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rou道,随着“噗嗤”一声响,粗长的性器在一瞬间就整根埋入了明崇的花xue,囊袋“啪”地紧紧贴住大张鼓胀的xue唇。
明崇瞪着双眼仰着头,过大的刺激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喉结抖动着从嘴里挤出细微的抽气声,他身前高翘的性器在喷出一股浊白黏ye后疲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耷拉下去软软的瘫在玄胤下腹粗硬的耻毛上。
玄胤揉了揉明崇颤抖的tun部,双手将明崇的花唇拉得更开,看着自己耻毛间若隐若现地紧贴着自己腹部的艳红小口,他朝明崇微微一笑,“看,这不是全部进去了吗?它似乎还想继续吞入点什么呢。”玄胤压了压明崇的tun部,性器又硬是挤入了些许,大张的rou花浅浅含着巨大的囊袋,叽叽咕咕地又挤出了些许清ye,孕期中的花xue内部更为水滑,深埋的性器仿佛被置入一口温泉,黏腻温热的水ye完全包覆着它,火热的甬道也层层挤压着粗糙的jing身,让玄胤轻叹出声,他动了动腰,硕大的头冠扣了扣紧闭的宫口。
“啊啊不行!”明崇立即扭动挣扎起来,下腹的酸涩感又升腾起来,花xue翕张着发出叽咕声,内部涌出的ye体却不能溢出,“太深了!拔出去!出去!”
玄胤低低笑了一声,顺从地抬高明崇的腰部将性器缓缓撤出,黏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糊满xue口的黏ye在粗大的jing身上留下了道道水痕。
明崇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腰部就又被按低,“啊啊!”明崇的腹部晃动了一下,他哆嗦着伸出双手本能的护着腹部,“肚子……孩子……啊啊……不要这么……快……唔啊……”热烫的rou刃不间断地快速进出着他的rou道,交合处被打磨出的白沫“啵啵”地炸裂着,后xue也发出着“噗叽”的声响吐着残留在体内的浊ye。
“啊……啊啊——”明崇仰着腰身发出高亢的尖叫,腹部又微微涨大了点,瘫软着在玄胤腹部摩蹭的性器微微抖了抖了流出了小滩ye体,顺着玄胤的耻毛蜿蜒而下。
玄胤加快了动作掐着明崇的tun部在他体内快速挺动了一小会儿后也轻颤着腹部将滚烫的浓浆浇灌给彻底绽放的rou花。
被松开的明崇向后瘫倒在玄胤腿间,承受浇灌的敏感身体微微抽搐着,还在抖动着射Jing的性器随着明崇瘫倒的动作滑出了艳色的xue口,剩余的Jingye喷洒在明崇双腿间,失了堵塞的xue口大张着喷涌出内部积攒许久的杂乱黏ye,被cao熟的rou花糜烂而艳丽,rou道被cao干成了直筒状,从失了弹性的xue口可以一眼望进被清yeYinJing以及Jingye糊满的艳色内里。
太刺激了,舒服过头了。原来玄胤在床上是这么粗鲁的吗?衣冠禽兽!——被坐起身的玄胤翻了个身的明崇迷迷糊糊地想着。黏腻的下体很快又被塞入了一根粗热的rou棍。
夜,还很长。
☆、<二一>包子
“噢~很大了嘛!”
略为耳熟的嗓音钻入明崇的耳朵,肚皮上时不时传来的瘙痒的感觉让他睡得不太安稳,他伸手挠着肚皮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深褐色的眼珠迟缓地转动着,终于看到了那个身着紫色锦袍的罪魁祸首。
“你醒了?”太君冲明崇一笑,手掌毫不客气地盖在明崇圆滚滚的肚皮上,“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我看了这么久它一点动静都没?”
“什么动静?”明崇坐起身张嘴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四周发现玄胤并不在附近,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
“就是里面的宝宝动作啊。”太君又摸了摸明崇的肚子,“这么安静,是个女孩吧?”
明崇眨了眨还不太清醒的双眼,他不太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昏睡前那根粗硬滚烫的rou棍子还在他变得些许干涩的下面进进出出,现在双腿间已经没有仿佛还塞着根东西的胀痛的感觉了,估计是睡足了一天一夜吧。
明崇半睁着双眼看着趴在床边戳他肚皮的太君良久。
“欸?你怎么会在这里?”明崇清醒了,他瞪着眼看着太君。
“哈哈,你真是一点没变。”太君笑眯眯地揉了揉明崇的头顶,在他还是“净如大师”的时候明崇就是这种刚睡醒起来的一段时间内反应迟缓的模样了。
“玄天子说要来找玄胤,我就顺便来看看你啦。”太君坐在床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贯微笑的脸严肃起来,他凑到明崇跟前小声问道,“你们最近有吵过架吗?”
“啊?”明崇没反应过来,吵架?他和玄胤似乎从小到现在一次架都没吵过吧?
太君摸摸下巴,“还是,房事不和谐?”
“……”明崇抽了抽嘴角,和谐,这方面太和谐了,他的小弟弟现在还疼着呢!
太君看看明崇一脸便秘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他嘀嘀咕咕着,“那不可能啊,怎么他现在……”
“玄胤有什么问题吗?”明崇挑挑浓眉。
太君思考了一下看向明崇,“你刚拿回修为没多久所以看不到吧,我们平时是隐约可以看见玄胤的‘核心’的,大约是他无意间显露出来的。”
“核心?”明崇一脸迷茫。
“就是……相当于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