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的性.器则不偏不倚的插.入到男人柔软的菊.xue内。
“啊...”粗长的性.器直直的顶到体内的突起上,毓憬身体一抖,眼角慢慢的开始泛红。
并没有急着抽.插,傅离尘凑到毓憬耳边,温柔的舔吻着他的耳廓,“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性.奴,你是我的爱人。”
原本因为傅离尘的动作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听到男人的话时一顿,毓憬艰难的转过头看到那人漆黑的琉璃凤瞳中满是柔情。
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隐瞒和伪装,最真实的柔情。
毓憬闭起眼,双手攀着男人的肩,用力的一个转身,“啊....恩....”
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毓憬慢慢的睁开眼,对着忍得辛苦的人清浅的一笑,“怎么,难道你不行了....啊——”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尖叫,毓憬紧握着傅离尘肩头,承受着男人由上而下的大力冲撞。
“我行不行,憬你就亲自试试吧。”咬着毓憬的耳垂,傅离尘低哑的说。
“啊...啊...不...啊哈...”压抑的呻.yin从唇边溢出,毓憬随着傅离尘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身体。
一时,春光一室。
☆、夜探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看着夕阳最后一抹余光消散,毓晟扬起浓密的剑眉,对着一旁面色清冷的人说道:“你这个三师弟Jing力可真充足。”
方顾影的唇边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却让毓晟莫名的觉得全身一寒,“我擅医,笑儿擅毒,你知道尘儿擅长什么吗?”
毓憬疑惑的眨了眨眼,“是什么?”
方顾影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毓晟问,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专门给你准备的...”方顾影敛眉一笑,倒出瓶中的药丸放入口中,在毓晟诧异的眼神中揽上他的脖颈,嘴对嘴的将药丸渡入他嘴里,舌尖轻轻一顶,毓晟再迫不及防的情况下,被迫吞了下去。
“咳咳,”偏过头干咳了两声,感觉到体内不正常的灼热,毓晟盯着方顾影黑亮的眸子,咬牙切齿的问:“这到底是什么!”
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方顾影挑起细长的凤眼,“尘儿最喜欢根据不同人的体制,研究出适合他们体制的——媚药!”
深麦色的皮肤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发热的身体紧贴着方顾影,毓晟紧抿着微厚的刚毅的唇,颤抖的喘息着,一向深邃沉静的眼瞳中染上了几分水色。
细长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褐红色的檀木桌沿,仿佛万年不变的清冷的脸上荡起了一丝波动,方顾影黝黑的眸子微眯,将健壮高大的男人一把抱起,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大堂。
天微暗,傅离尘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毓憬,低声笑道:“若是你醒了,说不定会骂死我。”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揉开男人微皱的眉心,傅离尘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个轻吻,“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那么我想要的...”手指延顺着滑到左胸口,微微用力的一按,“你也一定要给我...”
最后的一声叹息消散在房间里,傅离尘站起身,面色柔和的看了毓憬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而身后昏睡的人却在傅离尘转身的瞬间,有意识的颤动了一下眼睫...
※※※
抚摸着手心深深的痕印,拓跋炽鹰一般锐利的褐色眼眸慢慢眯起,他从未见过那么美丽而强大的男人,也从未遇到了一个只是淡淡的一瞥便让他乱了心的男人。
脑中浮现出那双寒冷却妖娆的凤目,微微上挑的眼角尽是风情,拓跋炽的心微微一颤,他忽然间响起中原有一个成语,叫做一见倾心。
“大王子!”
帐外传来的喊声打断了拓跋炽的思绪,双眉紧皱,拓跋炽不悦的问:“什么事?”
“禀告大王子,大王找您。”
深吸了口气拓跋炽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到帐外,对着一旁恭敬垂着头的仆从沉声道:“走吧。”
“父王。”房间里只燃着两盏烛灯,拓跋炽对着上座的人恭敬的单膝跪地。
抬抬手示意他起来,拓跋宏烈放下手中的酒杯,“听说今天有一个,不仅打伤了阿昆,还打败了你?”
低垂的睫毛一颤,拓跋炽面无表情的回道,“是儿臣无能。”
“可知道他是谁?”
浓密的眉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拓跋炽神色不便的说:“似乎是方顾影的师弟,叫做傅离尘。”
“哦,”拓跋宏烈笑了起来,“方顾影的师弟,那张的如何?”
微微的低了下头,拓跋炽缓缓的吐出四个字,“绝色无双。”
与拓跋炽相似的鹰眼眯起,拓跋烈笑容诡异的说:“既然如此,倒要请他来做做客了。”
垂放在身侧的被宽大的袖口遮掩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深褐色的眼中掠过一丝寒光,拓跋炽沉声道:“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