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悦气味就是难以去除,随着话音落下,他紧扣着手中恋人纤细的手腕,狠狠地撕咬了一口。
“啊!”颜怀清终于失声痛呼,他真以为自己的脖子要被活活扯掉了。眼泪一瞬间夺眶而出,他瑟缩的样子显然唤醒了几分对方的神志,年轻人羞愧而悔恨地吻他,要他放弃咬嘴唇,呆呆地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他的唇边。
颜怀清并不会因此而消气,但他还是被气笑了。Beta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不甚高明的办法,扯了自己的衬衣让他可以叼住,并不知悔改地坚持用领带绑住了他的手。
颜怀清双手被绑在身后,人也被调转姿势推翻在床,因种种rou体摩擦而早已胀痛起来的双ru被身后的男人刻意按压着,不断以最难堪的姿势在床上挤压得变形,孙孝武还按着他的肩头下压。此时最柔软的床也会让他发出好像被活撕了皮一样的尖叫,但每当他扭动着想逃,身后的男人便一手揣住他那细嫩的双ru,指甲深深掐入被蹭得殷红如樱桃的ru尖,逼出一丝淡淡nai香。
颜怀清的挣扎会立刻停下,挺着腰卑微地在他手里颤栗,希望他再用力握一握那羞耻的部位,一直到胸前的涨痛缓解。最好可以用比较温柔的手势。
但视线一直焦灼在他颈侧的beta可不这么想。
孙孝武直接而粗暴地干他,大约快一个小时,颜怀清毫不怀疑自己连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皮,脖子仍然被对方衔在口里,头疼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而年轻人满头大汗地飞快挺着腰,眼神仿佛要把他在自己的床上cao弄至死。
颜怀清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哭求,手腕被勒出淤痕后恋人一替他解开他就挥了对方几拳,随即便被抬高脖颈压弯了腰,不得不屈身再次被粗长Yinjing狠毒地插入。陷入疯狂妒忌的beta抬着他的下颔不准他逃,也方便他的脖颈cao他,敏感的omega渴望恋人的抚摸,或者至少被允许摸摸自己,但自始至终,这只是干燥而酷烈的惩罚。
大概只要一想起那种未婚妻被别人标记了的愤怒,beta就能永远保持坚硬,这场酷刑也永远不会结束。
双ru在有意识地挑逗下涨痛得更加严重,ru尖却被闷窒地捂住,肿起情色的艳红,时不时会被允准泄露一丝,然而还不待颜怀清感激地挺胸,便又被人握回掌中揉捏成一团,留下了数道交错的痛楚指印。
这样一紧一松令颜怀清快要发疯了,在他觉得自己会这么死过去之前却是孙孝武先哭了出来。Beta一边拽着他的脚踝迫他敞开下体,以便自己能更深地Cao干他,却在丝毫没有减缓的rou体交击的“啪啪”声中流了泪:“对不起,对不起……”
颜怀清觉得自己这个心软的毛病永远改不了了,他的脸色因流血而显得苍白,但他还是伸出淤青斑斑的手腕搂住了年轻的恋人:“如……如果你是为这事道歉,我接受……呜不要!快、快射……!”
“不是,我是beta。”孙孝武语无lun次,颜怀清还是听懂了他的话。眼看对方边哭边俯下身,又用一口白牙扼住了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刚刚凝固的血又被咬破,颜怀清不得不在生死关头拿出成年人的神志,抬tun绞紧了对方——
在意志最松懈的时候,这个除了生理机能之外一点都不像beta的beta终于射了。
15
“我很怕你会和他走,他不止随时可以标记你,还和你有那么多过去。如果他随便掏出一张照片和我说看这是你们以前喝过的酒那是你们以前接吻的地方,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揍他。”
“但他是个alpha,从生物学上讲我是打不过他的,我只是个愚蠢的幼稚的beta。”
颜怀清在被蹂躏得气息奄奄之后,还要搂着一颗哭得十分委屈的大脑袋安慰,简直气得哭笑不得:“他是个老男人了,而你又年轻又……”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年轻人便猛然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哭得红通通的眼睛,按着他就着深埋在omega体内的姿势向上一顶:“比他大?”
他一动作便“榨”出了不少他射在颜怀清身体里的浊ye,颜怀清倒抽着气,忍耐了半晌黏腻ye体失禁般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下的瘙痒感:“……总之我看你哪里都比他强,但不要学他吃醋,再有下次你就——啊!”
狡猾的beta再次证明自己已经由大男孩开始成长为男人了,埋在他稍为丰盈的双ru间娴熟地舔了起来,还用脸颊磨蹭,细碎的发丝在被掐弄得淤痕点点的rurou间打滚,刺激得颜怀清立刻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如果我和孩子吃醋怎么办,我不想把这里让给他。”beta装死地低着头用力埋胸,双手揪着恋人的ru尖威胁性地揉搓,确保他不敢反驳。颜怀清只得忍气吞声道:“都、都是你的……”
就算他是个omega,到底还是个男性,忍受自己胸前被舌头搅弄得双ru荡漾的场景还是太超过了!
但他又不得不耐心哄对方,随便孙孝武把他当作新玩具一样摆弄不休。大约年轻人犯了错,愧疚地有心补偿,便一直不肯撒手也不肯起身地枕着他的胸玩弄。颜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