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瞪了他一眼,没有把这重色轻友的狠削一顿,当然,现在受重伤也没法动手也是原因之一。景行也不想继续落井下石,真要让两个人吵起来,那就麻烦了。
肖扬直接把吴庸当做空气,伺候景行用膳,那殷勤劲让吴庸和梁昊权在一边泛酸,可又不敢说些什么。在这两人眼里,情人还不如兄弟呢,准确说远不如兄弟。
吴庸无法也开始伺候起梁昊权起来,不过可没肖扬这么rou麻。因为关注肖扬差点没撒了梁昊权一身,还不小心碰到梁昊权的伤口,直把梁昊权疼得呲牙。
梁昊权终于忍不住道:“你这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加重我病情的?”
吴庸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得寸进尺,要不是你,我家宝贝儿能生我的气吗?”
梁昊权抖了一下,“别rou麻了哈,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
景行瞄了肖扬一眼,看到肖扬虽然冷着脸,可眼神里并没有怒气,便是知道他不过故意吊着吴庸呢。他不由小声道:“差不多就行了,别真闹大发了收不了场,学长不是那样的人。”
肖扬不知怎的突然微红了脸,有些别扭道:“我就故意吓吓他,他这些天太过分了,这次看我治不了他。”
景行看他这么别扭不由好奇道:“你怎么脸红了?他怎么过分了?”
肖扬此时眼中直接冒起火来,要不是顾及梁昊权和吴庸在场,就要跳起来大骂了。忍了好久,凑到景行耳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个滚蛋,我又不是女人,那地方能这么频繁用吗,差点没给他j□j。”
噗——
肖扬被喷了一脸,再好脾气也怒了起来,“卧槽,你干嘛呢你!”
景行边笑边抽着纸巾给他擦脸,“扬子,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肖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实话实话,你激动个啥,还让不让人跟你说知心话了?”
吴庸这时候也凑了过来,也要抽着纸巾给肖扬擦脸,舔着脸道:“宝贝儿,有知心话可以跟我说啊。”
肖扬把他的手拍开,“跟你没法沟通。说你你不听,听又听不懂,懂又不会做,做又做不好,我跟你说干嘛?”
吴庸一脸受伤,“宝贝儿,我,我有那么差吗?您说,我绝对改。”
“真的?”
吴庸立马发誓,“真真的!”
“那好,从今天起,你自己撸管去吧,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宠幸你。”
吴庸直接五雷轰顶,“宝贝儿,为什么!我们性/生活不是很和谐吗,每次你都叫得很爽,怎么就不乐意啦?”
这下景行和梁昊权都不淡定了,尤其是当了一年多和尚现在正情投意合心里特痒痒的梁昊权,“你们两个说这些私房话能不能自个躲屋里说?你们这是来探病的还是给我两伤员添堵的?”
肖扬下巴一抬,特嘚瑟道:“就是给你添堵的!我们性/生活频繁到我抗议,气死你!”
景行这下实在忍不住拉了肖扬一把,“扬子,做人要厚道。”
肖扬撇撇嘴,“你也欲求不满啊?哎呦,算了算了,脸皮这么薄,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吴庸也不想引起众怒,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们知道你们那天掉哪去了吗?”
这下其他三个人都好奇起来,那天吴庸领着人一起下去把梁昊权和景行救出来,所以很清楚下面的情况。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后来又忙活着善后照顾他们两,所以包括肖扬都不知道坑底的事。这几天也没人关心,可看吴庸的表情便是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肖扬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赶紧说,别卖关子。”
吴庸也没卖弄就开始说起,那天他下去的时候差点没吓死,下面竟然是一片森森白骨。梁昊权和景行掉下来的时候还压碎了不少,梁昊权晕倒时候旁边就有个头骨躺在一边。还好已经全都腐化,而且时间已久,尸气已经基本散去。不过即使如此,景行和梁昊权也被做了细致的观察,确定没有毒气中毒,大家才安心下来。
“白骨?谁的啊?”景行想起那时候听到的奇怪声音,不会是这些白骨发出来的吧?这也太吓人了。
“这几天已经有专门认识去勘查了,刚才刚给我消息,说应该就是当年寿河村消失的人以及那几个日本兵的尸首。那些村民是被枪击而死的,而那几个日本兵更像是互相残杀而死。”
这下大家伙都愣住了,肖扬不由道:“他们就算是要报效天皇,忍受不了战败的打击,应该是切腹谢罪吧?还是一部分人不想死,另外几个非要对方死?”
吴庸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当年具体有多少个日本人到寿河村现在已经无处可查,所以也无法确定那些人是都死了还是走出去了一部分。那个大坑其实是个小峡谷,有个很狭长的通道可以出那个大坑。只是平时被藤蔓大树给挡住了所以才看不见,当时救援的时候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否则那时候还真不好把你们两个给抬上去。”
景行突然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