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笑,我说不定会认为你是真的觉得可惜。”斜了他一眼,毓憬说道。
“我真的觉得可惜,”将毓憬抱起,傅离尘郑重的说:“因为小憬儿的腿不好,我就没办法跟小憬儿做.爱做的事了。”说罢,还附赠一个炫目的笑容。
深深的吸了口气,毓憬温柔的一笑,“那还真是可惜啊...”手(分筋错骨手)却毫不留情的在傅离尘肩膀上捏了一下。
强忍着疼,傅离尘笑着挤出一句话,“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将头靠在傅离尘的肩头,看着眼前男人白皙修长的脖颈,毓憬的眼神慢慢暗了下来。
你说过,我布一盘棋甚至会把自己也布进去,只希望这一次,这盘棋赢的人还是我...因为我,下了我最大的赌注,我不能输,也输不起...
☆、交心
“两位,别来无恙啊。”
当傅离尘抱着毓憬走进客栈,便看到身穿深蓝色的长袍的青年微笑着坐在原本自己做的位子上,身后是依旧破碎的窗户,不时有夹带着黄土的风吹到青年身上,而青年却丝毫都不在意。
傅离尘微皱着眉,他认识青年,也只限于认识而已,“你有何事?”
青年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自“花荫楼”一别,林某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于是特来请教一番。”他的话虽是对傅离尘说的,但眼神却一直落在毓憬身上,“于公子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
“不过是不小心伤到了大腿,无碍,”毓憬笑道,英气的剑眉微微挑起,“想必困扰林公子的事一定是件大事,否则“东鞭公子”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远赴这塞外,只为了寻一个答案。”
“也不算是件大事,”林琦垂下眼,眼中有一抹晦暗不明的光闪过,“我只是一直在想,当今武林,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位以及边关的这一位,还会有谁会用“帝诀”?”
毓憬双眸微眯,“那自是应该没有了。”
“还有一个。”
林琦转头看向傅离尘,“还有谁?”
傅离尘垂眸看了眼毓憬,细长白皙的手指撩过额前的发,“当年闵帝为讨大师兄欢心,曾亲自将“帝诀”教于他。”
“原来如此,”林琦点点头,“不过当日在“花荫楼”内使用“帝诀”的人,应该是于兄没错吧。”
“若林公子只是想要一个答案,那在下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是我。”
听到毓憬的话,林琦不由一怔,他没想到毓憬会那么平静的承认,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忍不住好笑的摇了摇头,也对,像他这样的人,又会怕什么?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打扰两位了,告辞。”对着两人抱了抱拳,林琦深蓝的衣袍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傅离尘狭长的凤眸慢慢的挑起,然后将怀里的人托了托,大步的走向房间。
将毓憬放到床上,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让毓憬深恶痛绝的瓷瓶,傅离尘笑眯眯的说:“小憬儿,又到了上药的时间了,乖乖把裤子脱掉,把屁股抬起来。”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毓憬怀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咬着牙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外加大吃豆腐的上药,傅离尘心满意足的擦干手,然后倒了杯茶递给一脸不愉的毓憬,说道:“小憬先别气,不如想想那个不请自来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扔向那个笑的艳丽的男人,毓憬冷笑道:“管他到底是为何而来,只要不挡路的狗都是好狗。”
伸手接住茶杯,傅离尘丝毫不介意这是毓憬用过的,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傅离尘道:“若是这狗他就偏偏不愿意做好狗呢?”
“禽尚且知择良木而栖,若他真想做一个畜生,那成全他也罢。”
傅离尘看着毓憬,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心狠的人。”
毓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对你的感觉?”
“愿闻其详。”傅离尘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只想到了一句诗,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那皇上可莫到了厌了的那一天又来嫌弃我恃宠而骄。”狭长的双眸漾起一抹笑意,傅离尘斜着身子靠在桌子上,眼角眉梢间都带着一丝惹人遐想的风情,无端艳丽。
毓憬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不由微微一愣,他见过无数绝色,却从未见过有一人像他这样美得连“绝色”这一词似乎都是配不上他的。
“卿美得真真让人觉得可怕。”毓憬低声道,像是说给对面的人听的,又像是一句魔怔间的自语。
傅离尘挑起眉,轻笑道:“这又是为何?”
毓憬抬起眼,看着那么双眉间的一点媚,似笑非笑的说:“卿难道不知道,有美人兮,倾国而倾城。”
手中的茶早已温凉,傅离尘摩挲着茶杯,垂眸慢慢的说道:“倾国倾城又如何?只愿倾一人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