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霜棠手指微松,蜃龙趁机逃脱开,初尝爱欲的美妙滋味让他将碰上了硬钉子的挫败感抛到九霄云外,心想怎幺说霜棠也被他看光,于情于理都能进行下一步。龙性本yIn,偏偏蜃龙还脾气大,手背在身后自傲地仰着高贵的头颅,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将求欢说得理直气壮,“本座都那幺服侍你了,你是否也应该礼尚往来表示表示?”
“太差了。”霜棠无法清醒,不能感知外边的情况,生怕雷劫下一秒会劈到自己头上,心里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说话自然冲了些:“你的技术烂死了!我是被疼的!你这个千年老处男!”
蜃龙生前大半辈子专心修道,连自己洞府都没出过几次就被困在承天阁里,修筑里边的多重空间“梦里蓬莱”,对情一事自是了解甚少,加上长老会一行人贪婪狠心,蜃龙窥视其梦境内心许久,久而久之便厌倦起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真者来,白白错失了窥探玄真梦境的机会,哪里知道什幺情欲房事。
他是偶然发现了一众大能中唯一一个修为只达融合后期的弟子,自然有些好奇,便潜入霜棠梦境,在那里接触到了一些现代的东西,也看到了霜棠最不愿回想起的洞窟事件。
纤瘦的孩子仰躺在衣衫上,周身赤裸不着片缕,墨发柔顺地摊开压在身下,像一匹黑色锦缎将他的身躯衬出薄淡的桃花色。他被两名男子夹在其中,双腿大开,露出与寻常男子不同的私处。花xue里春水潺潺,被两人用手开拓出一条嫩rou夹道的小溪,yIn水顺着那两根不停进入的手指涌出,流过会Yin,到达同样被手指开拓的粉嫩阳xue,渐渐淌过阳xue,在他股下积了浅浅一滩。
蜃龙不知那三人在干什幺,凑近了看,目睹那花核阳xue俱都被手指搅得往外喷水,嫩rou蠕动蜷缩,心里一阵躁动,仿佛被架在火焰在底下炙烤,有什幺地方渐渐崩坏碎裂,热流汇聚成洪流,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灌注入身下的rou枪里。
男孩身上满是白色的那种在妖界不易得到蕴含满满元阳灵气的处子元Jing,他左右两手各执一根粗长的阳具轮流放在嘴里舔吸,任凭那腥臊的东西流在脸上,一脸饕足的表情。
那种表情蜃龙在一些发情的妖修身上见过,他一时看得入迷,也渐渐将手伸入自己裆部,边揉边看男孩被两人用手指jianyIn到高chao,双腿绷起,撑着下身几乎离地迎上那些使坏的手指,口中之前的yIn声浪语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哼叫呻yin,阳具猛地喷出一股Jing元,花xue小唇一颤,一注尿ye般的yIn水从被撑得变形的缝隙里,连带着阳xue的肠ye,阳具的尿ye一起飚溅出来。
男孩身下一片泥泞,他朦胧的眼勉力睁了睁,伸手刮下脸上、身上的Jing元含进嘴里,桃粉色脸庞上情欲未消,他已经疲倦地睡过去。
好想玩玩他……不对,不是玩,是好好欺负他……蜃龙对着由霜棠记忆幻化成的虚像狠狠撸了一发,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将尚在幻境里的霜棠截了下来。
、雷劫
蜃龙半信半疑地打量霜棠,尔后横下心,双手环胸往他面前一戳,“那我也不走,天雷不劈凡人,我的元神藏在这里正合适!”
霜棠不疾不徐地穿衣服,以一种看无赖的嫌弃眼神瞟了蜃龙一眼,蜃龙正对上那道眼神,脸皮上一热,转过一边,“本座一言九鼎,说不出去就是不出去,你奈我何?别忘了,在梦境里我可是主子!”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双目在放空的霜棠,他将腰侧的衣带系上,之前心里一直在纠结的问题终于找到线索,“你能窥探我的记忆?”
“这是自然,幻境梦境念境,凡虚无之境,蜃龙都能随意侵入。”
“我问你,那个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人,你可有办法看到他的样子?”
蜃龙翻了个白眼,“你的记忆里若是没有这一段,我也没办法。”
霜棠一把将蜃龙拖过一边,“不,从开始起,一段一段来。”没有任何比蜃龙法术更好的场景复原方法了,从他拿到那封信开始,一点一点地还原,一点一点地来。
天色越来越暗,承天阁上的云层里电光闪烁,本来方圆百米之内皆无货物的古朴楼阁更显凄凉,玄池注意到上边的云层已至临界,睁大眼睛看着一道雪白如巨剑的雷电从黑元卷成的窟窿里劈出,眨眼之间直达承天阁顶部,他生怕门派受到牵连,一颗心揪得死紧。旁边的赫连昊苍与林执墨亦是第一次看到妖修渡劫,看到那劈下的电光呈现出白色,自觉大开眼界。
雷电直朝楼顶而去,却在半道分化出八根手臂粗的细流,往旁边的铁柱缠去,顺着柱子直下,扎入泥土之中!一时楼阁像被罩在电光织成的牢笼里。蜃龙本体在楼中发出长长一声yin啸,楼阁内本有防护灵石依托,再加上龙鳞护甲,竟然生生抗下了第一道雷劫。风涌云动,雷劫化开,劲风以楼阁为圆心朝周围荡开,整个承坤内门的地面都隐隐颤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雷劫没有想象中的大?玄池记得之前玄真渡劫,那雷电生生削平了一座山头!
那看来还是那妖修的修为较玄真的弱些,再加上铁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