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言,忍耐这个其实也不算太痛苦。
季夏、季夏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陛下解决生理需求的方法还真的够简单任性,怪不得之前高粱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在他面前说陛下很纯洁呢,连自己左右手都不愿劳烦的人能不纯洁吗?纯洁的让他都不小心升腾起了几分愧疚和不可抑止的心软。
静静的望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陛下,半晌,季夏像是认输般的垂头轻叹,开口时的声音低低的,若蚊蚋不可闻,幽幽的气息似染上了几分羞窘和无奈:“我、我用手帮你吧……”
算了算了,遇到这个人他认栽了。虽然他对这人还没产生类似于恋爱的情感,但喜欢却是肯定的。而且他肯定这人对自己是特殊的,若是旁人,就是在自己面前憋到萎他都可以铁石心肠,但换了这人,见他有一点半点不舒服他就会心软。所以,他认输……
陛下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季夏的意思,等那一遇到季夏就显得特别迟钝的脑子终于转动明白了季夏话中的含义后,陛下的眼睛立即闪亮起来,放出了亮晶晶的光芒,衬着那双银灰色的冰冷竖瞳也变得比平时要柔和三分。
然后,陛下也不说话,直接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腰部一挺,就让那张牙舞爪的大家伙彻底暴露在季夏的视线范围之中。
“……!!”看着那似急切的想和自己打招呼的东西,季夏可耻的退缩了,虽然陛下那儿的颜色跟自己的一样嫩,但尺寸不同啊:他收回前言可不可以?QAQ~~
当然不可以了,陛下根本不给季夏退缩逃跑的机会,直接用自己的手拉着季夏的手,以坚定的态度牵引着季夏的手缓缓的覆盖在自己的小陛下上面。刹那间,那属于季夏的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小陛下,这样的认知让陛下满足的喟叹一声,小陛下也激动的一跳,就这样将此生的第一次交待了出来。
交待了出来……
待了出来……
了出来……
出来……
来……
季夏:……
陛下:……
在尴尬的沉默中,看着颓靡的好似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陛下,季夏觉得他该说些什么。于是他努力清清嗓,一张口却依旧结结巴巴了起来:“这、这个,第一、第一次嘛……大家都、都一样,你、你别、别羞啊,下次、下次就会好的!”
陛·真的很想哭·下抬眸,往昔淡漠的眼瞳中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悲伤向季夏求证:“真的?”
季夏的耳朵不由得抖了抖,他竟然从陛下的嗓音中听出了哭腔!顿时,季夏只觉得心中一紧,胸口泛起了一股绵密的闷疼,连忙用力点头:“真的!”他的陛下啊,那么强悍的陛下竟然快要哭了!这时别说只是一个并不算谎言的肯定了,就是让他立即说句喜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说啊。
陛下抿了抿唇,再次出口时的声音比之前要平稳一些:“你不会嫌弃我?”他在意的其实是这一点,他担心他那方面差劲的能力让他的小兔子嫌弃继而不要他。只要想到他的小兔子会丢下他离开,他就觉得胸口处痛的快要窒息,往日被他唾弃的哭泣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来了。此时他才骤然明白,一个人会哭泣并不仅仅是因为懦弱,还可能是因为不能承受之痛。
“不嫌弃不嫌弃!”季夏连连摇头,强调着自己话语的真诚。但因为此刻心乱如麻,说出来的话就变得语无lun次起来,“我怎么会嫌弃呢?大家都是新手嘛,多练练就好了,等熟练了,阿岿你一定能够成为屹立不倒的神枪手!!”
“……真的吗?那你愿意陪我一起练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方面熟练了会成为神枪手,但陛下很懂得顺杆子往上爬的将重点转移到自己关注的点上去了。打铁要趁热,他自然要趁着他的小兔子心软时一鼓作气拿到承诺了。
季夏此刻只想着安慰陛下让陛下别真的哭出来,哪里还有心思去听仔细陛下问的是什么?只是听到陛下问愿不愿意就反射性的用力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
“谢谢。”得到了承诺的陛下很高兴,高兴的甚至能够很自然的勾唇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用力搂住季夏,在季夏的发顶亲了亲,诚实的将自己的好心情传达给季夏,“我很开心。”
或许是被陛下的情绪感染,慌乱的季夏在被抱住的瞬间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后,才默默伸出了爪子悄悄在身下的床单上抹了抹,将陛下的子子孙孙都抹干净后才回抱住陛下,从鼻翼间轻轻哼出了一个音。
“嗯。”
罢了,既然是陛下心之所系,他就如了陛下的愿又何妨呢?要不然到时候陛下伤心了,陪着一起难过的还是他自己,何必为一些不必要的坚持去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只是……
季夏闭上了眼,遮住了眼中复杂的思绪也遮住了他对陛下的歉意。
注定了,他的喜欢,只能到喜欢为止。
同时,报恩任务的进度条无声无息的跑满了。在多年前的某个黄昏,偶然路过一条小巷的陛下顺手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