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培轻抿了一口茶水,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又知不知道他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呵!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他众多情人之一,而且现在还已经被抛弃了,要不然怎么会去□□拳?”
周培沉思了一下,他对凌肃说的话,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而凌肃本身确实只是欧思阳的众多情人之一,只是相对来说比较得宠罢了,他救凌肃也不完全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欧思阳的信息,还有一种惜才的因素在里面,格温被调给了安佐,他正好缺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来训练出得力的手下供他使用。
周培放下茶杯,轻飘飘的对他说了一句:“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凌肃站起身,系的松垮垮的浴袍带子突然散开了,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中间一大片□□的胸膛。
周培看他胸膛上依然裸露的伤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处理伤口?”
凌肃无所谓的说道:“我不喜欢让别人碰触。”
周培从抽屉中拿出一瓶上好的药膏,隔着书桌扔给他,凌肃伸手接住,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周培淡淡开口说道:“自己上药,我不喜欢血腥味儿。”
呵——!凌肃轻笑一声,能和伯特做生意的人,周培绝对不是一个善类,竟然说不喜欢血腥味儿,谁信啊?
他把浴袍从肩膀上扒下来,只护住了下半身,开始乱涂乱抹,周培实在看不过去,便说道:“回到你的房间去。”
凌肃赖皮的说道:“我自己不顺手,你帮我抹一下吧!”
周培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不是说不喜欢别人碰触?”
凌肃走到他跟前低声说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凌肃弯下腰,声音更加低沉醇厚,仿佛是贴在耳边说话一样,周培莫名感觉到一阵压力,“只有你......肯花2亿美金买我这条命……!你也不想……这2亿美金买来的命……被我自己糟蹋了不是?”
周培沉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到沙发上去。”说着便绕过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凌肃挑了一下眉毛,也走过去,把药膏放到周培的手里,周培挤出来一点,轻轻的涂抹到他的伤口上,低垂的眉眼之间一直都是淡淡的,特别清冷。
周培的气质、长相,使他的人干净的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叱咤南欧军火市场的大佬,他就像是一个安守本分的上班族,保养得当的脸上皮肤光滑细腻,看上去仿佛才只有二十几岁,凌肃比他高多半个头,低头正好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梁,再往下就是让他肖想不已的淡色薄唇,轻轻抿着,表现的和他的人一样清清冷冷,凌肃舔舔嘴唇,感觉更加饥渴了。
他明明应该恨这个男人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止不住的幻想着能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压在床上,看他露出沉溺其中的表情,看他露出哭泣求饶的表情。
他一把抓住周培正在抹药的手,压抑着欲望的嗓音异常沙哑磁性,“要不要做?我的技术很好的。”
周培抬头冷冷的看他一眼,挣脱他的手把药膏扔在他怀里,站起身说道:“你可以滚了!”
凌肃手指间磨砂着回忆起刚才的触感,心中痒的受不了,他一把把周培扑倒在沙发上,疯狂急促的吻一下下落在他白净的脸上、淡色的唇上,用舌头顶开他雪白的贝齿用力吸吮他口中的津ye,周培极力闪躲,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和肩头,凌肃变本加厉的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急切的伸进去抚摸他的胸膛。
周培用力咬在他的舌尖上,一下就咬出了血,凌肃条件反射的退出来,正待再次进攻时,周培举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用力拍向他的脑袋,凌肃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在沙发边缘磕了一下,周培手里的烟灰缸便脱手掉在了地上,凌肃把他的手腕压在头顶,再次吻了下来。
“哐——”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保镖们用力推开,几名保镖迅速上前制住凌肃,并用枪顶住他的太阳xue。
周培用力的咳嗽几声,整理了下衣服坐起身,看着被压跪在地上,依然瞪着染满欲望的双眼看着他的凌肃,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冷冷的说道:“拖下去,50鞭。”
“是!”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的拖着凌肃往地下室走去,剩下的保镖把书房收拾后以后,也迅速的退去了,周培冷冷的坐沙发上,漆黑的眼中仿佛有旋涡一样YinYin沉沉。
50鞭几乎要了凌肃的命,他刚打完生死局的拳赛,本身实力就下降许多,持鞭的保镖一看就是练家子,一鞭子下去他的后背就皮开rou绽了,50鞭后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他双手手腕被拷在架子上,身体不受力的往下坠着,浑身是血的模样特别吓人,但即使这样他的眼睛依然是黑亮黑亮的,用力咬住的牙齿压迫的牙龈都出血了也依然没有惨叫出声,一声声的闷哼狠狠的压在胸膛里,连旁边站着的几名保镖都忍不住面面相觑,这可真是个狠人啊!都这样了还在坚持,怪不得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