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春西有你们会更好的。”
李行的安慰,顿时让高主管和在座的各位感激涕零,飘飘然,老板这么好,他们怎么能够让自己的老板失望呢,再说光每年的年薪,还有每个月的奖励,就让他们离不开了,老板再这样的好,顿时他们全体肾上腺素狂飙,马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Jing神高昂,恨不得为春西死而后已。
待他们陆陆续续的走了,李行才放下心思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眼里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没有焦距。
等到徐为想走近看看清楚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是淡如水的清润,和看破世事的清明。徐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错了。
时间过得快,五月的来临,对于罗力来说是个重要的时间,这段时间罗二牛也经常来罗力家串门子,把自己知道的那点点的技巧都告诉了罗力,对于这个,罗力心里当然是万分的感激。
从罗力原来离开南市到现在,他身上的钱只剩下十五万了,中间他又拿着钱去买了不少的要用的机器,建新房子买材料,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他的小金库只剩下区区的八万块钱了,那些钱本来也是存着他将来娶媳妇用的,虽然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不想让爸爸妈妈走在路上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宁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另一个陌生的女人相敬如宾,传宗接代...。
有时候,他也想自己是不是太缺德了,娶了一个女人放在家里,希望她能够为自己挡住世人的眼光,却不能给她应有的感情,这和地痞流氓有什么分别。
罗力掂了掂手里的□□,顿时烦闷了起来,一把揪着头顶的头发,胡乱的抓着,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成了鸟窝了。
蹲在银行的阶梯口的他,看着过往的行人,心中感慨万千,也许那一条路天生不是他应该走的,他只是走岔了。
是不是所有双鱼座的性格都像他一样,困在选项中,傻傻的分不清楚,也选不出来...。
回到家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胃口不好,拉开门,却不知道要对忙碌的爸妈说些什么,默默的上了楼,蒙上了被子,准备睡上一觉。
贾春兰和罗建国互相对视了一眼,罗力要强,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情,自从罗力工作之后,就再也没有像家里要过钱,还时常寄钱回来。
今天罗力去银行的也和他们说了,只是罗力早上离家的时候,虽然不是非常高兴,但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愁眉苦脸,两人能想到的问题只能是罗力跟前的钱可能是不够了,正自己颓废着呢。
贾春兰问:“你手里还有多少?”
罗建国瞄了她一眼:“家里的存折不是在你的手上么,我身无分文。”
“是么?”贾春兰狐疑的看着罗建国:“你就没有藏过私房钱?”
罗建国有些生气,把手里的碗筷一放:“你存心的是么,想吵架?”
贾春兰和罗建国相处了这么些年,哪里不知道他的性子,他这人,耿直,不喜欢说谎话,是什么就是什么,一是一,二是二。
贾春兰叹了一口气,存折上的钱她是准备等到罗力娶媳妇的时候再给他,她时常对罗力说让他存钱留着娶媳妇,但是她也知道,罗力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能留下什么钱,只是别苦着自己就成了。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罗建国看了一眼,心里也在叹气,现在儿子大了,什么都不告诉他们了。
“吃饭吧,待会儿把存折给儿子拿过去。”
贾春兰点头认同。
五月的上半个月,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雨下个不停,好不容易放晴了,罗力赶着去田里看,还好当初秧苗插的深,根也扎的好,没有被风吹到的痕迹,倒是几天没有让鸭子来除草了,野草生了不少,罗力也不怕脏,直接脱了鞋下田拔起草来。
拔了一方地方,总觉得脚下有东西在咬自己的脚,不疼,有些痒痒的,就像是泰式的足疗,放些小鱼,啄着新陈代谢的老皮,舒服的很。
这样一想,罗力觉得应该是鱼了,伸手去水里摸的时候,又没有,想来也是自己挖沟放水的时候从池塘里跑出来的鱼。
看着天色,怕是要晚了,罗力就没管,任那些鱼左右的在自己的脚跟前游来游去、觅食。
等到罗力把杂草处理完的时候,到了回家的时候了,正在水田里往回快步走的时候,他的脚底板突然被脚底下的东西顶住了,蹲下来沿着脚往下摸的时候,下面动了动,软滑滑的,这是鳞片,整个拿出来的时候,是一条大约一斤半中的鲤鱼。
罗力看着在自己的手里甩着尾巴的鲤鱼,有些惋惜的说:“本来没打算吃你的,现在你自己往我手里跑,嘿嘿,就别怪我了,今天晚上吃水煮鱼,你没有意见吧。”
鲤鱼翻着白眼,嘴里冒着水泡,傻愣...。
罗力在岸上折了根细棍子,把鱼穿了起来,放在水里来回晃了一圈,见鱼身上没有泥巴了,这才穿上鞋子,往家里去。
一进门就被桌子上黄黄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