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跟你说,很奇怪很恶心吧?”
“别吵,腿打开。”
江玉错愕,他以为会听见男人的惊讶声,没想到变成了低吼,还,还让他张腿?
“啊~~~~~~”江玉扬起脖子,发出了甜蜜的呻yin。
“真香。”
相对於江玉的激动反应,白树只愣了两三秒就恢复了正常。
摸到不属於男性的器官,他仅仅只是皱了皱眉,然後就继续用手指造访花xue深处,最後觉得还不过瘾,索性爬到对方胯下,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总觉得这样做才是正常的。
“啊~~~~唔~~~~天啊~~~~别吸了~~~嗯~~~~”跟预计的完全不一样,江玉都懵了,怎麽男人的反应这麽镇定呢?难道是恢复记忆了?他本来之前在浴室的时候还想好了两套说辞的呢,结果都没排上用场。
“阿玉,你好香,好甜。”白树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香味和花xue流出的蜜汁都非常熟悉。忍不住又深入了一些,不单单是舌头在rouxue里搅拌,连鼻尖都探了进去,不断的换气呼吸。
“嗯~~~啊~~~你,啊~~~你怎麽一点儿,呼~~~嗯~~~一点儿都不奇怪呢?”好丢脸,被男人舔的连话都吐不清楚了。
花xue已经shi透,xue洞分泌的yInye和男人的唾ye搅合在一起,顺著股缝流到了床单上,“不知道,我只觉得很熟悉,理所当然就该是那样。”
“哈?嗯~~~~你个混蛋,啊~~~~~别说的好像,别舔了,唔~~~别说的好像我就应该,啊~~~~应该是那种身体一样,别吸了,快出来了t~~~~嗯~~~”男人的舌头一下子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又痒又爽,江玉差点儿忍不住要射了。
听到他这麽说,白树不干了,才刚开始怎麽能这麽快就结束呢,嘴巴一边舔著花xue,手脚开始忙活起来,脱掉最後一条底裤,又吸了一口蜜汁然後全部抹在了粗大的roujing上,抬起江玉的双腿,gui头抵在了xue口。
“吸气,我进来了。”
“啊?什,什麽?唔~~~~啊t~~~~~该死的你,慢点儿啊~~~~”江玉一个不察,白树已经攻城略地了。
紧紧相连的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因为之前江玉在浴室扩张过,白树又给他舔过,现在火热的rou棒进入,痛是有,但更多的是瘙痒和快感,如丝般紧致的rouxue包裹著巨物开始慢慢适应,许久没有客人造访,饥渴的花xueyIn乱不堪,很快就自发的蠕动起来,吸著男人的骄傲,催促它的主人快点舞动。
白树被小xue夹得差点儿就喷射了,恼怒的大力抽动惩罚使坏的rou洞,又粗又大的铁杵每一次都顶到了对方的sao心。
江玉被男人Cao的有那麽几秒的失神,雄性野蛮的激情性爱,差点儿让他吃不消,“哦~~~~天啊~~~你进的太深了,别~~~要顶穿了,不要~~~唔~~~白,白树~~嗯~~~”放声的yIn叫反而成了助长快感蔓延的催化剂,白皙的身子泛红,似羞红似情欲的浪chao。
白树紧紧扣著对方的双腿,一直都在猛烈的耕耘,看著身下妩媚yIn乱的江玉,男人突然开口道,“我问你。”
“什,什麽嗯~~~啊~~~慢点儿,唔~~~别顶那麽深,啊~~~~~别顶那里,嗯~~~~”江玉被撞击的全身颤抖,被熟悉的分身进入,身心都愉悦,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Yinxue在不停的蠕动,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都是分泌的Yinye造成的。
“膜,你的处女膜,是不是我破的,回答我!”白树没了先前的记忆,虽然觉得这个身体很熟悉,但这个问题他本人觉得很重要,对江玉他很贪心,要他的全部,甚至有点儿嫉妒失忆前的自己了,居然可以拥抱这麽美的身子。
江玉听完一愣,瞬间大怒,“去你妹的处女膜,啊~~~白树你个鸟人!有种你,啊~~你别做了,劳资嗯~~~~~跟你唔~~~~单挑~~~啊~~~~”
白树不依不饶,只要江玉不正面回答他的话,腰身就奋力的撞击一下,还变著花样的在rouxue里一深一浅的刺激rou壁,“说,是不是我,是不是唯一Cao过你的男人,快说,不然干死你。”
“MD,白树,你啊~~~~你居然敢,唔~~~~这麽哈~~~~呼~~~~敢这麽对我,啊~~~~顶到了,唔~~~~不,不要,那里是,嗯~~~~是~~~啊~~~~我要杀了你~~~”
白树大大分开江玉的两腿,猛的一戳,gui头好像扎进了一个秘境里,完全没把已经陷入情欲里的江玉的威胁放在眼里,对他而言,这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他的所有物。
“说!是不是?”白树出伸一只手摸向了两人的交合处,手指恶劣的摸到花唇边缘,揉捏著敏感的小rou粒,另一只手握住了江玉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江玉瞳孔蓦然缩紧,多重的刺激,使得他全身酥软,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瞬间失了理智的浪叫:“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是,是~~~快~~唔~~~好爽~~~~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