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
秦戈紧闭着眼摇摇头。
“你这样也不像原谅了我的样子。”
“……”
“算了,你爱别扭又不是一天两天。”愿意被他抱,就是原谅他了吧。
男人轻抚着他头发,身体沈了下来。
吻从唇边蔓延开来,经过脖颈,胸口,ru尖,肚脐,最后到了已经有些抬头的地方。
性器被包覆进温热的口腔,口腔两侧和喉咙一起取悦着他,暴涨的快感令秦戈几乎马上就要高chao。
这几年他也有过想发泄的时候,都是冲冲冷水压下去就算了。陡然被男人这么伺候,他哪里受得了。
男人何等身份地位,却罔顾自尊来给他口交。
一想到这一层,他简直就快要原谅男人了。
秦戈手插进男人发中,紧紧揪着男人头发。咬住嘴唇也没用,男人轻轻一吸他就一泄千里。
“这么浓……是不是这几年都没好好做?”
秦戈捂着绯红的脸点点头。
男人亲着他的锁骨:“没有男人的Jingye滋润,那你是怎么变得更漂亮的?嗯?”
秦戈不说话,脸却更红了。
林熙烈一寸一寸抚摸着身下的躯体。温热而又真实。
少年时的身体纤细柔韧,现在长成青年了,骨架长开了,却愈加妩媚动人。秦戈的身体并没有瘦得可怕,该有rou的地方光滑圆润,皮肤白皙细嫩,因为害羞又染上淡淡的绯红,撩得林熙烈口干舌燥,下面早就坚硬如铁。
男人用手指沾着吐在手上的热ye,慢慢伸进了秘口。
太久没有做过的身体,遭到异物入侵就反射性地缩紧起来。男人很费了些力气才令甬道放松下来,慢慢多加了两个指头。
“看上去确实很久没做了。”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却又瞬间敛去:“……待会儿稍微忍耐一下,我可能动作会比较猛。”
秦戈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秘处一个巨大灼热的东西就捅了进来,接着就开始疯狂抽动,他疼得一下子叫出声:“啊!……呜……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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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经事的身体,哪里跟得上男人这种频率的抽插,秦戈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背过去。
他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身体弯到不能再弯,像只无助的兔子被男人钉在床上,连心肺都要从胸腔里挤出来。感觉好像八百米跑到最后,呼吸都完全没了频率,只能勉强喘息。
男人是疯了吗,还是报复不久前的那一巴掌?
秦戈咬牙抓着身下的床单,却被男人俯下身吮吻而撬开,一边律动得更狠,搞得秦戈快要断气,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挤出话:“你……你慢一点……”
“慢一点?”男人抬头看向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你让我憋了七年,现在叫我慢一点?你想我被憋死?嗯?”说罢就狠狠捅了一记。
“你……呜!……”秦戈刚想质问男人两句,就被男人接二连三的耸动搞得喘气都难,更别说出声。
“我差点就买机票飞到美国去干你了,你他妈现在叫我慢一点?”
一听到男人说下流话,秦戈就无法抑止地浑身颤抖,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又坚挺起来。
平时他听谭晋他们讲黄段子也会讲到“干”,但只有听男人说“干你”的时候,才会觉得身体发热发软,眼睛都chaoshi起来。
难道这也是男人的魔咒?
听男人的意思,难道男人在七年里也有想他?秦戈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直都对男人还抱着妄想。
男人眉心紧锁着,秦戈模模糊糊觉得刀凿斧削一般的脸似乎比以前更凌厉了,连沉浸在情欲中都好看到极致,发丝上垂着汗,眸子晶亮。
秦戈反反复复看着男人的脸,眉毛的宽度,眼眸的颜色,睫毛的长度,嘴唇的弧度……他想要把男人每一寸的样子都记住。
他没有男人任何一张照片。
他只有把男人记在心底。
即使七年以来男人的样子在他心里没有半分磨灭,他仍然害怕以后的那么多年,他最终会忘记男人。
男人的唇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摩擦,吮吸,制造吻痕,在玉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点点,却有种奇异而妖冶的美感。
床被摇得吱吱作响,秦戈都有些害怕床会塌掉。男人却仿佛不尽兴一般,把秦戈翻过去趴在床上,掐着秦戈的腰跪着从后面顶入,秦戈连内脏都快被顶出来。
实在是太深了。
七年不见,男人那里似乎更粗长更持久,力道频率也好可怕。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电动按摩棒一样,不知疲倦。
男人右手粗鲁揉搓着秦戈前端已经泌出ye体的性器,轻轻松松就把秦戈第二次送上了高chao。秦戈后面反射性地收紧,不受控制地自动吮吸着男人的rou刃,只听男人在他耳边喘息得越来越沉重,甚至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你功夫真好,让我半个小时就出来了。又刷新纪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