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把他拉起。
「是。」原谦诚担心地看了一眼顶头上司,怀着不安的心情退去。阿弥陀佛,头儿,希望在下明天还能看见你!
「唔……昏……」勉强站起的唐池歪歪倒倒,无法立住脚跟。
「你也知道头昏!朕不是让你在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宫里的吗?你不但给朕回来这么迟!还敢醉成这样!你笃定了朕不会把你怎样是不……」
扑!紧紧搂住!「嘿嘿……彖彖,我……逮到你了!」唐池搂住了就不再肯松手,趴在他怀里把全身重量都放了上去,
「你……你叫朕什么!彖彖?你……」盛凛帝想发火,却发现那场无名火已经被怀里蹭来蹭去、嘟嘟哝哝的男人蹭得没剩几分。
「……彖彖,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哦……呵呵……乖!抱抱……」唐池嘟起嘴想亲他。
这唐池醉了怎么像变了个人?平时的稳重持礼都到了哪里?做皇上的也不躲避,任他在脸上亲来亲去,看他这样子想他也没办法自己走回房间,干脆一把把他抱起,向宫内走去。
被抱在天子怀中的唐池仰着头看他半天,呆笑一下,把头伏在他肩上安心的合上了眼睑。
身后,首领太监刘喜得想要跟进,被盛凛帝喝退。刘喜得唯唯下退后,眼珠一转向嫔妃所住后宫走去。
盛凛帝一脚把房门踹开,抱着唐池走进内室。侍候的小太监跑进去把火炉燃起,赶紧又退到外面,带上门掩好,闭紧。
唐池一手抓着他的衣襟,一手举起揉揉眼睛,「……到家了?」
「你怎么会喝成这样?朕前几日没来找你,你都在外面喝到这么迟吗?」彖抱着他坐到床沿上。
「嗯?」不明白的表情。
「唐池你……算了!来,把衣服脱掉,你袍子后面全shi了。」一手搂着他,一手去解他的外袍。
忽然,醉得迷迷糊糊的男子脸上露出了害怕的颜色,喏喏的:「会……痛……」
「痛?脱个衣服怎么会……」彖说了一半省悟过来。心─软,「你一直都感到痛的么?为什 做的时候不跟朕说?」脱去他的外袍时也没有留意到他袖子中鼓起一块,摸摸他里面的衣服,感觉也有点chaoshi,便索性把它一并脱去。
一纸张从唐池怀中飘出。不知是何物,俯身捡起、展开,皇帝愣住。
眼光移向怀中半裸的人儿,见他缩起肩膀,不自觉地搂紧。沉默厂半晌,盛凛帝开口道:「今后你不必再跟着朕去后宫守卫,也不准你去后宫。」
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唐池侧头看他手中握着的东西,看了一会儿后,伸出手去扯那张画纸,「我……的……」
「这不是你的,这是朕画给珍妃看的!你为什么要去捡?」彖把手拿开,让他构不着。
「彖彖……给我……」唐池伸手扯他的夹襟,小声哀求道。
「不给!」
「求你……」抬起上半身,想伸手去构。
「唐池!」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盛凛帝暴吼了一声。
身子一抖,缩回手,看他的眼光开始变化。渐渐的,渐渐的,里面的光点越来越黯淡。
「彖彖……没有了……」小声的,小声的呢喃道。
久久,傲视天下视万物万民为掌中物的天子长叹一声,「唐池,朕该拿你怎么办……」转身把他放进棉被里,自己也脱去衣裤鞋袜,掀被躺了进去,
彖手一伸,不顾他的躲避硬是把他揽进怀中,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你……再叫朕一声彖彖,朕不会生你的气。叫啊……」
唐池闭上眼睛,赌气不理他。
「你叫了,朕就把那幅画送给你。」为什么这么想听他这样叫自己呢,皇帝自己也不明白。
「不……骗我?」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嗯,君无戏言。」
「彖彖!」叫完,嘴巴立刻闭紧。
「哈!」彖被他露出的小孩样逗笑,侧身把那张画纸递到唐池眼前。
他眼睛睁大,逐渐的露出笑脸,伸手就去抢。
手一晃,没让他抓到,脑筋一转,男人的脸上露出坏笑,「你今夜好好服侍朕,服侍得好朕就给你。」
「彖彖……变坏了。」用头撞了他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唔……」摸头。
「朕一直都很坏。」笑起来,帮他一起揉。
摇摇头,「彖彖不坏……」想要安慰面前的男人么,唐池自动靠了过去。
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朦蒙胧胧的说道:「我喜欢彖彖……好喜欢好喜欢!」
像是有什么暖暖的东西从心田流过,彖抬起手轻轻抚摸他赤裸的后背,不解的问:「唐池,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朕?是因为朕的脸么?」
知道醉鬼的他不会给自己答案,一边伸手解开他的发结,一边自解自答:「应该不是。如果是,你不会为朕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朕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