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多少?你比我们高贵的不就是身份吗?内里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一堆烂稻草,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腐烂味。”
易阳还是第一次被人抽耳刮子,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但比起rou体上的疼痛,心理上的羞辱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死死的瞪着打他的人,眼中的凶光似噬人的毒蛇,闪烁着冰冷的寒意。
若是往常,被易阳这么盯着,旁人纵使不害怕也够心惊胆战的。但这人却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还越笑越猖狂,然后蓦的伸手又抽了易阳一巴掌,压低的声音嘶哑难听,似砂砾划过砂纸,刺的让人心口发闷。
“怎么,觉得和我们相提并论辱没了你少将的风采?呸!我还觉得和你相提并论太恶心呢。是,我们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小人物,早晚有一天会得到报应。但我们再恶心也有坚持的东西,不像你,端着高高在上的表情自以为自己很厉害,但实则就是一具空架子,处处漏风!”
从一开始,从第一次做恶事开始,他和他的兄弟们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但活着总是好的,多一天是一天。所以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杀死后,他也会想要报仇,也会恨到发狂。
所以当有人联络他们问他想不想报复易阳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知道对方或许不怀好意或许心存利用,但那又如何?只要能够将易阳弄残弄死,就算是Yin谋他也乐意踏进来!而今天,他终于等到了今天!
“兄弟们,想不想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想!”
余下的几人双目泛红的嘶哑着嗓音吼了一嗓子,看向易阳的目光带着相同的仇恨,那是饮其血啖其rou的刻骨仇恨。——他们都不是好人,但他们也有死也要坚持的东西。
为首那人闻言,缓缓勾唇,一个充斥着无尽恶意的笑容渐渐绽放,如果恶魔在展翅,伴随着那低低的属于恶魔的耳语。
“那么,复仇的盛宴开始。”
易阳一开始根本没将这几人放在眼里,因为这几人在易阳心中实在太渺小了,哪怕自己现在浑身虚软手脚还被绑缚,但不过是蝼蚁,何须惧怕?
这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是对自己家世背景的自信。哪怕是现在,易阳都不觉得这些人敢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最多就是这些混混背后之人想要吓吓他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估计是哪个仇家或者易家的敌对家族吧,不管是谁,等到他出去后他一定会好好彻查,绝不会放过对方!
直到那几人粗糙的手掌撕扯他的衣服,臭烘烘的嘴巴在他的身上乱啃,易阳才猛然明白这几人的复仇是真的,也终于知道这几个人的复仇盛宴用的是何种方式,心中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下去,他开始惊慌起来,就连出口的话语中的尖锐都染上了几分慌张。
“你们想干什么?!”
别看易阳已是少将,但他的成就和他背后的家族脱不开关系,经历过的挫折并不多,心理承受力自然就不够硬了。
“干什么?”为首之人抬头,盯着易阳露出了一口黄牙,说出口的话被特意的放慢了语速,染着几分让人心底发寒的Yin森,“当然是干你了!”想要最好的报复易阳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折损他的骄傲,让他跌落尘埃。
心中的猜测被肯定,易阳再也做不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开始拼命挣扎。但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怒骂,都甩不开那几人落在他身上的揉搓和啃舔。直到身上的衣服被剥光,身体被迫摆成各种羞辱的姿势接受各式各样的工具的折磨、后方那从未被人用过的地方被人以羞辱的方式开拓,易阳才彻底绝望。他疯狂的扭动挣扎,却依旧无法摆脱被羞辱的命运。
在那撕裂般的痛苦中,神情麻木的盯着天花板的易阳恍然想起,当初被他派人围堵的季夏是不是也曾这般绝望……
*
被拖入地狱深渊的易阳不知道,就在地狱的隔壁,他心爱的女友正被迫透过一面透明的玻璃窗看着他被□□的全过程,以及他的那些‘朋友’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但没有一人想着出手拯救,甚至还有人竟当成了‘助兴’而渐渐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不、不——”季菱捂着嘴摇着头低叫着,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切:她那一向骄傲高贵的男友此刻竟像一只老鼠一般被一群小混混压在身下侮辱着毫无法抗之力,这不可能!
而黏在季菱两边的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第一感觉就是解气。别看平常他们和易阳关系很铁似得,但其实易阳对待他们的态度与其说是朋友更不如说是家仆,说话做事起来总是高人一等的直接下令,根本没将他们放在平等位置上过。是以,一直被易阳压着,他们心中自然有气。现在见易阳遭到如此事情,就好像瞬间就将易阳从高高的云端扯落了泥潭,心中别提有多解气了。
随着解气而来的,是蠢蠢欲动的春心。对季菱有意的两人背着季菱对视了一眼,他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东西,默契的无声笑了笑后,两人开始借着安慰季菱的名义看似温柔实则强硬的对季菱上下其手起来,比起之前的动嘴不动手,现在两人便开始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