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达看着上下的两人,看了一会儿,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徐为被他一眼盯着,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直直的立了起来,他回看过去,二世祖一脸□□,真是丢脸丢尽了,还敢来他们春西,敢不敢当街跳脱衣舞。
那位一脸□□的主子,呵呵,耿达自认为这个笑容可以打的上满分了,可惜,他也不看看对面的是谁。
瞧着徐为满眼的嫌弃,耿达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感觉,别说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徐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二人眼神交流,你来我往,小林本来也不想多事,见两人风风火火,也乐得在一旁看戏,压根就没她什么事好嘛,要知道,优秀的、俊俏的...已经冥冥之间都被分配好了,男男已经是不可阻挡的主流了,她凑什么热闹,抓把瓜子,看戏才是正经。
徐为脸色平静,眼中却是花火四溢,狠狠的咬牙。
耿达懒懒的一手撑在前台的台子上,很是闲适,其实客观来说,二世祖哪里有徐为幻想中的那么糟糕,好歹也是洪城的新任主人,再怎么说也是有点实力的好吧,再加上良好的基因,一百八十八的身高,虽然不及老板的天人之姿,但是好歹也是摆在那的,头发浓密、皮肤光滑,黑长的睫毛快要挡住那双时刻都在放电的丹凤眼了,身体的骨骼匀称,结实有力,绝非徐为眼中的二世祖。
“李行呢,怎么,还不见我,难道是缩头乌gui,怕了我?”
耿达的语气用的很好,只会激起徐为的一腔火,这还不是□□裸的挑衅。
徐为屏息一会儿,才忍住直接挥出去的拳头,但是还是公事公办的摸样,“耿先生,老板在上面等你呢,请随我来。”
其实徐为更想说得是,二世祖,我们家的爷正等着你呢,胆小鬼,看你有的进没得出。
南市的鸡飞狗跳根本就影响不到罗力对于丰收的喜悦,一段的时间里,罗家村从天明到夜晚,脱谷机都在热闹的运动着,这还没有跟上大城市的现代机械化呢,这种脱谷机还要人力来踩着,才能快速的动起来,把谷子从稻草上分离下来。
罗力家里有一台脱谷机,这还是当年分家的意外产物。
罗爸爸家里的兄弟姐妹在村子里不算是多的,包括他自己也只有两个兄弟,两个姐妹。
农村里的分家,女孩子什么都没有,顶多是出嫁前家里给的嫁妆,家里底子好的就多给点,底子差的也不能怪父母,在那个年头里,大家的生活都是那样。
兄弟分家,本来只有一台脱谷机,大家又都是种田的,没有这个大家伙,以后还怎么生活啊,罗爸爸是个老实人,也没有说想要独占,就说,这脱谷机以后就合起来用,也不怕不够用,一家也就用个几天,也耽误不了什么大事。
这个说法当时还得到了罗建军的同意,两兄弟就这样那个共用了几年,等到罗力的爷爷nainai走不动,脑袋开始糊涂的时候,罗建军就开始耍赖了。
那一年,罗建国本来是想让罗建军家里先割稻子,好出谷子,就让他们先用。谁知道罗建军一反常态的好说话,谦让了起来。
好说好话的就那样过去了,脱谷机最后也是放在罗建军的家里,等到来年罗建国想用脱谷机的时候,罗建军竟然说不见了,那么大的物件怎么会说不见了就不见了。
这样的说辞当然不能让罗建国信服,而罗建军也是拖着,可是罗建国地里的稻子可拖不得,再不弄回家,天气转Yin下雨,就都在田里发芽了,这是一笔大的损失啊。
罗建国找去闹了,但是罗建军就是不松口。
最后没有办法,还是罗二牛借了用,那一年才有饭吃。
过后,罗建国也不想去闹了,毕竟这件事情在村里闹出来还是十分的不光彩的,就这样罗建国舍了家里一半的稻子,去隔壁的李家村找了个制脱谷机的能手,帮忙做了一件。
那一年罗建国家里都是省吃俭用才过过来的,每每当贾春兰看见这个脱谷机的时候就会想到这件事情,这实在是太让她生气了,所以后来两家的关系越闹越僵。
清晨六点钟的时候,全家都吃过了饭,拿着锄头和竹篓子和一些要用的农具准备下地了。
趁着天晴,罗爸爸想把田里的水都放干了,天气好,晒一晒,过两天再割稻子就轻松的多了。
上次罗力带回去的稻花鱼可让罗建国给眼馋了,但是不好弄,这不,放水抓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人分工合作,罗力在沟渠的地方拿着网片拦着,罗爸爸就开始把上面的泥土给挖开,沟渠下面是一条小沟,水直接就流了下去。
水流走了,鱼也跑不掉,罗妈妈就深一脚浅一脚的抓着鱼,这过了几个月,鱼都长大了不少,个头足,大小也差不多,等到水放干,拿来的竹篓子里面都已经满是鱼了,少说也得有百八十斤的样子,贾春兰心情好得很,罗建国就更不用说了。
罗力笑眯眯的看着,心里美极了。
三人又把田里倒了的稻子割了,旁边的杂草弄了...等到都弄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