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
「没想到男人……抱起来,会这么……好。池……今后朕会经常招你侍寝……你可高兴?」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不忘啃咬身下坚实紧致的身体。下体也不忘连连撞击他的柔嫩。
看他被自己弄得连声音都无法完整地发出,嗜虐的心情越发高昂!
拔出,略微停顿一下,聚起劲力猛地狠插了进去!嘴一张,同时咬上他红肿的ru头。
「啊啊啊!」无法克制的冲击和痛楚让痛喊冲喉而出!上身翻仰而起,勾成弓状,眼睛一闭,软倒下去……
知道男人的唐池不管自己怎么做、做多少次都不会给他留下后代,彖第一次毫无控制的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一次次爆炸在他火热紧润的后xue内。
看着他因为自己无休止的需求痛苦得死去活来,看着他下身因为溢满而流出的浓浊。第一次,彖觉得自己真正的拥有了某个人。从里到外,从心灵到身体。
这个人是朕的!唐池是朕的!朕的唐池!
彖抱着他,紧紧搂着他,让他的身体和自己紧紧扣合在一起,喃喃的一遍又一遍,「池,你是朕的唐池,你是朕的……朕的唐池……」
不可思议的,昏沉在苦海里的唐池像是听见了他的呢喃,一丝丝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甜蜜涌上心头。彖,彖彖,我的小彖彖……所有的过错都让我来背吧……
娘,对个起……
嬷嬷,对不起……
唐池再度睁开眼睛时,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龙床上只有他一人,彖已不见了踪影。
猜想他可能去了早朝,双肘撑着床面,拖起疲累至极损耗极大的身体。随即发现自己的衣衫就搁在床边。
感觉到身体中的粘腻,放心的呼出一口气来。至少彖没有让太监进来处理他的身体,床上的铺设也仍旧是原样。
错误已经发生,想要挽救虽已不及,但应还能弥补。
现在悄然离去大概对两人都好。彖永不会知道自己睡了自己的哥哥,我也不需要待在他的身边日夜煎熬。
昨夜的一切就当作一场荒唐的梦吧。没有办法去恨他,也不想去恨他,昨晚的错误如果不是自己在内心最深的何处也渴望着它的发生,应该会有办法制止的不是吗?
虽然知道不应不该、天理不容,可是有多少次在梦中亲吻了彖彖呢?有多少次幻想着把他拥进怀中呢?又有多少次想着让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呢?如今这一切只不过颠倒了过来,自己反被彖拥抱了。
苦笑一下,昨夜那不算抵抗的抵抗是不是也代表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不在乎男人和兄长的尊严,也不惜和他有一夜之亲的地步?
如果只是痛苦、恐惧、悲哀,自己又怎么会随着彖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而这些干结在身体上的东西,又何尝不是在说明着自己的无耻和可悲!
被自己的弟弟强抱,被一个男人强抱也能感觉到。
我变了么?变得不对头了?如果是病该有多好,至少我可以找出方法治疗,我不行也还有师父。呵呵,娘亲,您说对了,人不能去爱,更不能去爱上不该爱的人。现在我明白您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可是也迟了。
唐池勉强把衣衫套到身上,努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殿外传来了sao动,可能彖已经下早朝回来。奇怪,他今日怎么不直接去尚书房?这下,想走可能要费一番功夫。
「你醒了。」盛凛帝没让从人跟在身边,一个人走进寝殿。
「臣参见皇上。」尽量保持着平常,唐池从龙床上下来,咬牙忍住痛楚跪下。
「痛得脸部发青,又何必逞强!起来吧。」
彖见唐池竟能从床上起身,不禁有点佩服他的意志力。通常的嫔妃就算只接受过他一次,也要在床上躺上三天。这唐池昨夜被自己那番折腾……
没有谢恩,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面上,「臣行事恳请皇上恩准。」
瞄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目光钻进他勉强披上的外衫领口内,彖心不在焉的随口问道:「何事?」今夜不知道唐池能不能侍寝。
「臣想辞官返乡。」
「哼!就猜到你会如此说。休想!」彖袍袖一挥,转身在锦榻上坐下。
「正如皇上昨日所言,今日只怕宫廷内外已传遍您宠幸男臣之事。皇上可行想过,把臣继续留在身边的后果?不但臣会被众人耻笑点戳脊梁骨,就是陛下也会被周太后和丞相等人抓住把柄,攻击您的君誉。
「臣想,只怕稍微明智、忠心报国、耿直不阿的大人都不会赞同您把臣留在身边。」
生死之事对唐池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他现在眼中心中唯一能看到、能重视的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为了他,他也不会留在宫廷。
彖冷笑一声,「你当朕那么愚蠢会给人有抓住把柄的机会?昨日送药进来的太监已被朕封口。为了不让周老儿一帮人起疑,朕今日已在早朝时宣下旨意:侍中郎唐池因不慎口舌冒犯淑妃,罚杖二十,罚减俸禄半年,由朕亲自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