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吗?”庄正边弄边问。
庄明开松了口,说:“我不去,我感冒了。”
“感冒还做爱?”
“做爱治病。”
“不怕传染我?”
“传染了你,然后你明天也不去了。”
“你不去我自然也不去。”
“唔……”
“不是说不出声吗?你再出声不做了。”
庄明开又张口咬回去。
这些年来两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契合,用手指掏掏庄明开下面便已经濡shi了,庄正就着他前段渗出来的体ye给他润滑,之后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插入。
庄明开牙关收紧,后xue收缩着将父亲缓缓吞入。
“疼吗?”庄正问。
庄明开摇摇头。
“舒服吗?”
庄明开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庄正说:“卫家那个小丫头,你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有兄妹之名,你要注意保持距离,知道吗?”
“知、我知道……”
“你妈是你的亲妈,她心里总是向着你的,你不要总是跟她怄气不理她。其他的人都是外人,知道吗?”
“爸我都懂。”今晚庄正突然这么话多,庄明开有些忍无可忍,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庄正仍旧只是插着并不动作,于是问他:“爸,你动一动啊?”
“你来动,我动你肯定要叫出声。”
想到以前床上的种种,庄明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自己抬屁股,再往下压。
偏偏庄正将他搂得很紧,叫他动作不开,幅度很小,Yinjing越来越深地钉在屁股里,退不出来。
“太深了,爸,爸……”庄明开推着庄正的胸脯想退开一些,庄正却是更紧地圈住了他,在他耳边问:“不要吗?”
庄明开又软了下来,瘫在庄正身上,小声说:“要。”
于是庄正的Yinjing陷入泥沼一般越滑越深,庄明开感到自己最隐蔽、从来无人涉足的地方被一点点顶开,痛苦又甜蜜。
庄明开红着眼圈,脸埋在庄正胸前喘着粗气。
庄正又叫他动,可他被紧紧禁锢着,只能夹夹腿,夹夹屁股。这样庄正看起来好像很舒服,庄明开做得起劲,收缩着肠道揉按庄正的Yinjing。
庄正慢慢地放了手,庄明开动作的幅度大了起来,屁股将父亲的Yinjing吐出再吞入,每次吞入都插入到底,这样动作了一会儿,庄明开便射了出来。
庄正抽出Yinjing,抱他躺好。庄明开说:“不行,你呢?”
庄正说:“你病着呢,有点发烧,赶紧好起来,明天再说。”
庄明开心有不甘,但的确很疲倦,再加上射Jing过后浑身上下感到餍足,很快就睡过去了。
平息下来之后庄正吻吻庄明开的额头,拧开一点床头灯,看他睡得香甜的样子。
次日庄明开被开门关门的动静吵醒,应该是他们一家子出门了。他转了个身,冲窗户躺着。
过了不会儿,他感到有人走到他身后,站在那里看他看了许久。
然后又有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庄明开赶忙闭上眼睛。
那手按在他额头上试了试。
已经不热了,庄正躺到庄明开身后,问他:“醒了吗?”
庄明开没应他。
庄正从后面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身后揉揉按按,而后执着Yinjing插了进去。
昨夜刚做过,那里还松软着,没有抵抗就将他吞入进去了。
“这下醒了吗?”庄正问他,庄明开还是没有回答。
庄正不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保持这样插入的状态,紧搂着装睡的庄明开,两人这样地度过了一个早晨。
十三
庄明开毕业之后工作了两年,跳槽换了个工作,就是离家远,庄正接送了一阵庄明开就不让送了,说他可以坐地铁。
每天早出晚归地路上就要花掉很多时间,庄正不舍得他挤地铁,庄明开说:“不如我开车接送你吧。”
庄正说:“那不行,每天上完班又开这么多车疲劳驾驶很危险。”
“那你不是一样。”
“我当然不一样,我是老司机了。”
庄明开一笑,不说话。
“那也可以打车,或者叫专车。”
“算了吧,我一个月才赚多少啊?”
庄正想过要不再买个车,可他是真放心不下庄明开自己每天开这么多路。
两人没有谈妥,第二天庄明开早早起床,留了字条就先独自走了。
天刚微微亮,庄明开打着哈欠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在公交车站站了一会儿,上了一趟空荡荡的早班车。
公交不急不慢地在城市中平稳前行,庄明开看着路边的景物像旋转的胶卷一样从眼前走过,发着呆就想起了事情。
庄正醒来觉得家中冷冷清清的,到客厅一看,发现了餐桌上的早点和字条。他把字条揣到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