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以为那是对他的赞扬,还点点头冲他们伸出大拇指。
我的父亲就是这么一个自大的蠢货,他的眼里只有钱和地,他享受杀人的感觉,他从来都不肯守规矩。
我第一次杀人是16岁那年。
哥哥已经在家里住了十年。 父亲对他的训练很严格,他也没有让父亲失望,20岁的他可以徒手掐断别人的脖子,也能在很远的地方开枪射中别人的太阳xue。可我知道他不喜欢杀人,他说尸体的味道闻起来很恶心。
可我不觉得。
那天父亲抓住了他身边的一个叛徒,把人带到了我的面前,让我学着处理。我第一次拿枪,手枪比我想象的要沉一些,冷一些。开枪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要被震聋了,世界轰隆隆地响了好久才安静下来。可是火药的味道让我蠢蠢欲动,好像一直以来埋在心里的欲望都被这一枪唤醒了,我觉得满足极了。
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失望,其实我也是,因为我意识到,自己面对尸体时忍不住微笑的样子,和父亲一模一样。
19岁那年,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我从未见过母亲,父亲说她因为难产死在了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不是真相。真相是,母亲是被醉酒的父亲失手打死的。
从前,我只是厌恶这个男人,那天起,我开始恨他了。
那时候家里的很多事情都已经是我在负责,我比父亲要聪明一些,也没有他那么冲动,等他发现自己手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利,北领地已经变天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些都是哥哥帮我做到的。他比我更恨父亲。
哥哥说,他会帮我开那一枪,因为他不想我的手上沾着那个男人肮脏的血。但是哥哥还说,这以后,他再也不想杀人了,他的苦难因为我的父亲而起,也因为我的父亲而结束。
父亲死的那个晚上,我和哥哥做爱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脑海里多了一些诡异的幻想。想让他Cao我,想让他把我Cao哭,想在做爱的时候喊他哥哥,想听他说,弟弟我很爱你。
我把哥哥的手绑在床头上,脱了他的裤子,坐了上去。
那个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好像被堵住了,我听不到,看不到,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入侵者。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挣开了绳子,抱着我一边大吼,一边试图退出来。
我听到他问:“瓦鲁!你疯了吗!”
我闻到了新鲜的血腥味,后面也不那么紧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问他:“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吗?”
他的眼睛烧得通红,一向平静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透出了几分疯狂和欲望,他压低了声音,皱着眉问:“你想好了?如果我们继续下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想回去,我只想问你,你说过永远陪着我,保护我,不背叛我,这些话还算数吗?”
哥哥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认真又严肃地说:“哥哥说的话,永远都算数。”
那之后,我没有再让哥哥插手过我的生意。他不喜欢的,我就不让他做。
哥哥最大的梦想是有一个自己的农场,养一群动物。他的性格其实很温和,是我父亲夺走了他平静的生活,现在我要还给他。
北领地的四季轮转是有迹可循的,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太安逸,以至于许蔚洋出现的时候,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去调查过他,他的故事有点惨,我却不觉得他可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我没时间也没Jing力去可怜我的对手。但我真的斗不过他。
哥哥虽然不插手我的生意,却还是会帮我出主意的。可他只见了许蔚洋一面,就对我说:“瓦鲁,知难而退吧,你斗不过他。他的眼神都是死的,他没有心,你就没有筹码。”
可我怎么能甘心呢。
我不是没往他的床上送过人,他收下,玩过,转手就扔了。我也不是没想过和他硬碰硬,可是他比我有钱,比我有实力。他在北领地呆了十几年,我的地盘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只能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直到他把那个杂种带来,我才看到了转机。
哥哥也看到了他的变化,可是这样的时候,哥哥竟然犹豫了。他竟然舍不得下手。
“Adam是无辜的,至少你放过他。”哥哥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给那个小孩准备玩具,说要带给他的狗。
“哥哥!”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凭什么?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小孩我就要气疯了,许蔚洋以为自己是谁?他们凭什么那样颐指气使?
可是哥哥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安慰我。我气急,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抵着哥哥的脖子把他推到墙角。
哥哥比我高一头,我要仰起脸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别闹了……”哥哥抬起手,轻轻推了我一下。
“为什么?你喜欢他?你是