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等她醒来后…… 唉…… 谁能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 瑾瑜,瑾瑜……” 榻边的秦襄一手紧握瑾瑜略显冰凉的手,放于唇前,眼神中的焦急恨不得躺在那里,承受这般伤痛的是自己。
卓画溪不做言语,抱着乌雀走了出去。
刚回到暂住的小院内,便见得齐若月着急地迎了上来,眼瞪得滚大,问:“ 听说华儿死了?”
卓画溪点了点头。
“ 唉,” 程蛋子坐在院内,叹口气道:“ 这齐姑娘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华儿竟然出事了。真是不知道值得庆贺还是什么了。”
“ 只怕瑾瑜姑娘心要碎了,” 画梅也低声道:“ 就算是那样的孩子终究还是亲生的,怎么叫做母亲的能接受。”
“ 可是华儿怎么出得了城?”画莲略作疑惑道。
季雪禾嘴角微翘,道:“ 自当有人助他。”
“ 别说母亲能不能接受了,” 坐在院中的齐若月闭上的眼角波起一皱,深吸一口气,道:“ 我接下来与你们说的事情,估计也难让人接受。”
另一宅内,榻上的瑾瑜缓缓睁开眼,口中呢喃道:“ 华儿…… ”
“ 瑾瑜,” 听见瑾瑜微弱的声音,秦襄欣喜地紧握住她的手,“ 你醒了!” 他扶着瑾瑜依旧无力的身子坐起,“ 来,你可要用水?”
“ 华儿……” 瑾瑜如同入了魔一般,丝毫没有听见秦襄口中的话,目光呆滞地看着床褥,颤抖的声音依旧不停唤着华儿的名字,“ 华儿…… ”
“ 瑾瑜,华儿去了,” 见到瑾瑜如此失魂落魄,秦襄亦心如刀绞,他握紧了瑾瑜的手,沙哑的声音带安慰的柔情,道:“ 瑾瑜你还会再有孩子的,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秦襄的话语如一针忽刺瑾瑜手掌之中,让她被秦襄握住的手不由一怔,抽出。看着秦襄,瑾瑜眼前挥散不去的是那间黑宅中的所见,无法忘记的是余二公子翻起的白目,她闭上眼,侧颜避开秦襄的眼神,嘴角微抽。
“ 瑾瑜,你不要太伤心,” 秦襄感受到瑾瑜的异样,只当她是因为华儿的事情伤心过了头,未多想地道:“ 这次的事情本守郡一定会查得水落石出!你就先好好休息得好,本守郡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本该的柔情如水奈何听进瑾瑜耳中的时候带着让人心觉一颤的毛骨悚然,瑾瑜咽了咽喉,声音微弱地道一句:“ 守郡太忙,还是莫要为了瑾瑜一人耽误了自己。”
“ 你这般让本守郡如何放心?”
“ 若是可以,瑾瑜想见卓姑娘。”
“ 卓姑娘?”听瑾瑜此言,秦襄一愣,“ 那个外来的?瑾瑜,我不是很放心他们,还是本守郡陪着你得好。”
“ 若是如此那便罢了,” 瑾瑜不再多言,闭目浅yin。
“ 你若是想见,” 看着瑾瑜消沉的模样,秦襄即便再不愿也不忍心拒绝,道一句:“ 那本守郡让她来陪着你就是。”
院内的几人听完齐若月的话后皆瞠目结舌,一时之间难以相信。
“ 此言当真?”
“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被抓了。不信,你们问卓画溪,是她来救得我,” 齐若月说着看向卓画溪。
众人听罢目光皆带求证的神情看向卓画溪,在看得卓画溪沉默含颔时,心瞬间沉了下来。
“ 可这若是吃人,怎会无人发觉?”程蛋子依旧狐疑地问出。
“ 告诉你那个rou是猪rou,你不是也吃不出来,” 齐若月抿了抿嘴,道:“ 谁都没有真的吃过人rou,怎么能吃出来。而且这个城里的人觉得有rou吃就已经很高兴了,谁会去在意这些事情。”
“ 所以,我们所食皆为人rou?”话语刚出,楼舒玄便觉腹中酸味涌上至口,呕意难耐。
“ 要真是这样,我们要如何?此地可是万万不能久留的,” 画梅话语略带着急道。
“ 我们若是走倒还好,可是卓姑娘的身子能受得住?”程蛋子关切问一句。
听程蛋子此言,齐若月不解问一句:“ 她怎么了?”
“ 姑娘有孕。”
齐若月口中水几欲喷出,惊讶道:“ 卓画溪你怀孕了?”
卓画溪轻抿嘴角,目看向一侧似笑非笑的季雪禾,深吸一气,话语略带无奈与歉意道:“ 其实我并非有孕在身。那一举不过是为了不让秦襄起疑罢了。”
卓画溪的话让齐若月听得云里雾里,奇怪地问:“ 啊?那你到底怀没怀孕?”
“ 无孕,不过是季雪禾做了些手脚。”
这样的事情显然让对卓画溪有孕一事信以为真的众人为之一愣。画莲与楼舒玄眼神中片刻的惊讶之后带过的是一抹淡淡的侥幸喜味,程蛋子开口道:“ 如果是这般,那我们也可尽快启程离开。” 说着,程蛋子起身,“ 我先去收拾收拾东西。”
“ 我也去准备一番,” 画梅也点头道,起身之时,见得门外欲走进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