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这就一口应下了。
王夫人道:“二位骑了一路的马,也该累了。若是不嫌弃,就在我们这里住下,也不用去外面住那什么客栈,吵吵闹闹的费心。”
顾无忧和花满楼还不知道叶云远现在住在哪,不过他既然是来追求林平之的,自然住处不会太远,说不得就在这福威镖局之内。两人对视一眼,顾无忧颔首道:“多谢夫人。”
林镇南这便让人带着顾无忧和花满楼去挑房间歇息,自己则和王夫人一同把林平之拎进了后堂。
林镇南指着林平之的脑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火:“归元道长是什么样的剑术水平,他只怕不出剑都能将你打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你还想与他比剑?”
林平之不服气的道:“爹,你又没见他出手,怎么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林镇南叹道:“我的确没见过他出手,但你知不知道一年前有个叫元超的恶人?”
林平之道:“追风腿元超?我知道他,此人作恶多端,最后被西门吹雪一剑刺死了。”
林镇南道:“不错。这个人我见过,功夫比我还要高明些,但仍被西门吹雪一招刺中咽喉,顾无忧与西门吹雪剑术不分伯仲,你以为你爹我能在他手下走上几合?”
林平之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有这么厉害?”
林镇南道:“平儿,你未入江湖,不知道江湖中高手众多。像你爹我这样的武功,实在连点浪花都翻不出来。”
林平之呐呐半响,最终赌气似的扭开了头:“我不管,爹在我眼里就是最厉害了。”
林镇南失笑,拍了拍他的发顶。
……
顾无忧和花满楼谢过领路的镖师,顺便向他打听了下最近城里发生的事情。那镖师很是健谈,跟他们说了不少消息,这才离开。
正如顾无忧和花满楼所料,叶云远果真就住在福威镖局里,今日是他外出义诊的日子,这才没有在镖局内见到他。
他们入城时间不算太晚,如今正是下午,离用晚饭还有好一会,花满楼便提议出去逛逛:“既是来福建玩,自然要领会一番此地的民俗。”
顾无忧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也没去打扰林镇南夫妇,与门口守着的两位镖师说了一声,顺道打听了一番,便一同往最繁华的街道走去了。
此地临海,街边跟海有关的小玩意儿有许多,顾无忧不止一次看见有小摊上摆着贝壳海螺等小东西做成的首饰,这些小饰品虽然十分粗糙,但也别有几番趣味在里面。
顾无忧想起纯阳里最小的小师妹今年才十岁,他哄师弟师妹们入睡的故事中提过大海,这小姑娘就一直对此念念不忘。只是她年岁实在太小,出不了纯阳宫,而纯阳虽然奇景甚多,但也没法子变出一片海给她看,实在令人失望。
顾无忧看见五彩斑斓的小贝壳串成的手串,心想虽然无法带她出来看海,但看看这些聊以慰藉也算不错,尤其是五颜六色的小东西,正适合给小姑娘解闷。
顾无忧道:“此物价值几何?”
那摊主见顾无忧和花满楼穿的光鲜亮丽,还以为他们看不上这小摊上的东西,听他要买,就有些高兴:“不贵,只要五文钱。”
顾无忧要掏钱的手登时一顿。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无论做什么花的都是银子或者金子,顾无忧身上还真一个铜子都没有。
他看向花满楼,花满楼露出一个苦笑,示意他也没铜钱。
最后顾无忧只好拿出一小块碎银,递给摊主。
摊主见他们两人磨磨唧唧,还以为这俩是没带钱,没想到遇上两个真壕,连铜子都拿不出来,这就苦了脸:“二位,这银子,我找不开啊。”
顾无忧刚想让他不用找了,就见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跑过来,甩到摊子上五个铜子:“我给他们付了!”
这人正是林平之。
说来也是他运道好,林镇南教训完后放他出去玩,林平之也懒得再出门打猎,索性出门去找叶云远,没想到这一走,就碰上了他们俩。
花满楼温声道:“你怎的在此处?”
林平之道:“我去见我一个朋友。”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面走。林平之看着顾无忧和花满楼相处时的动作举止,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刚遇上两人时,他心情正不好,又沉浸在可以和顾无忧一战的兴奋感中,压根就没有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又加上林平之自己心里那点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忽然就悟了。
不过他到底不敢确认,想了又想,还是花满楼看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太辛苦,这才好心问道:“你想说什么?”
林平之心里像是有猫爪子在挠,索性豁出去了,问道:“花公子,你和道长是那种关系吗?”
“哦?”花满楼看着林平之,有些讶然他这样快就看出来了,又有心逗逗他,这便道:“什么关系?”
林平之抿了抿嘴唇:“……情人关系。”
花满楼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