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送到医院?看这个孩子受到的折磨,嗓子哑成什么样了,咳嗽的跟个虾米一样,他这是高烧了多久?就那么忙,就不会管管文景?
“司令,夫人,我今天也翻天一次。我就问问你们二位,文景高烧三十九度五,烧的都昏厥了,你们在哪。他明明就在家里,父母身边,你们怎么可以让他病这样?口口声声为他好,那至少你们关心他一下啊,难道让他烧坏了脑袋,烧成心肌炎,你们就高兴了?他现在肺炎,咳嗽一下肋骨疼,吊水到现在,体温还在三十八度二,什么时候感冒的你们知道吗?什么时候发烧的知道吗?他不出来你们就不去看看,他这么难受,在地板上错过去了,你们都不管?”
文夫人跟文司令噎住了,真的没想到,文景会病的这么严重。
“说我没资格?我不是个女人,是有些不合适。但是,这阻拦不了我们相爱。司令,夫人,如果爷们照顾不好他,那就把他给我。我照顾,我放手心里疼爱,我不忙,我这辈子最大的事业就是把他照顾好。十几岁的时候,他高烧不退,我在一边照顾。这都二十多了,他病这样了,你们还没有长教训,知道他身体底子不好,怎么就不能多关心一下?行,你们忙,忙吧,没时间照顾,没关系。我来。我的爱人我来照顾。”
“这孩子闹腾好几天了,谁知道是不是他胡闹啊。”
“他也不容易,心理压力多大?回到家里就想休息放松,你们是不是逼迫他了?他胡闹折腾,那也是你们先把他惹了啊,这孩子跟在我身边的时候,从来都那么听话。老实乖巧,纯良的很。怎么就到家不听话了?”
蔡盟火气不住,换做平时他也不会这么质问,但今天实在是气坏了,一想到文景躺在那,烧的都魂之不清了,他就压不住火。
“除了你,他听谁的?”
蔡盟点了下头,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忘了,这是司令,他的上级领导,文景的父母。
“司令,夫人,我出国之前,我就说过,我爱文景,我们两个人要在一起。现在事情都过去了,太平了,那干脆把话说清楚了。我爱他,我们在国外结婚了,我们要在一起。不管你们二老同不同意,我们都要在一起。他现在肺炎没办法出院。等他身体好了,我的一些事情都解决了,我就带他走。回老实,我买房子,给文景一个家,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照顾他,宠爱他,我们开一个小店,就这么生活一辈子。你们忙,等你们有假期的话,可以回去看看我们。我们也会找时间来看望二老。他是我的责任,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
把话说开了,文景,他要带走。放在身边,好好疼爱。一辈子,再也不会让他有高烧,烧到昏厥的事情发生。
“你们两个把我们长辈放在哪?不经允许就做出这种事情?他才多大,蔡盟,你这么做是毁了他,知不知道?他的前途,他的事业,都让你给毁了。”
“司令,我一直以为,文景出国留学是他最好的路,做一个优雅十足生活无忧的人,但是,我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文景这个孩子单纯,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安稳生活,不是大富大贵。也许他年纪小,有时候很冲动,可我们早就商量过,卸甲归田找个地方安稳生活,是最好的。做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儿女幸福吗?他的幸福我能给,你把他交给吧。”
“我绝对不会同意,我独生子,让你给拐跑了。跟一个男人走了?天大的玩笑!”
文司令点着蔡盟的鼻子。
“上次,我那时逼不得已,才让你去救文景,你不要以为那就是我的同意。我的儿子,绝对不能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蔡盟,这不对,你们两个都是男孩子。这不正常。”
“我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包括你们。他是我的宝贝,我不能看着他生病痛苦难受,把它交给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司令,今天这话,我也是告诉你们一声,我们会很快离开。得到你们祝福,固然是好事儿,得不到,你们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们会生活得很好。”
文司令咬牙切齿的看着蔡盟,他这是光明正大的抢了?
“不要以为你退伍了我管不了你,蔡盟,我照旧可以把关起来,回到军事法庭上去。”
文景一把打落床头柜上的暖水壶,稀里哗啦的声音,打断了蔡盟跟父亲之间的争吵。
张了张嘴,嗓子疼得就像被沙砾擦着一样。
“你把他关起来,我就,去把他抢走!一块越狱,大不了,一块,一块上军事法庭,一块,被枪毙!”
声音沙哑的难听,可文景就坐在那,威胁恐吓着父母。寸步不让。
文夫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冲着文景的脸打过去。
蔡盟一把把文景搂到怀里,这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妈!”
文景喊了一嗓子,气短了,拼命地咳嗽出来,蔡盟赶紧给他拍胸口揉后背。
“冷静点,不要喊叫,不要说话了。”
看他咳嗽的,脸都憋得通红,手脚无力的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