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吃的鱼尾也不再是一种。在石台上睡觉时那透明的鳍总是有意无意张,开(原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那时候看起来还比较像是个人类。)
自从那天一条人鱼强bao了巴赫。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信号,也许那条人鱼成了这臭鱼的性,启蒙老师?
呵,别开玩笑了。
不过我真的很久没见过他的那群“臣民”了。
我烦躁起来,对于自己的处境感到很不安,而且我也找不到巴赫,我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活着。我的心里乱极了。
现在这只臭鱼在石台上睡觉。
我看了看他伸展的扭曲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拿出了手心里的鱼尾。
这条尾巴像匕首一样锋利的鱼尾是今天的新面孔,当我的手心被划出好几道血痕时,我想到了一个逃离的好办法。
我用这鱼尾小心地割脖子上的水草,在紧张和激动中不小心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机会绝无仅有,而且上次鱼人把我带回来时,我已经记住了出口的线路。
当我把水草和鱼尾都慢慢放在地上时,我激动地屏住了呼吸。鱼人没有察觉。
脚踩在水洼发出的声音似乎被无线放大了,我的心跳开始不规律起来,这真是太幸运了。
我走到洞xue里的一个隧道前,毅然决然地快速逃跑。
用我全身最大的力气逃跑。
然而这洞xue的复杂程度还是让我不可避免地迷路了。
现在我要在3个路口中做出选择。呼~呼~呼~我喘着气,擦掉脸上的汗水,决定选择最宽的那一条。
这时我听到悠长的鱼吼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不,千万不能让他抓住我!
我换了方向加速逃跑。
我并不确定哪条路是水路,哪条是土路,这如迷宫一般的洞xue真正的主人是那条鱼。
鱼吼越来越清晰。
我不明白,不论选择哪一条路我都感到他似乎就要来到我的身边。我气喘吁吁地放慢了脚步,渐渐地停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鱼人踩着水洼走过来,这隧道如此暗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如同被神秘巫婆下了诅咒般,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
我知道这是我内心的恐惧所致,但我真的没法忽视它。
鱼人走到我的近前,这时我才得以看清他的脸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的黑洞似的瞳孔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吼~”他的语气有些急,而且没有说德语,我感到今天的他缺乏了许多耐心。
“……”我还细细地喘着气,什么也说不出来。
鱼人盯着我,接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脖颈。我突然想起我的脖颈上流着血,也许是血腥味儿把他唤醒的。
我真该谨慎一些的!
喉结那里被舌头反复舔,弄,使我一下子如临大敌般,感受到一股原始的凶悍气息掠夺而来,身体顿时产生了某种不良反应。
背部是我的敏感处,难道喉结也是吗?
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我挣扎道:“鱼……臭鱼,别舔,别舔了。”
鱼人的舌头离开了我脆弱的脖颈。
但他马上舔起我的手来。我忍受着莫名的悸动,捱过了这漫长的时刻。
这下再没有流血的地方可以舔了。我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只是再次把我囚,禁起来就够了,可是我敏锐的直觉又一次给我带来了厄运。
鱼人一反常态,他又开始舔我的脖颈,这样似乎还不够,他的蹼爪抓着我的腰,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里。
敏,感处放大了我的感官,来自鱼人挑拨似的动作带来的异样快,感和被利甲扎伤的痛感同时侵袭了我的大脑,我忍不住颤抖着。
shi濡的舌头滑向我的脸颊,鱼人微微阖着眼睛,那玫瑰刺一样的睫毛扫过我的皮肤,没有痒的感觉,只有微微的痛。
鱼人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不,”我发出了微弱的抵抗,“不要舔我,请你……别再舔我了。”
鱼人终于缩回了舌头,他看着我,脸色有些红晕。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终生难忘,我不得不用尽所有的勇气把它回忆完。
他的鱼话我听不懂,耳边到处都是压抑的低吼声。
鱼人毁掉了我所有的遮蔽物——一条破烂的shi臭的裤子,和一件没有什么遮蔽作用的上衣。
他舔着我的锁骨,冰凉的身体贴上了我的胸口,瞬间我的危机感丛生。
“不,不,你这野兽,想干什么!”我的手脚挣扎着,但它们好像都没有力气。
不,这种诡异的被诅咒的僵硬感……难道巴赫那时候不反抗不是因为虚弱而动不了吗?!
“放开我!别舔我的腰!你这臭鱼!”
突然我的嘴唇被熟悉的shi濡侵占,羞耻感令我脸上的皮肤瞬间燃烧起来。
鱼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