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xue却又更为空虚。难受得连声呻yin,纣王却几次在浩然快要泄出之时箍住了根部。
“你……”浩然喘息道。
纣王吻了吻浩然的唇,凝视他的双眼,道:“别急……”旋即把手上浩然流出的滑ye抹到浩然後xue边缘,又道:“孤怕你太痛。”
浩然前端已渗出不少滑ye来,直沿着纣王小腹流到根处,他埋头于纣王肩上,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子辛……我涨得难受。”
“什么?”纣王又以rou根催了催,顶得浩然肩膀微微抽动。旋即浩然只觉捆在背后的双手松了,当即再难自抑,死死抱住纣王健硕后背,不愿松开。
纣王把浩然放平在毯上,凝视他双眼,缓慢抽出,只余前端在浩然体内,那动作令他深吸了一口气,唇再次凑了上来。
“子辛。”浩然呻yin道。
纣王受那涣散的眼神一激,猛然插入,再不留情。每次抽得二人身体分离,又狠狠捅进浩然的最深处,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如狂风般来回攻着他最敏感的那点。浩然在那轮番猛插下叫得失声,被滑腻汁ye润滑后的rou根再无阻碍,连番抽出插入,rou囊贴上浩然腿根,随着殷受德极快的频率响起yIn靡不堪的啪啪声。
纣王一手抱着浩然,另一手来回套搓浩然的rou根,却每次都堪堪在浩然即将泄出那刻前捏住。
浩然几乎被弄疯了,欲望堆叠到极致,全身肌肤泛起情chao引出的淡红。眼中泪水若隐若现,连声哀求,纣王却是无论如何不愿松手。
他看在眼中,欲望更甚,狠狠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正在浩然几乎被强烈的快意激昏时,殷受德猛地一顶,发出低沉的闷吼,二人同时射出了滚热的ye体,灌满了他的内壁。浩然紧紧抓着纣王健硕臂膀,连声喘息,那久违的感觉令他心中温暖,却又酸楚无比。
“纵不烙那火铜,你也是孤的人,孤便开恩,免你皮rou之苦……”
纣王轻轻搂住了浩然。把头埋在他颈侧,迷恋地嗅着。
浩然抚过他干净的,充满男子气息的脖颈,摩挲他的头发,虚弱地闭上双眼,想起无数往事,黎山的桃林;月明的大漠;绛紫的天幕;崩毁的昆仑;滔天的血海……
自己是属于他的,身体中有与他爱过的痕迹,甚至能清楚感觉他仍留在自己体内,在经过一阵峰chao后因那余韵而阵阵悸动。
“谢大王隆恩……”浩然轻声答道。
那夜是他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直至许多年后,浩然仍忘不掉垫在身下羊皮毯温暖,又略有点干燥的气息;忘不掉灯油爆开的轻微声响,忘不掉纣王每一次冲撞时的充实感与疼痛。
白ye的淡淡腥味混合在一处,浩然在这轮番猛插下泄了不知多少次,纣王亦然,只记得每次稍停,片刻后稍作休息,便又开始。
他们的手掌握在一处,十指交扣。
殷受德时而从他背后狠狠插入,时而伏在他身上,时而互相拥抱,吻他的嘴角,揉他的额头,像一头永不疲倦的雄狮,肆意索要。
每次爆发,疲软后却不抽出。纣王只是温柔地吻着他,说着情意绵绵的话,浩然则断断续续应答,直至彼此间再度硬起,又从头来过。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也更彻底。
浩然筋疲力尽,睡睡醒醒,倦意无数次地袭来,却被快感冲毁。他喊得声音嘶哑,眼神迷离,却始终紧紧抱着殷受德,不愿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处酸麻,继而肿痛,纵是如此,他仍不想停下,竭力让纣王深深没入,每一次顶进深处,那感觉都铭刻在心上,无法忘记。
不知过了多久,浩然听到木盘放在案几上的声音,方悠悠醒来。转头望去,身旁纣王不知去了何处,枕畔芳香扑鼻,多了一枝木芙蓉,想是那昏君摘来的,不禁摇头好笑。
那入帐亲兵恭敬把食物放下,道:“请司墨大人用膳。”退了出去。
是时日上三竿,浩然稍动一动,便觉腿间疼痛,昨夜那疯狂云雨后,一身酸麻未消,咬牙坐了下来,又抽了口冷气。
浩然再看纣王派人送来的午饭,倏然间控制不住地爆笑出声,一手连拍案几,埋头大笑,笑得后来,眼角竟是略带shi润。
木盘中的午饭很简单,只有三样:
一块厚面团,拦腰切为两片,中间夹着一块不知是猪rou还是兔rou煎成的圆rou饼。
一个陶碗,里面盛着不少土豆条,显是细细切成方条,又以油炸过。
一个竹筒,筒内插着一根芦管,浩然伸手把竹筒取来,晃了晃,内盛八分满ye体,拈过芦管吸了一口,舌间清凉,是红糖水。
汉堡包,薯条,可乐——山寨版麦当劳是也。
万妖入世
“吃了?”
“吃了。”浩然心中好笑,细细打量殷受德。
只见男子盘膝坐在案旁,展开一副地图。低头思考着什么。浩然几次想问,却顾忌自己身份,问不出口。
纣王埋头在那地图上圈点,却是完全不瞒浩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