划算。
他都不知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待了多久,他当然渴望离开这里,非常非常渴望,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在男人怔愣的时刻,南殊已经开始了倒计时:“十、九、八……”
陆黎猛的回过神来。
犹带着水雾的黑眸望向青年,他闭上了眼睛,水珠就流了下来,划过脸庞,落到他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凑近了青年。
“七、六……”
唇印上柔软的脸颊。
浅浅的一吻后,又倏地离开。
南殊停下了倒数,眼神晦暗不明,他望向已经睁开了眼睛的男人,又立下了另一个条件,“亲脸颊不算。”
陆黎没有犹豫,他又凑了上去,这次的目标是青年的唇。
浅尝辄止的轻碰过后,他想抽身离开,却没想到南殊捧住了他的脸,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陆黎脸色涨得通红,他被动的承受着强势的亲吻,在暧昧的唇舌交缠声中,透明的涎ye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南殊放开了他,指尖在男人红肿的唇上摩挲了片刻,就把他抱了起来,大步离开地下室。
陈旧的铁门被打开。
陆黎看到了熟悉的家具,熟悉的灯光,熟悉的摆设。
尽管同样是封闭的室内,却要比地下室要好的太多。
他看到了那扇紧闭的门。
只要打开那扇门,他就有可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人。
南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把陆黎的脑袋按了下来,淡淡的问:“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