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之前就伸出手,把已经露出了点头头的东西用手掰出来,见白遇岁出手的大富更是兴奋,身后的小尾巴都快要甩断了,白遇岁把东西挖出来之后,对着那东西又是嗷嗷两声。
白修年盯着白遇岁手上拿着的东西也是一阵惊奇,这里怎么挖出了番薯,他记得头回来陈渡家的时候摆放在门背的那一点又瘦又小的番薯,和这个大个头一对比,明显不是一个妈生的,而且陈渡的东西出了后院种的,大多都是村里的人拿来换rou的。
“哥哥,你看。”举着手里几乎有一个巴掌大的番薯,白遇岁的眼睛亮晶晶的,这种毫无预兆的从土里找出东西的惊喜大概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大富冲着白遇岁叫唤两声,发现对方并没有把番薯给她的意思之后尾巴下垂了点,但之后也不泄气,再次挖了起来。
白修年接过大胖番薯,这个个头实在是大,重量也不少,用手掂一掂竟然还有些重,把番薯放在地上,也不旁观,见大富还在忙活,自己也不能闲着,转身就去门口把背着的锄头拿来。
把大富弄到一边去,自己则提着锄头准备开干,白遇岁也站起来,守在一旁看着。
白修年挖过番薯,用锄头轻轻在土上一带,把表层的泥土翻开,翻开最表面的一层土之后,为了不砍到番薯,锄头只能用巧劲翻动泥土,这不翻不知道,一翻白修年就发现自己院子里的土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番薯。个头又大,沾着泥土还很新鲜,看来就是院子扩建正好把番薯藤当成草给拔了,今天若不是大富,这些东西可就只能烂在土里了。
“遇岁,你去把木桶拿来。”见番薯的数量不少,白修年就让白遇岁去找东西装起来,白修年挖番薯的举动可是乐坏了大富,围着翻出来的番薯一直摇着尾巴转圈,这个闻一闻那个嗅一嗅,若不是两个人站在这看着,甭管番薯沾不沾土,大富都得叼起来当做宝贝藏好。
“行了,别着急,这里肯定有你的份。”放下锄头特意摸了一把大富的脑袋,这些大风吹来的东西还真是托了大富的福,给她一点奖励是应该的。
“好了。”确定已经没有番薯可挖了,白修年把番薯一个一个捡进桶里,这么一小块地竟然挖出了整整一桶翻出。
“遇岁,咱们挑一些番薯洗洗,一会儿烤了吃。”捡出几个个头较大的,其他的暂时不动,他那个年代的小孩,几乎每一个人的回忆都有那个卖烤红薯的大叔,剥开烤焦了的外皮,看见的是冒着热气的金黄,迫不及待的咬一口,真个人都要跳起来,一部分来源于好吃到爆的味道,另外一部分则是无法忍受的烫。
光是想着白修年就受不了了,这种纯天然大个头的番薯放进土灶里一烤,味道想都想得到。
用水盆装上水,把沾着泥的番薯放进去,想着一会正好在挖了番薯的墙角搭一个土灶,番薯洗好之后,白修年捡来两块石头,分别放在两边,中间的空档则用来堆柴火。
石头摆放好之后,白修年捏着下巴蹲在地上思索了一会儿,回忆着曾经有幸见过的一次特别不一样的烤红薯,心想着这次倒是可以试试。
站起身,来到后院,后院和山上有一个缓坡,上面有不少结成团的泥块,白修年心中一喜,抱着几块干燥的泥块轻手轻脚的穿过屋子去到前院,在院子里摆弄番薯的白遇岁就有些看不懂白修年的动作了。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跟着白修年来到后院,不解地望着不停从地上捡泥块的哥哥,之前不是再说烤红薯的事情吗?要这些泥块有什么用。
白修年抬眼望了望站在一旁的白遇岁,用眼神示意对方过来,并把手里的泥块放在对方的怀里,而后说道:“你放到前院去,注意点别弄散了。”白遇岁自然只能有点头的份,乖乖地抱着一堆土去了前院。
把泥块大小分好,大的放在下面,小的则堆放在上头,一层一层摆上,直至围城一个圆,之前捡来的石头则摆成门的样子,一会儿用来装柴生火。
确定堆放的泥块不会倒塌之后,捡来一些干草,在外头点燃之后塞进简陋的窑里头,火旺了之后就该塞木柴了,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既要保持窑里头的火不灭,又要保持用泥块堆放的窑不塌,于是活泼乱动的大富成了最大的威胁,为了扼杀这个不定因素,白修年把白遇岁赶到一边陪大富玩去了,自己则在一旁看着火,不是加入点木柴,这个过程很漫长,但为了能吃到香喷喷的烤红薯,白修年什么都可以忍。
这种漫长而煎熬的活很快就不属于白修年了,几乎是从地上蹦起来,当经历了一小时的蹲点之后,见着推门而入的陈渡,白修年走到门边,抓着陈渡的手就把人带到墙边。
“陈渡,大富在这里找着了不少番薯,你先看着火,不能让它灭了,也别把东西弄塌了,我去给你倒点水。”快步走进屋里,这温度原本就不低,光是站在太阳底下就够呛,之前的一个小时都对着旺火,白修年几乎要热晕了。倒好一碗水,自己先咕噜咕噜喝起来,一滴未剩之后重新舀上一碗,擦了擦额头山的汗就出去了。
“来,喝点水。”把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