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点头,对侯珏苦笑一番,转口说道:“行了,不说这些了,以后总有办法。怎么样?我们还是出去帮忙吧,也争争表现。”
“好!”侯珏点头,扶着方恒的肩膀站了起来,反手又拉住了方恒,将人拽起,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很古怪是不是?”
“哈哈,确实,我感觉不自在的要命,不过还好是你当我兄弟,按照咱俩的感情,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嘛。”
侯珏重重点头,笑弯了眼,和方恒一起出了屋。
方新友和陶兰的媒人确实可以说是自家的儿子们,两家孩子一直走的近,虽然大人们没什么接触,但是彼此都是知道,更何况方恒他们进了部队后,陶兰觉得方新友他们一家帮了大忙,过年过节都会给方新友送些礼物,见面后方新友自然也就会说说部队里的情况,俩人一来二去关系也就近了,后来琢磨着彼此都没有爱人,又一个需要女人照顾,一个需要男人保护,也就确定了关系。
当然,亲戚们暗地里自然是有些闲话的,说不上难听,但是也都嘴碎,两个人差不多拖了大半年才安抚好亲戚们的想法,这才和儿子们说出来。
对于方新友和陶兰而言,这样的决定对于他们都是满意而幸福的,而且看着自家儿子和未来的儿子关系那么好,勾肩搭背地走出屋,俱都欣慰一笑,落下了悬吊着的一颗心。
接下来几天,方恒或者走亲访友,或者陪着老头子和陶阿姨出去逛逛街,之余方恒而言,对这个后妈当然说不上多喜爱,更不会有多亲昵,可是该做得都做了,也算是给老爹和侯珏一个面子。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回校的时间,方恒他们没赶上父亲再婚的日子,不过按照老人们的说法,反正都是再婚了,也不用闹得多大,去民政局签个字,回头请亲戚们吃顿饭就行,重点还是在以后的日子中。
对此,无论是方恒和侯珏都很抱歉,离开得颇有几分遗憾。
回了昆明,下了车方恒也没回学校,而是让侯珏陪着去了机场,接到了晚了他们一个小时到昆明的杨翌。
都说谈恋爱花钱,杨翌是深有体会,时间赶得及还好说,赶不及就是飞机,这些钱部队自然是不可能报的,全部都得杨翌自己承着,而且攒了好几个月的钱,只要一来看方恒,就得缩水大半,可是谁叫他在和方恒的关系中属于有个人经济能力的那一个?总不能指望那个“月光族”存钱吧?那小子自己都不够花呢。
其实杨翌也明白方恒这种情况,先不说这个年纪的小孩有没有那个理财概念,就是在部队这种大环境下——我的钱是你的钱,你的钱是大家的钱。完全的分享,如果不是对未来有什么想法的人,基本存不下钱。
就连杨翌当初读军校的时候,钱也是有多少用多少,最后还是靠着家里的钱走得关系。
这种情况,半大的年轻小伙子,谁都免不了。
不过,说起钱的事,在杨翌看来,方恒多少还是成长了一些,晚上吃饭都是对付着在吃,往便宜的地方走,怎么看也是在帮他省钱吧?
吃晚饭,侯珏不想当“电灯泡”,提着行李就先回了学校,方恒自然是和杨翌去开了房,你侬我侬了一晚上。
结果大半夜的,杨翌就接到了吉珠嘎玛的电话,说是现在人在火车上,第二天晚上就到昆明,问杨翌人是不是在昆明,可以一起聚聚。
那时候方恒很不安分地摸着杨翌赤裸的身体,任由那边靠在床头说着电话,这边方恒就一路亲吻,最后一口含到了“累软”的地方,挑衅地看着杨翌挑眉警告他的目光。
挂了电话,杨翌把人给扶了上来,在shi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今天差不多了,休息了再说。”
方恒笑嘻嘻地摇头:“当然了不够了,几个月的时间,你喂我一次就能喂饱?”
杨翌笑弯了眼:“行,那你坐我身上。”
“坐你身上!?”方恒瞪眼,想了想,又笑了:“好呀。”转身拿了套子戴上去后就将那里一点点埋入了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对于方恒而言,也渐渐不太计较上下的问题,反正就算他不说,杨翌也会尽量保证两个人体位的平等,而且,不就是被上吗?老“夫”老“妻”的了,说多了伤感情。
杨翌沉默地注视着方恒的动作,直到对方彻底坐实,这才勾过方恒的脖子缓慢亲吻,一只手恰到好处地抚摸着那个如今被进入也不会软掉的“小家伙”……
一吻结束,方恒抵靠着杨翌的额头急促喘息,眼尾染上了红晕,然后坐直自己,看着杨翌,缓慢地上下浮动了起来。
杨翌扶着他的腰,凤眼浅眯,视线在男孩的身上肆意游移。
还是没怎么长大……杨翌想,或许这小子怕是40岁前都得是这个模样了。
要说当初刚刚在一起时的方恒还是初中生,纤细单薄的身体,稚嫩的脸蛋话,现在最多也不过是高一的模样,眉宇长开的很缓慢,眼睛依旧是圆润而透彻,唯一差距甚远的是身上的肌rou纹理——不会过于膨胀,也不会过于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